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说是她弄晕韦无忧后,将韦无忧带来了壶雅客栈?
还是说她压根没想让韦无忧去壶崖客栈,她从一开始设计的便是韦无忧与姓宋的那女人?
她不能说,百里昊雨再三咬了咬牙,一腔怒气无法发泄,一抬手又将甩出一巴掌。
可这一巴掌还未落到韦无忧脸上,便被韦无忧一把抓住了,“郡主何必动气……”
韦无忧边说边谄着笑脸舔了一下百里昊雨的指尖。
百里昊雨被剑南王妃养在名下,且因她是要进宫伴驾的,所以自幼习的与一般闺阁女子便不同,身体也较寻常女子更为敏感。
纵然百里昊雨对韦无忧没有丝毫感情,但刚尝了□□的身子被韦无忧一撩拨,浑身竟猛然升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战栗,她欲收回手,但女人力气本就比不上男人,且她方才耗费了许多力气,此时更是浑身酸软,她恼羞成怒之下,一张俏脸涨的通红,想呵斥韦无忧,但出口的声音却变成了,“呃,韦无忧,你放肆……”
这声音软软糯糯的,让人浑身酥麻。
韦无忧听了这声音更是把持不住,一伸手将百里昊雨揽进了怀里,开始上下其手,“郡主都是我的人了,此时又何必矫情呢?”
事实上韦无忧对方才所发生的事并不是全无印象的,他之前在房间里醒来时,只觉浑身燥热,那感觉他很是熟悉。
他常去万花楼,素来懂得万花楼里的那些招数,所以只一转脑袋,便明白自己是被人设计了。
但他却无暇去想设计他的人到底是谁了,只因他面前正躺着一个白瓷玉雕的美人儿,这美人儿身上散发着幽幽香味,萦绕在他的鼻端,让他欲罢不能……
就比如此刻,小美人一嗔一怒皆是美的惊心,且身材纤合有度,比姜木子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韦无忧身上尚残存着些许药性,哪里还顾得上眼前人是谁,反正已经睡了一次,多一回少一回也没差,这般想着,一下便将百里昊雨扑倒在了榻上。
百里昊雨初始还反抗,但耐不住韦无忧的钳制,又因她身上药性也未完全褪去,两人如麦秆遇烈火,若说方才不过是受药性所驱,那么此刻却是被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所惑。
夜,渐渐浓了……
大战方歇,百里昊雨这才觉出不正常,为何她在房中这般久,她的嬷嬷竟没来寻她。
她强忍着身上的粘腻不适起身,正要穿衣,却被韦无忧从背后一把抱住,“郡主,这便要走了?”
韦无忧自打韦无冕回京,便没大出来鬼混了,严格说来,与百里昊雨云雨还是这数日来的头一回,所以他颇有些食髓知味,摩挲着百里昊雨光滑的后颈不愿放手。
百里昊雨本就不喜韦无忧,正懊恼方才又被百里昊雨得了逞,此时见天色已晚,正焦急自己嬷嬷的去向,且若是她这般晚了还未回府,万一被大哥发现……
只这般想一想,百里昊风阴沉的眉眼顿时浮现在眼前,百里昊雨便觉浑身如坠冰窖,方才的一丝旖旎也早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要回府了,”她不耐烦的甩开韦无忧,起身拢了外裳,说着便要离开。
“我回府便会与母亲说,”韦无忧忽然在她背后开了口。
百里昊雨浑身一颤,“说什么?”
“当然说你我今日之事了,”韦无忧很是理所当然的起了身,伸手拿起散落在地的衣裳也穿了起来。
“不许,”百里昊雨一张脸霎时苍白,她尖利着声音回头呵斥韦无忧,见韦无忧光裸着身子,又忙回头,死死咬着红唇,颤着声音道:“我不许你说。”
“为何?”韦无忧明知故问。
“我说不许就不许,”百里昊雨心乱如麻,她自小便知自己是要进宫的,她是要做人上人的……
若是被人得知她破了身子,她还如何进宫?
“可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韦无忧皱着眉头似乎极为忧虑。
“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
百里昊雨此刻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她会与韦无忧被人关在了一间屋里,且还被人下了药。
她明明在楼下的马车里,只等着楼上韦无忧与姓宋的女人的丑事被人发现,可……可为何,为何会变成了她与韦无忧呢?
百里昊雨百思不得其解。
纵然她想不明白这其中出了什么岔子,但她却知道她必须先稳住韦无忧,因为等她出了这间房门,只要韦无忧不说出去,她便还有转圜的余地。
“反正你不许说出去,不许对任何人说,”百里昊雨冷着声音吩咐,“你若是说出去,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百里昊雨撂了狠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在她身后,徒留韦无忧露出一张阴沉的面容。
这个女人到底把他当作什么人了?
但凡成了他韦二公子的女人,还想甩脱他另嫁别人?
哼,剑南王的小郡主又如何,被他破了身子,想进宫门都没有。
再说了,他们韦家又不是没娶过剑南王的郡主。
韦无冕他娘不就是个郡主么?还不是嫁到了韦家。
韦无忧这般想一想,竟生出一种十分隐秘的喜悦来,京城哪家能如他们韦家一般将娶两位剑南王的郡主,且这两位郡主本都是要进宫为妃的?
韦无忧越想越得意,恨不得此刻便回家告诉自己母亲这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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