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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连连叫苦之时,门外却适时的传来了月娘的声音:“冉姑娘,随我去见一见小王妃,有要事。”
    冉清浅道:“是何要事?我已经睡了。”
    月娘冷声道:“王妃传召你竟然敢不从?!”
    冉清浅知道这位罗刹的厉害,再多说一句恐怕就要把自己拎去。
    只好应声道:“我这便起身。”
    说完也顾不上简宁急急忙忙的穿了衣裳出了帐子。
    她见到月娘问道:“还请问姑娘,这样晚了王妃传召我何事?”
    “你去了便知。”
    说话间月娘便把她带到了灵香儿的帐前,她自己却并未进去,在帐子外面站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还得去看看简宁是否无恙。
    另一边,简宁趁着这个空隙已经想到了破解之法,便是自行解决,若是刚刚泄过之后,不可能立刻再□□起来,这样装醉便无可破绽。
    他如此想着,便赶忙去行事。
    月娘是潜行着到了简宁的帐子前的,她担心若是大摇大摆的过去探望,三更半夜,被旁人看见,解释不清。
    便用了自己当杀手的功夫,潜入一个并未防备的文士帐中,对她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她潜到了帐中,竟然并未燃起烛火,一片寂寂,可寝踏之上却好似有些奇怪的动静。
    她屏住呼吸,侧耳听着,好似有种摩擦的动静从榻上传来。
    可这声音素来闻所未闻。
    她当了二十几年杀手,如今竟然被难住了,她心下一惊:如此声音连自己都未曾听过,又显然是人身摩挲之声,莫不是什么未曾见过的暗器?!
    她担忧着简宁的安危,也顾不得旁的,急切的走到床榻边,把纱帘一掀!
    两人借着月光四目相对!
    简宁还以为是自己心中的幻想,低声道:“月娘...”
    月娘哪里见过如此情景!一时只觉得的脑中空白一片,全然不知所措!
    可那人却还喊着她的名字!
    她本想给他一脚,可他现在的情况,简直非礼勿视!
    她杀人也没杀过这样状态的人!
    便恨声道:“登徒子!下流!孟浪!赶紧穿好衣服,我再杀了你!!”
    简宁这才发觉不是他的妄想,是本人...
    现下已经顾不上丢脸了,衣服是绝对不能穿的,穿上了便会被一剑杀死。
    可此时,门外却传来了冉清浅的声音。
    第68章 战事
    灵香儿不过是把冉清浅叫去, 说是左思右想,不得广平王的吩咐便把她赐给简宁,实在怕回了上京无法对广平王交代, 想着若是要成亲, 还是回京之后先禀明了广平王再说。
    如此,便让冉清浅收整行囊,先住的旁的帐子和简宁分开吧。
    冉清浅得了命令便只好遵守, 此时是回来收拾包袱的。
    帐中的二人听到了动静都慌乱的不行, 也顾不上方才的恩怨了, 简宁往榻上一倒, 再次装作醉酒。
    月娘一纵身, 伏在了棚顶上。
    冉清浅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帐内依旧一片漆黑, 只能听到简宁微微的鼾声。
    “侍郎, 侍郎,你还睡着吗?”冉清浅开口道。
    简宁自然并未应声。
    她蹑手蹑脚的行至近前,简宁的衣裳还像方才那些敞着, 事不宜迟,她隔着裤子伸手去揉了几下。
    软软的,没有任何反应。
    她便又轻手轻脚的反身过去, 打开桌上的舆图, 点亮微微的烛火, 慌慌忙忙的照着與图誊抄了一份。
    又匆匆的拿了几件衣裳, 收拾了包裹, 吹熄烛火, 出帐去了灵香儿新为她安排的住处。
    月娘在棚顶冷眼看着, 就是再傻如今也看懂了简宁方才为何那般孟浪, 又见冉清浅拿走了舆图,心知他之前所作所为定然是个计谋,心中的怒气已经消去了大半。
    她纵身到了地上,干咳了两声:“时辰不早了,侍郎既然无恙,便好生安歇吧。”
    简宁已经穿好了寝衣,此时赶忙起身解释道:“月娘,方才之事,并非我所愿。”
    月娘冷着脸点了点头。
    他又愧疚万分道:“只是,方才,方才被那人碰了两下...不知,不知,月娘可还会愿意...”
    月娘没有言语。
    他便闷闷的坐在椅子上,沮丧道:“月娘若是因此看不上我了,我该如何挽回?”
    月娘听他声音都带着颤抖,忍不住安慰道:“我知你有苦衷。”
    简宁一听起身走到她近前,揽住了她的腰...
    又过了几日,宇文乔琪果然派了一小波人先往官道走,冉清浅看着人已经出发了两日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便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偷了一匹马跑了。
    结果可想而知,羌胡军中计了,往官道上走的那一小波人才是运粮草的,所谓大军未到,粮草先行便是如此。
    因着如今还在大庆朝境内,羌胡军自然不可能大规模行动。
    便派了一只精锐队伍暗自去那条翻山越岭的险路,劫杀所谓的“粮草大军”,可又哪里有什么粮草呢,不过是宇文乔琪早就准备好的一次伏击,结果自然是大庆朝大获全胜,羌胡军还未正面遇见宇文乔琪便先有了一只精锐队伍全军覆没的结局。
    冉清浅本来带着对大庆的一腔恨意,投敌叛国,可如此开局,羌胡人又哪里再愿意相信她,她自然又成了一个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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