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不要去试图扭曲他人的,无论是谁,被人掌控都会不快!
我眼眸微垂,却是嘴角更深的冷笑,看着红酒慢慢的填满酒杯,晃了晃红酒,才淡淡的说道:但是只要是人类就会有这样的想法,有这样的渴望,万物皆在吾手,醉卧美人膝,酒醒执掌天下权。就连我都不例外。哪怕并不希望扭曲他人的生活,却依旧早已经横插一脚,我一样仗着自己的强大改变过许多。轻轻的撩起长发,酒杯轻触唇瓣,可我却丝毫不后悔,我所为之不过是活下去而已,我从不会肆意的依仗着强大去修改别人的命运,但是只要涉及到我的利益,这便是毫不留情。
你说,我这个人。顿了顿,才露出有些惋惜的苦笑,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有些伤感也有些骄傲。怎么这么矛盾呢?
深黑色的围帘下,金色的鸟笼内是一个执笔绘画的少年,一身漆黑的长衣,乌黑的宛如黑鸦的发色,我靠在他的笼子上,摸着金色的触感,抬起头来,看着丝毫没有任何反映的少年,伸出了手,轻轻的触碰到哈迪斯的脸部,或者说是感染了哈迪斯的亚伦的面容上。
少年宛如白玉一般的面容上波澜不惊,手里拿着一杆黑色的画笔,所画之处房屋全部倒塌,大地震荡,河流翻滚。我执起他的手,柔弱无骨,舒适极了,我按住他的手,亚伦在哭吧,那个善良的少年内心在哭泣,微微仰起头来,拉住他的一双手,对上那双毫无焦点的眸子,认真的问道你看不到我了吗?
哈迪斯?顿了顿,才笑着说道:不,亚伦。
你为何而哭?我笑着勾起嘴角,却见亚伦落在我的眼前,一身漆黑的华服,抱着我,我僵硬了一下,耳边是浓浓的温柔的声音:珀耳。
我右手插在少年乌黑的发丝里,柔软舒适,微微的眯起眼眸,你是谁?
珀耳。哈迪斯顿了顿,才更紧的环住我,和我一起回极乐净土好吗?朕已经不想要大地了,朕他慢慢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我忍住心底的厌烦,感到他的手扶起我的脑袋,对上那双深夜一般的美眸,我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他。
他淡然的一笑,有你便已经足够了。
你他妈不要这么雷人行不行,别跟三流琼瑶剧似的,这世界上没了谁不行呀,我简直想要怒吼出来,冷冷的看着哈迪斯,一把拍开他的手,扔下一直带在头上的花环,冷笑着说道:我忍你够久的了,哈迪斯!
你算什么,一声不说就丢给我一个冥后的头衔,然后我全部的计划要被推翻重来!你觉得这是在补偿我,哈,当年你娶春之女神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现在想起来了,你觉得我很开心,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神。我厌烦的看了眼哈迪斯,若不是为了活命,若不是为了变强,我至于跟你这里闹腾,妈的,惹毛了我一个核武器世界太平了。
我最后深深的看了眼哈迪斯,转身离去,金色笼子内的男神神色淡漠,却眼底流转着惑人的光彩,一如当年冥土之内,翠眸若翡翠玉石,苍白病态的脸上带着淡笑,妖娆的曼珠沙华遍洒大地,微笑着看着我的样子。
扶着门,我侧过头来,为了我不想要争斗多年的大地。蓝眸渐冷,哈迪斯,你的爱真令我感动。门在一瞬间合上,掩去了我万千的神色,若是真的,若是真的,你我早已错过,我无法忍受再一次的羞辱和欺骗,当年你如何对我,我便今日如何紧记。
哈迪斯,谢谢你,即使这是假的,我依旧谢谢你,但是也只是如此。
抬起白皙的手掌,指着不远处的圣域,我的声音轻柔而有力,米诺斯,拉达曼提斯,你们两个去取来注入了波塞冬神力的海洋之心。忽然感觉浑身发抖,当年那个闷骚的男神果然给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我有些头疼的按着额头,想起了执手海洋花的男子潮音之间轻轻眯起妖冶的美眸,一身金色的神衣,却是偏偏俊美绝伦。
对了,你们去的地方叫做?我有些疑惑的看向跪在身侧的潘多拉,潘多拉未曾迟疑的答道:亚特兰提斯。
亚特兰提斯,我眼眸一沉,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有一个天蓝色长发的男子,用那双缱绻的天蓝色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白色的希腊长服顺着男子纤细的腰身萦绕而下,天蓝色的眼眸好似丝绒一般的缱绻,动听的声音仿佛是潮水拍击沙滩下醉人的音乐。安弗洛蒂娜,让我送你一座城市吧。那人慵懒的一笑,那是海上明珠。
亚特兰提斯。那温柔的充满着浓浓的迷醉的声音淡淡的在我耳边回响,我抿着嘴,说不出什么感觉,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微微的感动,虽然觉得海皇这丫绝对不怀好意,必要的时候,说不定与海皇结盟也不错。记忆里似乎是拉达曼提斯就折损在那里,我拿出注入了我灵压的磁盘,递给他们,掩嘴阴森森的笑了笑,若是海皇不答应那么就给他看看这个。
当年的事情我可是全方位的保留了下来,就等着讹诈呢。海皇当年被玫瑰花瓣洒满全身,□着上身的镜头若是卖到奥林帕斯去,想来应该这辈子海皇笔下是不敢去上奥林帕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