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你注意点形象,这不是一般的慈善宴会。”原屺提醒。
王哥白了他一眼,“我…咳咳…我能不知道…这宴会有多重要?”
要是一般的宴会,王哥就不会来了,让小山跟着就行。
他抬了抬下巴,“看那边,那是白轻青吧?她居然也能来这儿?”
“你不是说她背后资本很厉害?能来这里不奇怪吧?”
原屺顺着王哥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了白轻青,她正拉着政界的一位老先生在说话,那老先生将手不客气地放在了白轻青裸露的腰上,轻轻摩挲着。
原屺皱了下眉,随即移开了视线。
“什么啊,咳咳…我听圈里人说她背后的资本已经把她给弃了。”王哥说。
原屺替他拍了拍背,轻声说:“王哥你在圈里这么多年,自然该知道这圈里的事真真假假,作不得数的。”
王哥摇头,肯定地说:“别的料我不敢保证,但是白轻青这个料可是从星娱里传出来的,要是假的,不可能传出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星娱是白轻青的经纪公司,这种消息传出来有什么好处?”
“这你就不懂了吧?”王哥冲着原屺挤了挤眼睛,“星娱的邢总记得吧?他手底下最近有个女艺人,名字我不记得了,听说是打算力捧的,结果资源被白轻青全给抢了。”
“全抢了?”原屺皱眉,都是一个圈里的,这么做实在是太不地道。
“那可不,刑总能忍得下这口气?”王哥撇撇嘴,“白轻青太不会做人,到时候被人整死也是活该。”
就这样还想着威胁他呢。
呵。
“我们过去那边,别被她蹭了热度去。”王哥不由分说地拉着人往那边走,“我带你去见几个人。”
原屺点头,看着表情很淡。
二楼雅座。
景琬命人将一早准备好的零食端进来,放到沈夭夭面前,“想要什么再跟我说。”
“沈小姐…我能叫你小夭么?一直叫沈小姐实在太生分了。”
沈夭夭点头,“那我叫你琬姐吧。”
“好呀。”
景琬得意地冲着景御挤了下眼睛,后者坐在沙发上,眉目如画,神色有些淡。
景琬也不在意,笑着去挽沈夭夭的手,“小夭,你今天可真好看。”
和我们家太子爷可真相配。
当然后面这句话她没敢说出来。
沈夭夭穿着一件深蓝色绒面法式礼服,上身嵌以同色钻石,公主式的夸张裙摆,将腰身裹得不及盈盈一握,雪白修长的脖颈戴着黑色的南海珍珠项链,色泽莹润,大小均匀。
极黑极蓝两种颜色下,沈夭夭整个人如魅夜精灵,清冷灵动,诱人深陷。
而她旁边的景御也是一身深蓝色缎面西装,深邃的五官将这种颜色压得沉稳利落,整个人疏朗清隽,又俊美无俦。
两个人在一处,如月落深海,影伴青竹,极是般配。
“谢谢琬姐,你也很漂亮。”
沈夭夭从不恭维人,身为景御的大姐,景琬自然是漂亮的,一身烟粉色的西装干净利落又不失妩媚,气场十足。
景琬就喜欢听漂亮女生说好听话,笑得眼都弯弯的,“今晚上你看中什么,告诉姐姐,我让人给你送回去。”
“不用了。”
“不用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沈夭夭偏头看了景御一眼,被景御拉到了他身边。
沈夭夭眉梢微挑:?
景御眼睫垂着,嗓音低沉悦耳,“有我在,想要什么我给你。”
说完又看向景琬,“你去忙你的。”
景琬:“……”
她弟是疯了吗?
她是他姐啊!
这个占有欲是怎么回事?
景琬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敢怒不敢言,生怕景御又说起财务报表的事。
再说她作为宴会的负责人,一直不见人也说不过去。
“行,那待会儿见。”
很快,宴会开始。
景琬上台致辞。
沈夭夭托着下巴看了会儿,“琬姐说得挺不错的。”
景御翻着待会儿要上的藏品信息,头也没抬地说:“老爷子亲自教的,吃了不少苦。”
沈夭夭眉梢微挑。
景御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勾了下,算是解释:“她天性洒脱,最不喜欢的就是穿上西装站在台上一板一眼地说话。”
沈夭夭将目光重新移回到台上,天性洒脱?
完全看不出来。
一个人若想脱胎换骨,所受的苦楚非旁人所能理解的。
沈夭夭对景琬倒是佩服。
白从外面推门进来,在两人面前站定,轻声说:“景爷,大小姐,外面有不少打探的人,需要我去处理吗?”
景御在最后一个藏品上点了点,将资料合上了。
“不用。”
“是。”
白正要领命退出,大门突然再次被人推开,一个陌生的面孔,白面色大变,手下意识摸向腰后,沉声问:“什么人?”
白轻青被白吓了一跳,整个人都一颤,目光飞快地在房间内扫了一圈,落在景御身上。
她心头微跳,“景…景爷?我是白轻青,当初您拨资源给我,我很感激,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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