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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朵抬起小脑袋,笑容灿烂地望着葛云,突然「吧唧」在葛云脸颊上,亲了一口,笑吟吟地道:“给大伯母多多的福气!”
这下子,亲到了葛云的心坎里,瞬间,她的脸上乐开了花,将瑞朵又抱紧了已一些,一边笑,一边欢喜地摇着她。
“哎吆,我滴妈呀,小瑞朵太可爱了,不行,大伯母要了,不还给你妈妈了!”
“大伯母,不行滴呦!瑞朵是妈妈的!”她顿了顿,目光扫向正看着她的众人,笑吟吟地道:“瑞朵,也是奶奶,大伯,二伯,二伯母,哥哥哒!”
瑞朵的一句话,甜到了大家的心里,似乎抚慰了一上午辛苦的劳作。
王桂英见终于有机会,拍了拍手,张开怀抱,慈爱道:“瑞朵过来,找奶奶抱抱!”
葛云自然不舍,香香的奶娃娃,自己还没抱热乎呢。但是婆婆,她不敢违逆,万般不舍地把瑞朵送到了婆婆怀里。
范春有些得意的地看来葛云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看吧,我选了飞安,没人和我抢吧?
一家人快乐地相处了二十来分钟,下午还有繁重的劳动,这大热的天,不午休一会,实在扛不住。
瑞朵被奶奶抱去,陪着她午睡了,飞安被二伯和二伯母抱着去午睡了。
古珍琦只好自己回到房间,脱鞋坐在炕上,准备也午休一会,准备脱掉衬衫时,才突然想起做饭时的那封信。
看着信上的地址,古珍琦心里,没来由地有点紧张。
她还真没想过,陈阔的回信,会这么快,按照邮票面值和盖的邮戳来看,这封信是加急了的。
古珍琦想到这里,心里生出一丝暖意,这个男人,看来还是可以的。
八成是担心她在家等回信,着急,就特意用了加急的信件。
想到这里,古珍琦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
展开,目光落在信的内容上:
古珍琦同志:
你好!
你和孩子们,给我的来信,我已经认真阅读,非常感谢你的支持和理解,更是感谢你帮我守护着家。
我深感抱歉,不能陪在你和孩子们的身边,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我显然是非常不合格的。
不能在年迈的母亲面前尽孝,更是愧疚难当,还要劳烦你对娘多上一层心。
真是不好意思,一时间,我真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又该说些什么。
只觉得,能娶到古珍琦同志,是我的福气,他日必将加倍回馈。
告诉飞安,我会教他如何打败铁头,回去后不但会给他做小木剑、草编蚂蚱和弹弓,还有很多很多好玩的!
也告诉瑞朵,我会听她的话,不去喝咸菜嘎达泡的水!回家后再和她一起想办法,如何让糖果不化!
也请转达孩子们对我关心的谢意!
那个什么,古珍琦同志,我有个不情之请,你可否拍一张你和孩子们的照片,邮寄给我。
这样可以时刻记得你们的样子,我特意去拍了一张照片,你可以先拿给孩子们看?
告诉他们,这是他们的父亲,一个不合格的父亲,我只想他们记得我的样子,过年回去时,不会把我当成一个陌生的叔叔!
古珍琦同志,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孩子们,今年春节,我会想办法请到假回去看你们。
期待下次你和孩子们的来信。
此致
敬礼!
丈夫:陈阔
日期:1978年7月5日
古珍琦拿着手里的信,发了一会呆,这算是她和陈阔彼此了解的第一步。
看来陈阔的想法,和她是一致的,两个人都奔着踏踏实实过一辈子去的。
想到这里,古珍琦就开始盘算着,如此的话,他还有半年左右归家,这半年她一定要通过,这种两地远距离的交流熟络起来。
以上次陈阔回来探亲,来去匆匆的架势,等着回来熟络就太晚了,时间也不够。
陈阔信里的要求,她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她先是帮瑞朵和飞安,陆续清除了头上的虱子和肚子的蛔虫,然后加强给中营养的补给,和日常伙食的改善,母爱的肆意浇灌……
那么瑞朵、飞安再长尽可能多的肉,变得肉肉呼呼很快就可以达到,加上自己的精细喂养与呵护,很多款式衣服的陪衬,白白净净和漂漂亮亮,更是没有问题!
她不会将目前两只瘦猴子似的孩子,拍照片寄给陈阔,那样他看了心里更愧疚,更堵塞!
古珍琦目前万事俱备,只需要利用好接下来的时间,将自己的两个崽崽养肥、养白,加上,天生的瑞朵漂亮、飞安英俊!
那么再拍照片,陈阔拿到手,绝对就会很欢喜,更是会咧着嘴傻笑,怎么也看不够!
照片?
古珍琦忽然想到,陈阔信中提到,邮寄了他的照片,她立刻将信封倒了倒,果真有一张照片从里面飘落了出来。
自己名义上前世今生的丈夫,古珍琦手里攥着照片,手里出了一层细汗,心里有些紧张,心跳都加快了半拍。
深呼一口气,目光落在照片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形挺拔,穿着一身军装,标准的敬着军礼,眼神庄严肃立,皮肤属于古铜色,五官深邃立体,长相比较随王桂英,只是更加地硬朗,眉如高山,眼若秋岭,鼻若山峰,唇如利剑。</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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