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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又提了一次。
可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沐相也沉思了几分,缓了缓语气,“原来是这样。”
眼看沐幽月和夜玄瑾挨得很近,沐相又是看不惯,上前挤在中间,对沐幽月说,“那你先回去休息吧,爹和瑾王有一些要事要谈。”
“好的!”
沐幽月一口应下,迅速消失在两人的眼前。
这边,就剩沐相和夜玄瑾,沐相有些尴尬,轻咳一声,“瑾王对小女有救命之恩,我这个当爹的,就先向你道谢。”
夜玄瑾嗯了一声,没说话。
“但是……”
“毕竟男女有别,小女以后还是要嫁人的,为了她的声誉,瑾王殿下以后还是和她保持一些距离吧。”
沐相将心中的想法道出。
这段时间,他虽说不问,可不代表不知道。
坊间对两人的传言也是日渐兴起。
夜玄瑾这人,对宣朝而言,是个实打实的奸臣。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甜甜和他在一起,怕是处处要被压制一头,没什么好下场。
说完,沐相便离开了。
夜玄瑾将沐相的一字一句都听了进去,睨着沐相的背影,嗤笑一声,“嫁人?”
呵。
他倒是要看看,谁敢娶这个小怪物。
过了一会儿,夜玄瑾偏眸往太后寝殿的方向看去,顿了顿,“让魏远来见本王。”
午后,魏远被召见瑾王府一事,很快传到了魏御史和魏太后的耳朵里。
原本听说,今天一早就要宣判的。
可大理寺那边,一拖再拖,现在等来魏远进了瑾王府的消息。
魏御史想到夜玄瑾平日里的手段,只怕远儿进去后,少不了一顿皮肉苦。
魏太后心疼侄儿,派人去瑾王府打探一番。
瑾王府里。
魏远跪在地上,在大理寺里待了一夜,身上的锐气被磋磨的差不多了。
现在见到夜玄瑾,就和救命稻草似的。
“瑾王殿下,求求你放过我,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魏远向夜玄瑾求饶。
夜玄瑾撑着脑袋靠在椅子上,盯着魏远看了半晌,“哦?想活命吗?”
“想想想!”
“那就拿出点诚意来啊。”
魏远一顿,眼下走私银器一事被暴露,最轻的审判也至少要被关押十年,十年啊,他根本耗不起。
但现在除了求夜玄瑾,已经别无他法。
魏远仔细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道,“我知道一个魏家的秘密。”
夜玄瑾没出声,似是在等他的回答。
“确切的说,是魏太后的秘密。”魏远知道朝中局势,姑姑魏太后,一直与夜玄瑾不两立。
现在恰逢这个契机,魏家保不住他,魏太后保不住他,他何不趁机攀上夜玄瑾这尊大佛呢?
“说来听听。”夜玄瑾的面上,也浮现几分兴趣。
魏远张口,“魏太后曾经拜在北域蛊人门下,私下练过几年的蛊术,但因为蛊术邪门,每月的初七,都要昏睡上一整日。”
“如若中途有人打断,那便会遭到反噬,人会身心俱疲,需取七名童子的心头血,饮下方可复原。”
对于这事儿,夜玄瑾倒是第一次听说。
看来,他终究还是低估这个老妖婆了。
“若她种的蛊被破,是否会同样遭受反噬?”夜玄瑾问。
魏远点头,“按道理是的。”
“有点意思。”
夜玄瑾站起身来,缓步走到魏远的身边。
魏远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感觉自己说出姑姑这个秘密后,夜玄瑾随时会伸出手,扭断他的脖子。
然而,夜玄瑾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去吧。”
魏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夜玄瑾。
夜玄瑾没说话,云青走上来,对着魏远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魏少爷,请。”
魏远震惊,心中又惊又喜。
给夜玄瑾磕了个头,表了忠心,“魏远以后,便是瑾王殿下的人,只要瑾王殿下开口,魏远万死不辞!”
终究,他还是得靠自己,换得活命的机会。
夜玄瑾摆手,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
魏远就这样,离开了瑾王府。
魏御史等人一直在瑾王府门口等着。
见到魏远安然无恙送出来后,有些诧异。
“远儿,你没事吧?”
经过这次,魏远对魏家很是失望,父亲明知道宣朝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瑾王,偏偏还当众弹劾瑾王。
若非如此,瑾王也不会将他走私银器的事情道出。
而魏太后,也就是他的亲姑姑,在宣朝势力庞大,竟也没本事换回自己的命。
说起来,还是对他不上心罢了。
觉得自己的命,不值得让她付出一些东西。
“我没事。”魏远语气冷淡。
魏远往魏家的方向走。
不多时,大理寺的人来了魏家。
“经查明,魏公子走私银器一事,乃是旁人所为,魏公子无罪释放。”
魏远就这样逃过此劫。
魏御史背上冷汗直流,“远儿,你是不是和夜玄瑾交换了什么?”
“这事儿你少管。”魏远不想和他多言,回了自己房间。</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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