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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眸微垂,嘴角却带着最为纯真的笑容,抬起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会杀了我,比起那些从小你看着长大的圣斗士,我更为可疑,不过,你在我眼里又何尝不是同样的呢?
    挡我路者杀无赦,我们根本是一样的呀。
    我笑的弯起眼眸,静静的看着对面俊美的男子,恍惚间又想起了当年点点夜空之下,那个沉稳温柔的男子含笑看着我,我脚踩栏杆,指着天空喊,诸神去死的画面,点点繁星下,却是昔日的光景不在。
    时间,记忆,人生,改变的又何止是我们。
    我顿了顿,才双手反放在他的肩膀上,看着撒加有些吃惊的看着我,才凑上前去,大叔,吃完饭能把你的澡堂借我吗?
    顿时我仿佛看到了教皇大人难得一见的黑线。
    Ⅵ-Ⅵ
    结果,我现在的生活是白天是可怜的杂兵,隔三差五的晚上则是去安慰寂寞的教皇,神出鬼没的出谋划策的幕僚,无论从哪一个说起来,其实喜剧效果都十足,也就是说,圣域除了菜难吃一点,生活条件艰苦一点,其实还是很多姿多彩的。
    当然,这是源于我晚饭都是经常去教皇撒加那里蹭吃的,撒加本身是在希腊长大的,因而菜肴偏向于希腊菜肴为主,希腊地中海,因而因为气候缘故盛产柠檬和橄榄油的缘故,因而菜色里使用的比较多,反而使得菜色香气十足外表更是极为鲜艳。不过,我小口的在餐桌上饮着红酒,希腊菜色偏向于清单因而红葡萄酒就是极为好的配对,不过,当我在小口的咽下去嫩滑的比目鱼肉正想捞着前面放着的红酒时,恰好对上了对面教皇微微皱起的眉宇,海蓝色的长发披肩而下,俊美成熟的脸上却流露出点点的不赞同的神色。
    我顿了顿,才继续拿起酒杯,看向旁边的酒瓶,皱起眉,似乎是很高级的样子,我对红酒知之甚少,但是最起码的还是知道,看着旁边似乎停留了不少时间的红酒,醒酒的时间不短,这酒的年代纯度,我属于抓瞎人士,估计也喝不出来,但是入口的爽滑却令我大加赞叹,刚想再喝却猛然间挪动了下手,反射的往后退了退,却还是被人抓住了手,顿时郁闷的看向那个海蓝色长发英俊的男子。
    他按住我的右手,才淡淡的说道:你现在年纪还太小了,不能喝酒。说完才低下头,爱琴海一般迷人的双眸微闪,我动了动,发现这人的手力气很大,根本动不了。
    这才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撒加,唇边荡起一丝温和的笑容:大叔,放手。
    他定定的看着我,却并未放手。
    最后,我郁闷的抱着一杯橙汁喝,总有一天你被雅典娜戳死之后,我会去把你的尸体刨出来,鞭尸之。省得你冥界篇自己爬,多累呀。
    我抽着嘴角,喝着橙汁,我恶狠狠地盯着撒加,琢磨着继续泼污水的事情,结果对面的男子却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本身便是极为俊美的容貌更是迷人万分,他静静的看着我,眼神深邃而宁静,温柔而细腻,抖的我浑身一冷,本能的往后退了退,右手按在红姬上,这厮想做什么?
    这几日圣域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弗烈德哪里的公司以及情报收集系统也迈上了正轨,虽说如此,但是我还是抽空再回了一趟占星楼,当时想挖个坑把史昂给埋了,也让他入土为安,后来觉得当年那一拳揍得我怎么想怎么不爽,于是扛着这个人的尸体直接丢进了我躺了两百多年的水晶棺,水晶棺不大不小,装我的尸体可能很合适,但是装史昂的尸体,我沉思的看着史昂卡在水晶棺里似乎有些窄的伸不开手脚,于是果断的把两手交叉放在胸口cos圣母玛利亚,跳了挑眉,看着过于窄的肩部,于是果断的上脚狠狠地踹了踹,骨头碎裂的脆响,这才堪堪躺在了狭窄的水晶棺材里,我躺了这么多年躺的腰酸背疼的,没道理不让史昂你试试呀。
    等把史昂丢进去,我才兴奋地跑去找盖子,我闷死你,等你冥界篇复活的时候,我看看你怎么出来。
    结果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当时似乎被我嫌碍事一拳打碎了估计弗烈德收拾了一下,结果现在连个碎玻璃碴子都找不到,我连瞬花回归时间都不可能,我家的执事呀,我慢慢的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执事,安夏弗烈德。
    等我收拾完这些,匆匆而过,距离许多年后的冥界篇还有些距离,估计当时的事情我已经忘得可以了,唯一记得便是当时雅典娜对撒加说,你捅死我吧,然后撒加就捅了,再后来就溜达到了冰河地狱去了,我琢磨着去主神那里兑换,再复习一下细节,当年到底怎么捅的来着?捅之前怎么折腾,基本上我忘得差不多了。
    说起来把那把刀找来下点恶咒也不是不可的,我眼眸微转,又磨蹭到了撒加那里,开始暗地里找拿把黄金刀,等我终于在角落里翻到了。
    教皇厅的座位下,与光洁的教皇厅相比,当我坐在青石的地板上抽出里面的黄金匕首的时候,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才阴笑了半天,雅典娜我让你装圣母,这一刀下去你的神格不损他一千也是八百,我慢慢的注入近乎于大半的黑暗的能量,悲歌于黑夜的王者,绕着地狱的归路,与我缔结契约吧,以我堕落的天使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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