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潜:谢谢,不用
“其实我可以在晚上去打猎,不会有人注意到。”
眼瞅着在自己的push之下,老公马上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
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非法打猎,牢底坐穿。
郑葳赶紧出言制止:“也不用着急,反正入冬山上也没有什么野物,都在窝里趴着,就当这个冬天歇一歇,而且正常来说冬天也不上山。”
“事缓则圆,等开春之后,也许情况会变。”
在祁元潜怀疑的目光下,郑葳恨不得举手起誓,家里的生活质量不会下降,也不会送他去学杀猪。
只是郑葳在第二天白天,去春芳婶子家。
春芳婶子正在家劈柴,见到郑葳吃了一惊。
她男人孩子都不在家,只有她一个人带着孙子孙女。
这几日儿媳被他儿子带到乡里,她儿子给找了个赚钱的地方。
原本这些苦力,都是要她儿媳来做,现在儿媳不在只能靠她自己。
春芳婶子放下柴刀,“怎么突然想到来婶子这里?”
郑葳笑:“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昨天的事您听说了吧?”
春芳婶子点头。
郑葳:“我这不是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了晴天他叔,失了生计还可以再找,就怕得罪乡佐,以后没有活路。我叔在刘员外家当差,应该知道不少大人物的事情,我就想问问咱们乡佐人咋样。”
郑葳不会在这个地方久待,只是怕他们离开之后,那父子俩在这个地方被孙求财仗着有点小权,随意欺负。
今天饭碗被端,明天就有可能拿去顶罪。
孙求财是个臭虫,不足为惧,只是他身后的乡佐,让人不得不给几分面子。
天凉了,该让孙求财/乡佐破产了
春芳婶子自然听说昨天下午的事情,郑葳一脸胆怯的表情,她安慰道:“别怕,那些大人物哪里会记得我们小老百姓。”
春芳婶子回忆起在自家男人那里和其他人那里听到的乡佐,细细的说给郑葳听:“其实乡佐这个人口碑还不错。我听我男人说乡佐这个人对下人都特别好。”
郑葳没在春芳婶子的这些话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不免继续问,从他的基本信息入手:“也不知咱们这乡佐今年多大了?”
春芳婶子不确定的的回答:“四十多岁,还是三十多岁?”
郑葳喔了一声:“这么年轻就当乡佐,这也太能耐了。”
“看你这话说的,还有的人三四十岁就能当皇帝王爷的,这怎么能比!”
郑葳哂笑:“那还不是他们投了个好胎,要是他们爹妈是平头老百姓,那还未必能混成什么样呢!”
投好胎的郑葳:我骂我自己
春芳婶子:“那咱们乡佐的爹也不是普通人呢!”
郑葳一脸吃惊:“这是怎么说?”
只见面前老妪一脸神秘兮兮跟她说:“你知道宋家吗?”
郑葳:不是我想象的那个宋家吧!
“什么宋家,我只知道一个宋家,还是昨天听晴天他叔说的,驸马姓宋。”
“对,就是驸马他家。”
郑葳小心翼翼的发问:“乡佐和驸马是一家的?”
她忍不住想扶额,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
得到了春芳婶子一个肯定的答案。
#how old are you怎么老是你啊#
#怎么也飞不出去姓宋的世界,原来我是一直倒霉的蝴蝶#
作者有话说:
改了一下前文的设定,孙求财在乡佐家做工,又重新查了一下资料,乡佐负责收税,三老负责教化
原本的镇改为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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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乡佐家里那么厉害,怎么只是来咱这小地方呢?”
“还不是因为咱们的乡佐只是个偏房的偏房养的,驸马爷那可是嫡枝长大的。”
宋家虽说是寒门,但在地方上能算得上个豪强,半个县都是他们家的。
他们家出过不少的举人秀才,那么多的人力财力供养出一个宋瞿清,现在这回报也是大大的多。
也是怪不得孙求财能知道那么多宋家的事情。
“原来如此,虽说是偏房养的但毕竟是驸马爷的亲戚,以后做个啬夫甚至县令都是有可能的。”
“那可未必。”
“这是怎么说?”
“咱们乡的游檄是我们家老爷的大侄儿,你也知道刘家在咱们乡在咱们县,几十年来一辈又一辈的人,岂是他一个外来的就可以动摇。”
游檄与三老、乡佐都是辅助啬夫工作。
啬夫是个相当乡长的存在,游檄掌管治安,有点像后世的派出所所长。
春芳婶子说的是实话,这个时候的基层就是这样,地方乡绅在地方上的长期经营,拥有着垄断性的话语权。
甚至在一些时候,朝廷派来的官员都需要听他们的话,不然这些人捣乱,政策很难施行下去。
“要这么说他一个临县的能来咱们乡做官,那也蛮不容易的。”
“全靠他娶了个好媳妇。”
“其实他也不全靠宋家,宋家让他找到现在的媳妇,他老丈人是之前的乡佐,老丈人就那么一个女儿,便宜都让他占了,不过他老丈人早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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