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白不惧反笑:“也不是不可以,你负责照顾我的起居就行。”
姜酒眼底又冒了几丝寒气出来。
总觉得吧……
“你演澜归该不会是本色出演吧?”她是真觉得薄一白某些时刻,特别像那个死暴君。
薄一白眸色微动,浅笑道:“如果我真是澜归,你怕了?”
“如果你真是澜归,那你就该害怕了。”姜酒语重心长道,眼神里透着‘危险’。
薄一白想起了她的‘开瓢’警告,不免好笑。
正这时,姜酒电话响了起来,却是孙晓晓的。
“姜讨厌,我给你发的微信你瞧见没啊?”
“刚下戏,没来得及看,怎么?被我的猛男腹肌馋到了?”姜酒和她嘴贫着。
薄一白眉梢挑了下,看着她脸上的骄傲之色。
只能轻吸了一口气,揉着有些刺痛的眉心。
先是《掌中宝》文学,现在又有异装癖了?还沉迷扮演……男人(太监)?
彩虹羽绒服已经不能满足她的审美了吗?
孙黛玉没和她臭贫,说起正事:“你到底拿我的名儿干了多少糟心事儿?”
“那卖保险的天天给我打电话,最近又多了个卖车的!”
“你不会拿我名字去非法贷款了吧?”
姜酒愣了一下,记性不太好的回答:“就算非法贷款,你身份证上的名儿也不叫孙黛玉啊。”
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
姜酒猛的笑出了声:“你不会把身份证上的名儿都给改了吧?”
“要你管!”黛玉猛女暴怒,怒挂电话!
第195章 薄一白:她是我的开关
惹怒了黛玉,姜酒没辙只能自己哄了。
“哎呀,我知道错啦,以后一定不让你背锅。”
“乖啦乖啦~拍完戏给你带特产。”
“普拉达是啥玩意?卖包包的?还得买个包哄你?黛玉我要批评……咳,我错了……”
“买买买,我买!”
姜酒宛如一个出轨的丈夫,哄着自家生气的媳妇。
薄一白坐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眸色格外幽沉。
哄完黛玉,姜酒叹了口气。
“看来以后得换个名儿行走江湖了,不能总逮着一只羊薅。”
姜酒自言自语道,她琢磨了一下,最近一次用‘孙黛玉’的名儿去招摇撞骗,也就在当初在薄一白家小区晨练时,骗了下那个练功的老大爷啊。
怎就扯上卖保险了呢?
至于卖车……这和她没关系吧?
男人凉薄的“呵”了一声,舔了舔后槽牙:“原来幺儿也会哄人啊……”
姜酒随口道:“女孩子那么可爱,当然要哄咯。”
薄一白盯了她一会儿,凉凉撂下一句:“理赔的事晚上咱们好好谈谈。”
说完,他起身出去了。
姜酒哑然,怎么又扯回理赔上了?
“我又哪儿招你了……”姜酒嘀咕着,跟了出去。
男人这种生物真让人捉摸不透!
片场那边。
云志衫瞄着两个‘伤员’,一脸嫌弃道:“这几天你俩先放假。”
“放假?”姜酒皱紧眉:“不用吧,我没事,薄老师他……”
薄一白没说话。
云志衫一脸坚决道:“别废话,你俩都先好好冷静下。”
“演员沉浸入角色,进入忘我的状态的确很好,但不能太忘我,我可不想电影拍完,直接废了两个好演员。”
姜酒还想说什么。
老云同志直接摆手,“没得商量,正好这两天你们跟动作导演熟悉下唐刀,再练练骑马。”
云志衫看了眼薄一白:“你不是很会使刀吗?正好教教姜丫头。”
很会使刀?
姜酒看向某人,当初薄一白送了一把唐刀给她,她记得某人当初可是说自己完全不会的啊?
某人笑了笑,看向不远处:“放饭了。”
姜酒立定不动。
薄一白盯着她:“听说今天午饭有锅包肉。”
姜酒后槽牙痒了痒,撇嘴道:“想说悄悄话就直说,我又不稀罕偷听。”
她扭头走了。
薄一白目送她走远,收回视线后,眸色略显幽沉。
云志衫喝了口茶,抬眸盯着他:“虽说我初衷是盼着你能疯一点,能更贴合澜归这个人物,不过这回好像疯过头了。”
“我都怀疑,你一开始选择澜归的初衷到底是什么了。”
薄一白笑意淡淡:“演员都想挑战自己没尝试过的角色。”
云志衫没接茬,继续喝茶。
在他看来,演澜归时的薄一白充满了危险性!
就像是披着人皮的魔鬼撕下了伪装,在人间游荡放风。
身为导演,他的观察力本就异于常人。
或许旁人看来,这几场戏下来,姜酒入戏的程度要比薄一白来的更深,更难自控。
可让云志衫真正担心的却是薄一白。
他演澜归时,那股劲儿既邪性又隐忍,澜归的邪气和暴虐被他演活了,而那股隐忍……
却不属于‘澜归’这个角色。
倒更像是他本身,作为薄一白时的性格本色。
而这种‘隐忍’只有面对姜酒时,才存在。
云志衫庆幸的是,这一次是姜酒来饰演不离,如果真换成其他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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