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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主神希望我和好先PK一轮,砍一个再看看谁更适合去当反派的BOSS,我嘴角微微的抽搐,不带这么扯得对吧,眼眸微转,居然前来此处,好到底所为何事。
    莫不是,我搓着下巴,忽然看向了叶,顿时眼冒星星,兄弟年下,暗地里握拳,我觉得,耽美狼的血液沸腾了。
    Ⅶ-Ⅲ
    如果不是叶圣母,如果不是我想和他们打好关系,这个人在我手上绝对杀了,不过现在这个孩子也太弱了,如果能稍稍的变强一点,猛然想起了X-Laws,顿时满头黑线,这时候,已经坐起来的绿发少年似乎还有些头疼的按着自己的脑袋,叶沉吟了一下,才继续问道,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这样吗?叶看起来极为的严肃,李塞鲁迟疑了一下,才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讲述起来。
    具体情节就是苦大仇深的男主角想要复仇的故事,我觉得这个孩子能够有报仇 的心思证明他的确很爱他的父母,这样的事情搁在我的身上发生,我绝对送敢动我父母的人去见耶和华,再顺道踩上两脚,不砍死他我誓不为人,虽说如此,但是父母是我唯一认可的,我可以抛弃生命去维护和捍卫的人,所以我赞成他对父母的爱,但是他的行为实在令我很无语,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方法,但是却这么认死理,可以说,我对此李塞鲁的感觉,很无奈。
    他并不是我欣赏的类型,无论是从背离了叶他们还是抛弃了自己的同伴,在我看起来这样的行为实际上除了向X-Laws摇尾乞怜以外一无所有,在已有的力量上却选择酷似强大但实际上操作起来很费劲也不熟悉的力量,我觉得这小子被猪油蒙了心了,实际上为了防止力量的混淆,杂而不精,我至今都是保持着死神的灵力为主导,唯有群攻大杀伤性的时候才会选择魔法。
    所以说,从里到外这个孩子被我贴上了脑残的标签,刚想开口,却猛然止住,那个孩子的精灵正在擦拭着他的泪水,即使过了这么久还依然记得吗?我眼眸微沉,这才伸出手来,递过一个手绢,看着精灵迟疑了一下,接过去之后开始擦拭李塞鲁的泪水,滴落的眼泪恍若晶莹的玉珠把本身就清秀文雅的少年更是衬得多出了几分楚楚可怜,刚回来的龙,猛然间顿住了,在我们越发诡异的视线下,流着鼻血又一次的撒丫子奔出去了。
    道莲冷哼一声,转身就出去了,叶刚想追出去,又迟疑的看了眼还在哭泣的李塞鲁,转身就追着出去了,我在旁边感慨的想了想,真是八党呀。
    活生生的耽美八党剧,我最雷的就是圣母型的男主了,好想拔出红姬慰问一下叶呀。
    扫了眼还在哭泣的李塞鲁以及旁边尴尬的站着的HORO HORO,我转身就想出门,离开前回过头来,才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啊,顺便那个手帕是我的,记得要还。
    顿时室内一片寂静,就连精灵似乎也猛然间顿住了。
    HORO HORO满头黑线,不要在这么伤感的气氛里冒出这么务实的语言来呀,雾沉沉。
    结果到最后叶商谈的结果还是带上了李塞鲁,我抱着圣经继续慢悠悠的神游,结果跟着他们一起穿越风雪向着李塞鲁占卜的地方走去,风雪极大,据李塞鲁说好甚至可以控制天气,我思考了一下,方才想不屑的冷笑,他根本没见过小白施展冰轮丸的样子,那可是连万物都能冻结的冰之力量,正在烤火的手猛然一顿,才微微的有些叹息,小白呀,已经过了这么久呢,就到我觉得死神那个世界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上辈子呀,忽然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微微的伤感,不过是时间而已,有些事情似乎还是淡了散了,无论是当时的一刀还是毫不留情的背叛,都不过如此而已,也许对他只是短短的时间,与我却以百年以外,千年又何止。
    忽然间感受到不远处蓬勃而出的巫力,眼眸微沉,那个力量并不是好的,精神力也很多,这么说,莫非是X-Laws,我倒觉得相当的有趣,这么早就盯上了麻仓叶,X-Laws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莫非是好自己故意说出去的吗?为了磨练叶,果然某些人年纪老了,就是难以琢磨,老年病呀。
    看着渐渐陷入龙的回忆的人们,我不自觉的往边上靠了靠,用精神力连接上弗烈德,弗烈德现在在贞德那里当卧底,其实我自己都很囧弗烈德这个恶魔是咋和贞德这样的圣少女扯上关系的,反正据说弗烈德在贞德那里其实很吃香,此事让我扶墙许久,当时我距离X-Laws很远都为那矜持的神圣之力炸毛,到底弗烈德是怎么吃的消的,我觉得这个一个千古之谜。
    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外面寒风凛冽中夹杂的风雪,山洞内是噼里啪啦的木头爆开的声音,火暖暖的映在脸上,我略微有些感慨的看着外面的风雪,若是那个少年,这雪的强度或许连他的万分之一都难以企及,毕竟,冰轮丸不仅可以改变天气,那些冰雪全部是用来攻击的,微微的敛眸却感觉到身侧有人递过来什么东西,转过头来,才看到李塞鲁伸出右手把我的手绢拿出来,似乎有些羞涩,一直低着头,我接过手绢,笑了笑,谢谢。
    哎啊。李塞鲁恩了一声,我转过身,看着渐渐停止的暴雪,忽然听到叶的声音,才看到叶拍了下膝盖站起身来,那么,我们可以上路了。少年眼底闪着淡淡的光泽,被暖人的光泽衬得更是温暖的醉人,圣母吗?侧过身子,靠在洞穴的门口,其实我们想要的都是这样不计代价帮助他人的人,然而实际上,极少有人可以成为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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