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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乔起初没有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随即越想越高兴,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勾着的双眼里溢满了笑。
    许含烟见状也略微扬起唇角。
    隔天早上十点多钟,苏闻时看群里没有任何消息,发微信也都不回,只好跑到一楼敲门。
    许含烟打开门,条件反射的回答:“不在。”
    “不在?”他朝房间里面瞧,确实没有苏乔的身影,“她去哪里了?”
    “很难猜吗?”
    “?”
    当然很难.....以置信啊,他们难道大早上共处一室?又或者是昨晚就?
    苏闻时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什么破神仙?什么无情无欲?真行啊。
    苏闻时气哄哄的上三楼敲谢砚卿的房门,他不紧不慢地来开门,神态自若的问:“有事?”
    “有,有大事。”苏闻时看见靠在沙发椅上的苏乔,咬牙问:“我小姨妈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我约她上来的。”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苏闻时更暴躁了:“不是清冷神仙吗?不是高岭之花吗?一大早把别人往自己房间拐,你干嘛?想、干、嘛?”
    “不行吗?”他反问。
    苏闻时直接给气笑了:“你跟我小姨妈是什么关系啊?你觉得这样亲密合理吗?”
    谢砚卿被问的微微一怔。
    苏闻时还在喋喋不休:“你们有确定关系吗?是男女朋友吗?这合理吗?”
    “你先离开。”谢砚卿突然出声打断,反手关掉房门。
    他坐回椅子上,苏乔头都不抬地问:“大乔来找我啦?”
    “嗯。”
    “没有为难你吧?”
    谢砚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低声道:“有。”
    苏乔闻言侧目看他,有些奇怪:“怎么了?”
    他不急不徐地道:“苏闻时觉得我和你并无关系,不该约你来我的房间。”
    苏乔略微挑眉,手肘搁在玻璃茶几上托着小脸,扬起眼尾直勾勾地看他,声线娇软,故意拖长了语调:“谢医生,是怎样想的呢?”
    “我想......”
    谢砚卿放下茶杯,碰到玻璃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缓缓靠近,嗓音低沉:“我想跟你有亲密的关系。”
    作者有话说:
    谢医生你好会啊!!!
    苏乔:有些人看上去是来捣乱的,其实是助攻啊。
    苏闻时:退退退退退退。
    每天都是下班回家后赶着写文,有些地方比较仓促,本来打算这周修文的,结果又被拉去加班了qwq下周末统一修叭。
    第27章
    谢砚卿高中以前是在深城长大的, 家里从事房地产行业,环境优渥,有条件学习钢琴、绘画, 会跟着父母去到宴会,见识不同的人。
    再长大些,是马术、滑雪、高尔夫球这些所谓的上层人娱乐活动,他觉得没有意思, 也不喜欢。
    初中毕业时,住在江城的外公身体越来越差, 父母工作忙抽不出很多时间, 妹妹年龄小,还在念小学, 谢砚卿主动提出到江城陪伴外公。
    外公以前是军人, 言行举止一板一眼,在谢砚卿住进家后,他制订严格的规定,什么时间起床, 什么时间睡觉, 成绩必须达到多少分,如果做不到会有怎样的惩罚, 全都清清楚楚砚卿在这样的环境中日复一日的读书、学习,想的全是考上最好的大学。
    高三那年, 他在回家的路边看见一只白色小猫,毛茸茸的一团跑到他脚边蹭蹭,他忍不住去小超市买了两根火腿肠喂它。
    第一次, 他破例晚了二十分钟回家。
    第二天, 第三天, 小猫依然在原地等着他,谢砚卿也渐渐养成习惯,每天都会给他带两根火腿肠。
    他曾动过心思,询问外公:“我可以养只小猫吗?”
    外公严厉的拒绝,说道:“除了学习,其他的你都不要想。”
    谢砚卿只能作罢,继续给小猫带火腿肠,直到有天放学,白色的小身影不再喵喵叫着出现。隔天,仍然没有,连续好些天都如此,谢砚卿才意识到,小喵咪是真的不见了。
    他没有真正的拥有过它,便一声不吭的离开了砚卿忽然意识到,面前的女人就像那只白色小猫,是它主动来招惹他的,但如果他不抓住,她有可能会离开。
    他不想让她离开。
    苏乔听见谢砚卿的话,愣了一瞬,内心的欣喜丝丝缕缕的往外冒,无法抑制。
    她暗暗呼气,扬起桃花眼眼尾,与他清水般干净的眼眸相视着,轻声问:“谢医生,这是准备来为我开窗了吗?”
    苏乔被上帝开过的那扇叫天赋的窗,已经被无情的合上了。
    直到遇见谢砚卿。
    那种想要慢慢靠近的心情,小心翼翼试探的过程,因为他的回应而愉悦的感觉,全都太美好了。
    她原来以为自己对谢砚卿的喜欢,可以是单方面的付出,但后来她意识到不是的。
    就像舞蹈会回馈全国冠军,布布和其他宠物会卖萌撒娇,她也想得到他的回应。
    她想让他主动,让他打开那扇窗,说“我喜欢你”。
    “嗯?”谢砚卿扬了扬尾音。
    苏乔微微眯起眼,贝齿咬了下唇,“谢医生说的,好像和我理解的不是同一个意思?”
    谢砚卿神情冷静平淡,看不出一丝涟漪。
    她波澜的心境刹那间平复许多,身子缓慢往后退,靠回椅背上,手懒洋洋的撑着脑袋,一只腿搭在另一只上,脚尖微翘起,不言不语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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