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生什么气。
于是气鼓鼓的卡斯托尔带着说不清感情的跑回了斯巴达,他的哥哥那个有着忧郁眸子的男子也只得跟着他回去了。
少女一个人在森林里练习者自己的力量,对于少女,所谓的爱情太遥远,太虚无飘渺,比起爱情,她更信奉力量!
我喘着气把圣光的招数从开头使用到结尾,现在更要命的是我在修习精神方面的能力,我的精神力不错,但是若是遇到宇智波家族的那帮不要命的月读丢过来,我实在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把握能够取得胜利。所以我去主神那里兑换了一个心灵锁链,凡是精神力低于我的,都可以一瞬间制住他,应该说是一个相当无耻的招数,类似言灵。最近精神能力练得我头直疼,本来精神就是偏向于纤细操作的东西,我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坐在草地上,看着微风吹拂过草地,扬起树叶沙沙的响声,我叹了口气,管那个抽风的波塞冬去死呀,反正几百年后这厮肯定忘记我了。
我喝着上次偷个彻底的人鱼泉水,感到体内的力量正在渐渐的完全提纯,看了眼属性栏,体力7950,智力7960,精神10000,灵力10800,抵抗力8100,身体强度8800,抗魔强度8900,属性【暗】【冰】【光】。我慢慢的睁开眼,断开和主神的交流。
这一下,我倒想知道自己的实力为何了?
正在我思考之际,忽然感到魂坠似乎出了什么问题,等我用瞬步追着魂坠的波动赶到的时候,却已经一只脚迈入了冥界。
冥界是个阴森的地方,与我体内正在压缩提纯的力量形成的共鸣,我忍住不适,看着周围阴森的环境以及呻吟的众人,感到体内黑暗力量的爆发,痛得我简直不适到了极点。
正好来到冥域的入口处,一个浑身冥衣黑甲的矮小的男子跪倒在一身漆黑华服的男子脚边,我看到那个华服男子有着苍白病态的脸色,仿佛风一吹便要离开一般的单薄,翡翠色的美眸在我来的一瞬间微微的睁开,仿佛是地狱里的彼岸花一般妖娆的美眸定定的看着我,慢慢的,男子露出一个懒懒的笑容:果然还是来了,珀耳塞福涅。朕等你很久了。
囧,大叔,你这话好让人误会呀!!!
冥王大叔?我看着那个俊美的男神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红晕,听到我的话,微微的点了点头。
你们奥林帕斯的神是不是无聊呀!等我做什么?
Ⅵ
稀里糊涂的我被冥王拉去了第八狱,又稀里糊涂的在第八狱呆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冥王大叔对我的名字从珀耳塞福涅变到了珀耳,冥王看起来外表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实际上内在比起波塞冬那个神经病闷骚很多,有时候看我拽着米诺斯玩的起劲,会淡淡的一笑,看的米诺斯吓得连跑带滚的,啧啧,地狱最公正的判官就这素质?
有时候我会和死神和睡神聊一聊感想,不过这俩神都对人类嗤之以鼻,睡神修普诺斯会很冷淡的笑一笑,实际上很鄙视人类,至于死神达那都斯指望丫对人类有改观,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我在替彼岸花除除草,顺便施一点肥,身边站的是英俊的白发男子米诺斯,他唧唧歪歪了半天都想打听到我到底和哈迪斯是什么关系,我慢慢悠悠的放下手套,义正言辞的看了这位俊美的判官一眼,淡淡的说道:最近曼珠沙华长的不太好呀,花肥看起来不错,你说宙斯的儿子的话,这些花会喜欢吗?
顿时,米诺斯浑身抖了抖,风中凌乱了一下,腻腻歪歪的要离开,我抓住他,结果这小子火烧火燎的掸掉我的手,对上我不悦的容颜,才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我不知道呀。
米诺斯,地狱里最近有没有来宙斯的孩子?我笑着问道。
宙斯的孩子?他疑惑的皱了下眉头,忽然之间恍然大悟的顿了一下,然后果断的说道:没有。
我阴森森的一笑,薄唇轻启:花肥。
顿时,米诺斯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我,然后才正色道:冥王的裁决谁也不能干涉呀,的确是有两个人来过,只不过一个是宙斯的孩子一个是凡人,宙斯许诺只要给两个孩子平分生命,就让他们回去,他们已经回去了。
我点了点头,既然如此看起来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卡斯托尔和自己的半神的哥哥平分寿命,要知道他哥哥可是无尽的生命呢,看起来不需要我担心什么了。
我要去找冥王大叔,你在这里帮我继续除草。话说完后,米诺斯就苦着脸,在我身后哀号,可怜的判官大人,我深深的看了眼这位俊俏的男子,满悲哀的想到。
端着自己酿造的青梅酒,恰好看到哈迪斯站在坐在王座上,比起隔三差五带着我出去疯玩的波塞冬,哈迪斯敬业太多了,更是让我百感交集的想起了浮竹队长和小白,都是一帮工作狂。
我把青梅酒从酒壶里倒出一点放到酒盏里,配上有些微涩的樱花糕,端到哈迪斯的面前,哈迪斯看了一眼,病怏怏的拿起一个小口的吃了一下,然后立刻再咬了几口,他微微一笑,对我露出已经算是极为温和的笑容:珀耳,你的手艺真的很不错。
我深深的觉得这些希腊的神以前过的都是苦日子,做的吃的都属于猪食,他待在地狱门口等我这么久恐怕是在等我给他做饭吃,为此我深深的憔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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