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我到时真的出事的话,你也不用管我,因为没什么好管的。
雪信:你是绿茶吗!
你这样说让我好好照顾你有什么关系?
五条老师,我有个疑问。雪信摸着他脖子上的穴位,不知怎地总觉得他脖子上的热度好像越来越热了,后脖颈的腺体好像也微微膨胀。
她下意识地停下了手,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因为她感觉到的是,不仅五条悟的脖颈持续升温,就连她的身体好像也有了些变化,裙摆都鼓得要不受控制了救命!
这是什么情况!她脑海里可对他没什么看法啊!
也根本不敢对他有什么看法好不好!
雪信想要悄悄将自己的手给撤掉,也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但是五条悟好像发现了她的意图,主动伸手握住她的手往他的脖子上放,我觉得这里好像最不舒服。
哦
雪信无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帮他按摩,却是觉得他的呼吸好像有些急促,便问道:五条老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并没有,就这样的力度就很好了,脖子的痛楚缓解了很多了。
五条悟尽量放轻了语气,让自己听起来正常点,甚至是控制住自己往她怀里贴的冲动。
如果硬是要形容现在的情况,用猫咪想要被主人rua毛的比喻最合适不过,明明他浑身上下都很正常的,也没觉得哪里痒。
但是就是想让她碰一碰自己,贴一贴自己,搂一搂他,就算什么话都不说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
但是他知道不能明确提出这样的要求,三条雪信胆子虽然很大,很十分直A,可是她对自己始终是有戒备,甚至是有隔阂,毕竟他是老师。
而她是学生,即使不是她真正的老师。可是那种师生关系始终是存在过的,要她一时改变根本不可能。
他是害怕他做得过火了,她会对自己避如蛇蝎,所以只能徐徐图之。
就像现在这样,想要忍住身体那种不由自主的依赖反应,再加上那么一点点的欲望,实在是十分困难。
对了,你刚刚想问我一些什么?他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说道。
呃,我忘记了。雪信被自己刚刚那样的想法给搞得有些惊慌,都不知道自己想要问他一些什么了,只能作罢。
噢,这样吗,好吧。他也没有深究,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古怪起来。
五条老师,现在你有没觉得脖子的情况好点?不知道过了多久,雪信终于停下了手,问道。
好多了,脖子也能动了。五条悟试了试动动自己的脖子,虽然还是有些痛,但好歹是不妨碍他动作了。
那就好雪信松了一口气,就想穿鞋子下床了,她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事情了。而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那理所当然是要找人了解一下的。
然而,她实在是高估了自己这副身体的状况,还没下床摸到鞋子,突然觉得自己的头一晕,差点栽倒在床上,幸亏是五条悟眼疾手快将她扶住,担忧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肚子有点儿饿。雪信说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那看着他渴望的目光仿佛他就是她的食物那般。
啊啊啊!这是要闹哪样!
明明她对他没有任何想法啊!也根本不敢有想法啊!
五条悟与她对视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乖乖地在她面前俯身,将后脖颈暴露在她眼前,那意思十分明显:你既然想再次标记我的话,那就来吧。
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啊老师!
我懂的五条悟并没有抬头看她,而是语气深沉地说道。
你懂?你懂什么啊!
雪信快要抓狂了,一把转头拒绝他的诱惑,推开了他,穿鞋想要离开了。
也就是在这时,有人从外面推门而进,雪信和五条悟一同看向门口,看到虎杖悠仁出现在门口,脸上的神情好像不太对劲,雪信一下子想起昨晚自己送虎杖过来的时候,他体内的宿傩好像是因为发情而陷入了混乱期,还叫嚷着让她标记他。
但是现在都已经是过去了一个晚上怎么好像还是没什么改变啊。
你们两人昨晚虎杖悠仁一大早的看到他们两人同在一个房间里,房间里还只有一张床的不用想就知道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了。
你不是虎杖,你是宿傩,你占据了他的身体。五条悟十分冷静地说道。
是又怎么样?难道我发热期到了还不能出来透透气而要这么憋屈地在他体内呆着吗?
宿傩见自己的身份被拆穿了,也没有隐瞒,直接说道。
你有领域不是吗?直接在领域里呆着降降温不就好了?五条悟一直紧盯着他不放,生怕他会有什么骚操作。
经常呆领域里和霸占自己的身体呼吸新鲜空气可是两回事
宿傩的脸色的确很不对劲,雪信都已经是嗅到他外溢的曼陀罗花香信息素了。虽然味道很浅淡,但她已经是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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