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探花皇后(包子)中 作者:紫月纱依
分卷阅读15
重生之探花皇后(包子)中 作者:紫月纱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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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一直陪在萧写意的床前,不时陪他说说话,可听了他说的内容,萧写意却是心塞无比。为什么凤琪要告诉他,如果舍了孩子救他,他会在他醒来之后自请下堂,离开皇宫;如果放弃他保了孩子,他会把孩子托付给顾微,然后下来陪他;萧写意简直要抓狂了,这和他脑补的剧情,完全不一致啊。
遗憾的是,无论萧写意想说什么,凤琪都听不见。他只是轻轻告诉他,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乐平,你快回来吧,萧写意立即改了初衷,热诚盼望乐平长公主早日归来。他不怕死,也不怕凤琪为了孩子,甚至为了权力舍弃他,他怕的是,无论凤琪做出哪个选择,他都会永远失去他。
暴雨,你出来吧。凤琪性格果决,既然拿定了主意,就不会拖泥带水。
殿下,什么事?黑影一闪,暴雨凭空出现,根本让人看不出他是从哪里来的。
你师父在世的时候,跟你说过你的身世吗?凤琪并不知道狂风暴雨的师父是谁,但是能帮皇室训练影卫的,肯定不是普通人,暴雨会出现在萧写意身边,也不会是意外。
没有。暴雨茫然地摇头,他就说我是十四年前的端午节,被他从护城河捡来的。
护城河?!凤琪闻言轻笑,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太皇太后前头让人把孩子扔进去,暴雨的师父立刻就把他捞起来,除非是早有安排,一直跟着,随时准备救孩子。
凤琪猜想,先皇可能是早有不详的预感,才命人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毕竟,先皇的早产并非全无征兆,那时朝上一片混乱,主战派和主和派终日争吵不休,先皇每天忙得,毫无喘息之机,不要说是个高龄孕夫,就是健康的正常人都会累得够呛。
见凤琪陷入沉默,暴雨追问道:殿下,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想要告诉我?不然的话,凤琪为何突然单独找他谈话,欲言又止地问起他身世的事情,暴雨难免有所猜想。
凤琪思索片刻,抬头道:暴雨,你恨过你的亲生父母吗?暴雨的身世太过奇特,凤琪不问清楚他的态度,实在不敢对他开口,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这般离奇的身世。
暴雨愣住了,半晌方道:我为什么要恨他们?见凤琪面露不解的神色又解释道:天底下的父母,有几个不疼孩子的,我爹我娘不要我,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们不爱我,若是如此,我又何必记挂他们,爱恨都没有必要,还有就是他们要不起,不过若是出于无奈,我就更没有恨他们的理由了,再说师父和师兄都很疼我,我这些年也过得很好啊。
凤琪欣慰地笑了笑,先皇个性偏执,是个最爱剑走偏锋的人物,众人都说什么好,他偏不喜欢,众人都说什么不对,他却偏要做,惯是会与人为难的,先皇在位那些年,除了顾家人,满朝文武的日子,都不是很好过。凤家老爷子私下曾说过一句大不敬的话,到底不是特意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先皇的为人处事,比起当年的太子司宜,大大不如。
先皇如此,姚贵君也不遑多让,大周的男妃不稀奇,历代帝王的后宫,都有那么几位,可像姚贵君那样,先是帝师,再是贵君的,绝无仅有,只此一位。先皇最初想要姚贵君进宫时,众人皆是反对,朝臣和太皇太后暂时不说,就是姚贵君的本家姚家,也是不支持的,无奈先皇和姚贵君态度坚决,终是让他们成事了。
姚贵君进宫后,六宫粉黛从此无颜色,就是续娶的苏皇后,性情温柔平和,相貌国色天香,也入不了先皇的眼。萧写意连续三个月夜宿栖凤宫算什么,当年的先皇,他从姚贵君入宫起,就再也没有去过长乐宫以外的地方,真真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
六皇子萧容雅出世,先皇兴奋不已,当即就想立其为太子,无奈众人皆不许,先皇不甘心,和朝臣对抗了整整三年。到最后,太皇太后都准备认输了,六皇子就六皇子吧,冷眼看了三年,虽然备受宠爱,性子却不骄纵,天资也算聪颖,再说姚贵君的出身,怎么都比卫淑训来得高贵。
不料天意弄人,弘熙十九年,六皇子一病竟然去了,先皇震怒,把整个后宫都怪罪上了,牵连无辜者无数。再然后,先皇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以帝王之身怀胎生子,若能安产,那个孩子必定就是未来的储君,然而结局,却是让人唏嘘不已。先皇驾崩,姚贵君殉情,姚家满门抄斩,襁褓中的小皇子流落天涯,萧写意捡到了原本轮不到他的皇位。
凤琪曾经想过,要是那个小皇子活着,他会不会怨天尤人,埋怨老天爷对他的不公,让他明明近在咫尺,却错失了那么多东西,因此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暴雨开口。
暴雨跟着凤琪也有段时间了,只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到他几分心思,因而问道:殿下,你不是知道我的身世?如若不然,他刚才问他那些,就显得很没必要了。
凤琪犹豫片刻,轻声问道:你想知道吗?凤琪把决定权交给了暴雨,如果他不想知道,他就不说了,反正找暴雨要血,他还能想出其他理由,不是非要明说不可。
暴雨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当然想了,师兄每年都要回乡为父母上坟,而我却连自己的爹娘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他们认不认我没关系,我只想知道他们是谁。
凤琪长长地叹了口气,沉声道:既是如此,我就告诉你,你的身世。但是暴雨,你要答应我,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都要冷静,并且把一切当成秘密,谁都不要说出去。
皇上也不能说吗?暴雨疑惑道,影卫守则的第七条说了,影卫在皇帝面前,是没有秘密的。凤琪愣住,旋即笑道:陛下可以,但是其他人,就不能说了,包括狂风。暴雨认真点了头。
于是,凤琪从头讲起,从先皇登基讲到先皇驾崩。在此期间,暴雨一句话也没有说。
就没有一个人想要我活着吗?良久,暴雨终于说话,说的却是没头没脑的一句。
凤琪想了想,揣测道:先皇和姚贵君,不是不要你,而是要不起。舍弃皇帝,保住皇子,谁敢下这样的命令,就是先皇下旨也没用,他不在了,谁都保不住姚贵君和小皇子。
暴雨低着头,不说话,好半天才抬起头来,我没有怪我爹我娘,我就是有点难过。
凤琪苦笑,站起身走到暴雨面前,伸手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这样的身世,对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而言,实在是太残酷了,他甚至没有办法安慰他,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一会儿,暴雨从凤琪怀中挣扎出来,抬眼看他,他眼角有些发红,却看不出泪水流过的痕迹,他问凤琪,殿下,你跟我说这些,是不是你也要像我娘那样,放弃你的孩子了。
凤琪怔怔地站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暴雨说的没错,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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