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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嗯是他从鼻腔里哼出来的。
    许戈心满意足的穿着厉列侬的大衬衫,抱着她的衣物回到他房间里,头一沾到枕头身体就挂起了免战牌。
    迷迷糊糊中有人打开门进来,脚步很轻,整个1942没人敢进入他们领导人的房间,打开门进来的自然是房间的主人。
    勉强掀开眼皮,窗外是黑压压的夜幕,当那脚步声来到床前时许戈还觉得奇怪,阿特为什么不开灯。
    在脑海里迷迷糊糊揣测这个想法时,有软软像鱼片的东西印上了她脸颊。
    那会是什么呢?迷迷糊糊中想着,逐渐的软软像鱼片的东西沿着她额头往下,一路往下时湿漉漉的。
    当回过神来,许戈手掌一伸,右手精切找到方位发力,有重物跌倒在地上的声响响起,左手伸向床头灯开关。
    房间大亮。
    看清楚眼前的状况,许戈哭笑不得,被她推倒在地上的赫然是伊莎贝尔,穿着妈妈的服装鞋子、脸上涂得就像大花猫的小伊莎贝尔。
    现在许戈知道了她脸上湿漉漉的东西是什么了,亲个脸连口水都无法收放自如的黄毛丫头居然想勾引男人。
    这个男人还是她的男人!
    还有,她都还没有发飙倒是找上门来的人先发制人了起来,从地上爬起来,昂着头:你怎么会在帕特的房间里?
    懒懒从床上下来,懒懒问她:你说呢?
    几秒钟后大约是猜到了,小姑娘一脸的伤心欲绝:许戈,一定是你逼帕特的。
    许戈笑了起来小伊莎贝尔,可不是用枪指着,男人的那玩意儿就可以硬起来。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个时候许戈想起耶路撒冷老城那个风。骚的娘们,模仿那时那娘们戏弄自己的语气,手轻挑往着小姑娘的胸部,真是的,连妈妈的胸衣也偷穿了,还有小姑娘是用什么乔装技术居然能挤出浅浅的沟来的:等你这里鼓起来了再来问我这个问题了。
    话音刚落,许戈就察觉到严重的不对劲,手触到的不应该是一马平川吗?不可思议的是她的手居然触到了实物。
    鼓鼓的还不小。
    收回手,艹,伊莎贝尔的妈妈到底给她的女儿吃了些什么,这么小的一点身材就发育得这么好。
    倒退几步,许戈看着刚刚因为她的袭胸行为而恼羞成怒的伊莎贝尔。
    不不,已经不是小不点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一有空就粘在厉列侬身边的小伊莎贝尔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现在,这位亭亭玉立的少女脸红扑扑的,可爱娇俏,而且纯真。
    纯真!这个词汇偶尔像一把利剑。
    这世界让人最为绝望的是: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一些什么。
    在茫茫西部草原上,当倚靠在花园木栏上身高只到苏珊娜腰间的小伊莎贝尔说的那句我长大后要当特里斯坦的妻子时,恐怕台下的观众只会发出轻轻一笑,没有人会猜到到小伊莎贝尔最后真的和特里斯坦结婚了。
    抱着胳膊收起脸上的笑容,把眼前的伊莎贝尔当成最难缠的对手,冷冷说着:亲爱的小伊莎贝尔,你应该还保留着吉娜的联系电话号吧?你可以打电话问问她,她姐姐现在都在哪里。
    吉娜的姐姐是墨西哥选美冠军,暗地里却是一名交际花,负责为一些政要牵线搭桥,几个月前被国际刑警逮捕,现在在吃牢饭。
    墨西哥选美小姐表面上清丽脱俗,乐于助人,其实性格贪婪狂妄。
    让许戈不能忍受的是,这位选美冠军一次次把未成年的女孩送到那些政要手上,最终许戈通过第三方把她所掌握的,关于墨西哥选美小姐的犯罪资料交给了警方。
    你对吉娜的姐姐干了什么?伊莎贝尔拳头握得紧紧的,吉娜是伊莎贝尔的好朋友。
    我对她干了什么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结果就行了,现在吉娜的姐姐被在监狱里,就是你平常在报纸上看到的那种特别可怕的监狱。耸了耸肩:她一系列倒霉的事情就是从喜欢阿特开始的。
    弯下腰,让小伊莎贝尔看到她阴沉沉的表情:还有,你最好把类似于我要和帕特结婚这样的话烂在你的肚子里,以后遇到阿特时要乖乖称他为厉先生。
    许戈的一系列动作乃至说话语气似乎把伊莎贝尔唬住了,在添上临门一脚就可以了。
    手指轻轻在小姑娘脸颊摩擦着,一点点往下移动,让指尖停留在她颈部上的某一点,孩子们总以为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
    小时候许戈也觉得一个人最先死的是脖子。
    按在伊莎贝尔脖子上手指成功激起了她的恐惧:如果再对阿特动一点心思的话,下一个倒霉蛋就轮到你。
    莞尔:当然,还有你的妈妈。
    小姑娘一张脸煞白煞白的,抛下一句许戈你是女魔头之后转身就跑,没几步就哇的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叫帕特,叫完帕特之后又迅速改口叫厉先生。
    厉列侬就站在房间门口处,从脸上不满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目睹了她恐吓伊莎贝尔的全过程。
    看来,今晚许戈想从厉列侬那里听到要不要我给你带点吃的这样的话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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