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之于我,任何一个命令都会使得我对原先的人挥刀相向,我真是不爽到了极点,于是一下子坐倒靠在沙发上,微微的侧过头来,看着一群终于有点回过神来的人,才露出淡淡的笑容,微微眯起眼眸:现在我们可以和我讨论一下今晚你们听到的东西的问题。
目光对上当年待我回来的黑主灰阎,他的表情凝固而冰冷,甚至带了些隐约的气愤,但是终归化为了平静。
禁卫军手上的惩罚长矛在月色下闪着夺目的寒光,我双手交叉,放在唇边,冷冷的扫过所有的人,除了玖兰静静的看着我,其他人的脸色一下子变换起来,帝国的最高机密绝不允许于泄露。
听到主神的提示完成主线任务,我才静静地看着月色下森然的夜之寮,四匹漆黑的黑马,四啼雪白四匹马,身后拉着一个漆黑的中世纪充满贵族风格的黑色的车厢,漆黑的流线型的设计,车厢的周围用银色的镶边镶嵌着,银色的花纹蔓延扭曲纠缠成为一个个诡异的充满着神秘气息的标志,马车的门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充满了神秘的气息,仿佛只要一被拉开就会变成无尽的黑洞,马车的四角挂着银色缓缓的流动的琉璃盏,我静静的仰起头,走了上去,透过车窗向外看去,弗烈德正坐在我的身侧,我看着黑主学院目露复杂,最终归于一声长叹。
我坚信人是复杂的,黑主灰阎因为自己约定而至这么多孩子的安全于不顾是自私的,然而我也坚信他是善良的,因为他始终相信吸血鬼可以和人类生活在一起,玖兰枢是自私的,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优姬,但是他却并不招人厌烦。我拉开窗户上小小的黑色的窗帘,才看到了站在窗户边上上静静的看着我的血色眸子的玖兰枢,才淡淡的开口,黑主学院如果真的是个校园恋爱,那么他是成功的,俊美美女外加吸血鬼,然而作为制衡的政治力量却是彻底的失败,吸血鬼太强大了,强大的制约的一方的天平开始倾斜而下。
小姐,您成熟了许多。弗烈德淡淡的说道,天青色的眼眸微闪,如果说您以前是一个听从着主神安排赚分的人,那么现在的您就是个合格的布局者。他露出淡淡的笑容,这才是我的主人呀。
我静静地回过头看着他,玖兰李士不能留,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泄露出去,但是却不能在这里杀,等他离开这里,要死也给我滚出黑主学院再说。
他微微的颔首,我静静地看着渐行渐远的黑主学院,忽然看到一个棕色长发的少女一面挥手一面想我跑来,我露出淡淡的笑容,优姬呀。
小姐,需要停下来吗?弗烈德看了眼优姬,向我低声询问到。
不用了。我看着她,她很快就会觉醒,到时候必然会对帝国恨之入骨,我对此丝毫无兴趣,这个孩子太纯真,如同一张白纸,白的太彻底,令我索然无味。我最后看了眼优姬,如果可能,我会在这里留下一段时间,帝国还有很多事需要我操心。
我看着天空那一轮弯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只有这一次,我想要守护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平和吧,或许总有一天那些吸血鬼会厌烦这样的统治,但是起码在此之前,我并不希望再看到The End的出现。阿贝尔,这也是对你的约定,果然我只有在点数充足的情况下才会思考这些约定之类的,下一次好好刷刷分,我看着主神提供的名单,顿了顿,才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天是红河岸,我差点笑抽。
Ⅱ-Ⅹ
帝国记事
塞弗拉亚尔珍特卿。上面的女帝轻柔酥软的声音唤醒了迷茫的帝国公爵,作为中立派与其说是沉稳不如说是这位贵族中的贵族极为的懒散,层层的黑纱遮挡了女帝的真容,却可以从那种柔软的声音里听出女帝的年纪应当不大,然后,扇子敲在头上,塞弗拉亚尔珍特明白的知道,这位陛下的年纪绝对是以万为单位计算的彪悍的数字,于是塞弗拉恭敬地弯下腰,与其说玖兰家打算犯上作乱,不如说,他们在怀疑着帝国的建制。
哦?女帝拉成了声音,显然多出了几分兴趣,天知道苦着脸的塞弗拉亚尔珍特最喜欢的是调戏一下美人这种有益身心的运动,对于政治可是相当的不喜欢。
帝国与外面不一样,我族不可能随心所欲,因为玖兰家对此产生了怀疑,并非在罗马成长的他们对帝国存在怀疑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天知道眼前的老妖精活了多久了,塞弗拉亚尔珍特嘴边嘟囔了一下,所以臣不赞同杀了玖兰一族,反而带回来审讯更为好。
从女帝的口吻里也听不出到底偏向谁,但是那么多的弹劾玖兰的文书上去却被女帝一手压下来,到底蔷薇皇帝偏向谁,到底怎么想的,谁也搞不清楚,难道女帝真的不是吸血鬼?
不,应该不会。
于是当几年之后,在大殿之上说不会的人看到女帝亲口承认自己的确并非吸血鬼的时候,冷风那个吹呀。
真他妈的销魂。
BY泪流满面的塞弗拉亚尔珍特公爵。
PartII
帝国的母亲是一位伟大的人,她舍己为人,她英勇献身,她住在那遥远的蔷薇宫里,饱含深情的注视着他的孩子。眼前的男子拿着一本厚厚的帝国记事对着身后的金发的萝莉型娇俏可人的小女孩兴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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