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当金色的匕首上布满了黑色蜿蜒密布的黑色藤蔓,我感到自己体内的黑暗能量被抽取的极为的厉害,我喘着气,揪住衣领,有些痛苦的按着地面,教皇厅因为背阴而建再加上希腊的设计以及气候所以地面格外的冰冷,我嘶了一下,以前太注重光系的能量,造成了体内的光暗失调,平常都是光系压制住了暗系的能量,我咬着牙,一瞬间的抽空,体内的光明和黑暗的力量在一瞬间的爆发出来,喘着气,握紧了金色的匕首耳边响起主神的声音。
完成主线任务协助冥王赢得圣战,完成奖励10万点,失败抹杀。
我的拳头微微的收紧,喘了口气,才从冰凉的地板上站起身来,脚步有些不稳,最终还是把匕首放了回去,才叹了口气,这回雅典娜你不死也得半残,站起身来,有些难受的扶着墙壁慢慢的走回去,因为突如其来的抽空,我的脚步近乎于虚浮,体内的光明的力量一直在和剩余的暗系争斗,每一寸的骨头仿佛都被挤压着,胸口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痛苦和难受,我左手扶着高大的石柱,喘息了几下,才继续往前走,每一步的前进都使得我咧开嘴咬牙。
嘴角已经被自己咬破,却丝毫减少不了疼痛的感觉,慢慢的往外走,能被我拽的都撕得差不多了,红色的帘幕被我抓的是一道道的裂痕,我是猫,我前辈子肯定是猫,我想挠墙,tnnd难受呀呀呀。
结果,却猛然忍着剧痛,抽刀挡在身前,转过身,才看到撒加举起手,看到我的反应有些楞了一下,呆在原地,海蓝色的长发衬得男子略微有些忧郁的神色更是极为极为的动人,微微皱起的眉宇,成熟的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色,古希腊的白色长袍拖地,显示出男子优美的体格,我腿有些软,当时是靠在柱子上举起刀的。看到来人才叹了口气,大叔,你走路不出声的吗?
他顿了顿,才向我继续走来,慢慢的俯下身,语气温柔而小心,声音浓郁而醉人。你没什么事情吧?我抬起头,咬着牙,呲出了一个笑容,舔了舔还流着血的嘴唇,我没事。
他微微的敛眸,这个号称半神的男子却细细的打量我一下,我笑的有些受不住了,才扶着柱子,继续往回走去。结果却感觉到身体被人一抄,打横抱起,我举起红姬,本能的想要放在对方的脖子上,却在对上那双略带忧郁的眼眸是静静的放下,他微微的叹了口气,才沉闷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从未想过依靠别人吗?那双手臂极为的坚实,然而我却全然的不自在没有一点言情小说女主的舒适,这个姿势很危险不利于战斗,然而确实,我收起红姬,很温暖。
我顿了顿,依靠别人?谁能依靠?我现在的本能反应是举刀,无论是多么温柔的接触我的第一本能是举刀而杀,我早已忘记了放松接触他人的感觉,怀抱已经成为了奢望,曾经的一路都是我自己咬牙挺过来的,我当年被虚闪出一个血洞都可以活下来,我笑的有些嘲讽,依靠,这样的词语何尝的奢望呀。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不会背叛谁,全然的依靠在被舍弃的一日留下的不过是满身的疲惫,哪怕是夫妻曾经的美好也会是过眼烟云,我又能指望谁呢?这些东西,全然不如自己实在。
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被撒加轻轻的放在床上,他海蓝色的长发恰好在我眼前一闪而过,他叹了口气,略带忧郁的说道:你好好休息一下。顿了顿,他才继续说道,我先去处理一下政事。说完后才体贴的帮我盖好薄被,虽然希腊现在是冬季但是温度却不是最冷,他迟疑了一下,才慢慢的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微微的有些叹息,比爱琴海更迷人的海蓝色的双眼微微的闪了闪,最终是带了面具慢慢的远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才叹了口气,红姬攥在手里,现在我的精神力无法开启,连最基本的敌人的靠近都很难的感知,右手抱着刀,果然当时没去训练睡梦中别人一靠近就感知实在是我的失误。慢慢的沉在枕头里,现在的我迫切的需要休息,鼻尖是清香的香堇的气息,萦绕不去,慢慢的体内的争斗开始慢慢的平衡下来,我靠在软软的枕头上慢慢的进入了沉眠。
直到梦醒之后,才发现手边的红姬依旧紧握只不过身上被人再加上了一床被子,沉默一下,才拽紧了手里的刀,从未知道自己在失去力量的时候如此的恐惧,当时弗烈德在我身侧,力量也未全失,千年公也不可能对那时候的我出手,我抱着红姬,身体已经趋于大好但是最好近期不要使用力量过度,我摸了摸胃,才从床上爬下来,站好后,才晃晃悠悠的跑去撒加哪里磨叽晚饭,这几天催眠带装病,估计顶头的监察早就不满了,明天就去提着水桶继续拖地。
于是等我蹦跶回去的时候,第二天,提着水桶刚走到十二宫的前面,却忽然看到了那个柔和的男子文雅的带着浅浅的淡笑,一身金色的圣衣,站在白羊宫的台阶上,浅紫色的眼眸似温玉,浅浅的带出一丝温和的笑意,那双浅紫色的眼眸似霞光细碎般流过,俊美的脸上全然是一片温和的笑意,长发微微的迎风而荡漾,若温玉一般的翩翩的温和的男子。
我猛然间顿住,提着水桶木然了一下,才转过头,向着旁边的人说道:我觉得我还要请假。
身侧的人,这才有些惊奇的说道:你都请了一个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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