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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松哥我没事。刚才医生检查过了,就一点皮外伤,两三天就能拆掉纱布。管刑巅线条冷硬的脸,在遇上玉松那隐含担忧的神情时,也不禁暖了几分。
玉松后怕地吐了口气,温润眼睛带上几分严厉:遇上这种事,怎么不跑开。
车站里发生的事,他在外等候时,隐隐有听从里面出来的提过,虽没亲身经历,但光从别人的描述中,就能知道肯定是惊险万分。
当听众时,他只感慨被捉来当人质的小伙子倒霉,但在现在得知那倒霉的是邻居家的小弟,那心情又完全不一样,更别提,他还听说最后人质之所以能从绑匪手中解救出来,是与人质同行的小姑娘临危不乱,机警地趁绑匪出验票口时,突然发难救下来的。
小妹,你也是的,胆子怎这么大,万一那歹徒暴怒而起,伤到你可怎么办。玉松又气又怕,不禁数落了玉苏一句。
能不怕?
这可是从小在他背上长大的妹子,是他捧在手心自己都舍不得苛责的女孩,他无法想象她出事后,他会伤心成什么样儿。
数落完玉苏,玉松厉眸看向玉朋:还有你,三人中你最大,巅子被挟持时你干什么去了,歹徒来了,你为什么不带着他们跑。
迁怒,赤/祼/祼的迁怒。
舍不得骂幺妹,骂弟弟却毫无压力。
哥,我只比他们大半天。玉朋很委屈。
一个妈肚子里出来,待遇怎就差这么大呢。妹妹他就舍不得凶,落到他这里,就凶得比妈还让人胆颤。
玉松气睨着玉朋:半天也是你最大。
哥,在车上我们没吃啥东西,我现在很饿。小哥被大哥迁怒,玉苏很有良心的赶紧出声转移话题。
哥先带你们先去吃饭。玉松听到玉苏喊饿,不再责备玉朋,带着三个小的离开了医院。
*
江省是个繁华的现代都市,幢幢大楼拔地而起,车流络绎不绝,人声鼎沸。
玉松在医院附近找了家小餐馆,点了些玉苏爱吃的菜,等三人吃好饭后,又带着他们去客车站坐客车,中途转了两趟车,在中午前终于到了他租住的地方。这期间,玉松还给远在中山镇的周元英俩口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他已经接到人了。
玉松的房子租在一个设备齐全,安保设施比较严谨的小区里。这种房子房租比较贵,玉松平时是不租这种房子的,之所以现在租下来,还是他在确定弟弟妹妹要来后,特意花钱租的。
毕竟一来就三个人,他以前住的小单间根本住不下,弟妹们暑假也就两个月,等他们回去,他再换回小单间就是。
在这期间,玉松接了两个电话,有工作找上他,让他赶紧去。玉松推脱了几句,似乎推不掉,最后只得点头应下。
玉松来江省已经有三年了,家里人只知道他在江省搞室内装修,活比较松散,有事干的时候,就忙得灰天暗地。没接活,一个月不上工都有可能。
玉苏有时候,其实挺为大哥惋惜的。
当初高考成绩出来后,爸妈曾想送大哥去复读一年,可大哥却说,不想增加家里负担,毅然决然地跟着镇上的人来了江省。
玉苏觉得,装修这份工作,真的不适合温雅的大哥,如果大哥当时去复读了,现在也许......
玉松把玉苏三人安顿好,就要出门上工。
大哥,你在哪上班,留个地址给我们,等你要下班的时候,我们去接你。玉苏叫住要出门的玉松。
最近没什么活,有个朋友是影视城的群头,平日我没活干时,就去他那里兼职,刚才他打电话来,有个剧组临时差人,叫我去补上。玉松把手机装好,摸了摸玉苏的脑袋,交待道:收拾好,你们就在小区附近逛逛就走,别走远,等晚上我回来,带你们去玩。
哥,你怎么去跑群演了?玉苏微诧,随后皱眉,有些不赞同的道:你不会是为了苗忆吧?
玉松放在玉苏脑袋上的手微微一顿,勉力一笑道:瞎说什么,我这闲着不找点事干,会坐吃山空的。群演时间自由,工资日结,得空去两天,一周的生活费就有了。
玉苏哦了一声,盯着玉松的脸看了几秒,见他神色如常,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玉松闪避开妹妹的打量,又叮嘱了三人几句,便出了门。
我怎么觉得,大哥做群演好像真是为了那姓苗的。看着关门而去的玉松,玉朋眯着眼睛,搓着下巴:幺妹,咱要不要打个电话告诉妈。
告诉妈什么,告诉她哥在江省还兼做群演吗?你一说,咱这个暑假就别想过了,说不定妈会来江省,把咱们直接打包回家,顺带的,大哥也会被打包回去。玉苏扭了扭脖子,着手收拾行李。
玉苏这话,还真不是危言耸听。
如果周元英知道自家大儿子,在江省不只是搞装修,还兼职做群演,她还真有可能跑来江省抓人,甚至从此再不让玉松来江省。
原因嘛,则是苗忆这朵烂桃花。
第二十六章
玉松的这笔烂帐,让玉苏玉朋在一听到大哥干群演,就下意识想起了某个让他们愤概的女人。
玉苏兄妹俩口的苗忆也是中山镇的人,和玉松一样大,两人是青梅竹马长大,高中那段时间,二人互生慕恋,背着所有人,偷偷谈起了恋爱。</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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