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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餍足(1)H
    宋予时的腰肢在他的掌控里动弹不得,所有的动作和意识都只能迷迷瞪瞪地跟着身上笼罩着自己的人走,“嗯···哈啊···嗯啊···”
    她张嘴想要叫他的名字,可是这会儿过于激烈的性爱让她没办法咬出哪怕一个准确的字节,只好哭着往他身上爬,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小声地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像是蜜饯里那块最甜腻的夹心,被逐渐剥掉了外壳后显露出来。
    周屿辞松开她的唇低头摸着她的眉眼,拇指停留在她眼下那块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温柔地摩挲了几下。
    小姑娘无意识里尽数褪去青涩绽放出独属于他的妩媚,但依旧是那样极致的纯,糅合在一起便构成了让他一次又一次沉沦下去的水潭。
    她依旧羞哒哒的,却又在一些意料不到的时候一点点变得更大胆,像无尽细细的藤蔓缠绕上他的周身,将他又柔又软地乖乖儿和自己缠绕在一起。
    周屿辞动作怜惜地吻了吻她被温热的眼泪泡得湿润润的眼皮,身下的腰腹却绷出坚实而漂亮的线条发着力,依旧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棒狠狠地一次次将她的小穴劈开。
    柔嫩的媚肉被淫水浸润得暖呼呼又湿答答的,在他的性器抽出去后短暂地恢复原有的狭小,一缩一缩地颤巍巍渴求着。
    却又在他再次直接而猛烈的闯入里被劈开层层迭迭的褶皱,吐着仿佛不会干涸的蜜汁来裹挟住粗长的肉棒。
    甬道尽头那块软软的肉每每被龟头挤压便凹进包容的弧度,似乎拥有着更高的温度,只让周屿辞想要一次次狠狠地操弄到深处。
    像是一个让人沉醉夜夜笙歌的销魂窟,周屿辞被她咬得快感从脊椎骨一直蔓延到大脑皮层,做多少次都觉得神经无法适应这样的陶醉。
    好似喝了一坛醇厚而浓烈的陈酿,浑身的细胞都热烈地起舞。
    全身的血液都轻易被她点燃,为她而沸腾。
    周屿辞头脑被快意冲刷着微微发麻,低头咬住她的唇吞下她丝丝媚骨的叫声和听得人暴虐欲都要暴涨的小小哭音。
    收紧手指扯着她的腰把炙热的性器从她湿淋淋的穴道里抽出,又拉着她迎合自己的凿入。
    “嗯啊···啊···呜呜···嗯···轻,轻点儿呜呜···”小姑娘被操得狠了,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呜呜哝哝地撒着娇,眼泪像是西湖住进了她的身体,源源不断地大颗大颗从眼角滚落。
    激烈的动作让她连呼吸都是时常忘记,大脑懵懵地发着白。
    周屿辞低低的喘息顺着耳道传进她的意识,性感又灼人的困住了她。
    她侧过脸去胡乱地亲吻着他的颈脖,不甚清明的大脑在迟钝地犹豫了几秒后张嘴学着周屿辞平日里的动作,小心地含住他一块皮肤吮吸着。
    花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每当他一用力地凿入花心和将呼吸塞进她的耳朵,甬道深处便止不住地漫着发大水似的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液。
    宋予时嘴下也不敢用多大力气,她也没有多余的什么力气可以用,就只是含着轻轻吮了几下便被他的操干撞得松开了唇。
    她两条手臂也被大幅度的晃动逼得快要挂不住,两条腿哆哆嗦嗦地要往下掉,又被她一边抽噎着甜嗓哭着一边倔强地重新把脚丫子扣到他身上,两只手掌交握在他的后颈。
    她泪眼模糊地望着刚才吮吸过的那一小块肌肤,透过微弱的光看见自己留在他浅麦色肌肤上的浅浅粉色印记。
    在他绷紧的肌理上张狂又野性,就像是一只被打上了印记的猎豹。
    只是没来得及多欣赏一会儿。
    小姑娘被他操弄多久便哭着颤抖,穴道热情地收缩着咬住他一次次狂浪的塞入,淫水像是失禁了一般地往外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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