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回去干什么?”
“还能做什么?洗澡,然后玩手机睡觉呗。”
“好啦,”我起身,“我先回去了,等会客房敲门记得开门。”
“敏敏,”陈青叶突然抓住我的手,可怜巴巴地。
“嗯?”我转头,他没有放开,他手的体温很高,把我也捂得热热的。
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又放开手。
“我...”他纠结几下,却仍是停顿在那里。
“怎么了?”我弯下身,平视着他。
他眼睫颤颤,眼睛还是像小狗狗一样,定定地看着我,虽没有说出口,我却知道了,他的未尽之意,想我留下来。
不知道陈青叶最近经历了什么,这是向我这里寻求安慰来了。
“可是我现在身上很臭,都是酒味。”我无奈地说,陈青叶眼神黯淡下来。
“不过,”我话一转折,“待会洗漱过后,我可以再下来找你,这样如何?”我笑盈盈地看他。
“嗯嗯。”他重重点点头。
约定好了,我起身要走,陈青叶轻轻把房卡递给我,我好笑地接过来,再次叮嘱他要吃醒酒药。
浴室里云雾缭绕,我任热水冲洗自己有些疲惫的身体,揉搓着自己的胸乳,脑海里不经意间想到陈青叶的那个湿漉漉的眼神,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陈青叶还是像以前一样。
水流越往下,热烫烫地把皮肤都染成粉色,我微叹着,又想起来今天和许商陆的接触,他比起高中时候,却是越发出挑了,眼睛,掩在浓眉之下,深深沉沉,唇是淡淡的一抹粉色,却映衬得皮肤愈发白皙,那两瓣唇润了水之后,让人更加忍不住一亲芳泽。而他的手,骨肉匀称,修长无暇,让人想亲,想含,或是放在舌尖齿间琢磨品尝。
越回想,我越感觉身体里冒着一把火,喝热水一样要把我蒸腾,于是掩饰地又搓了搓脸颊皮肤,当做清洁,就忙慌关上了水龙头,从自己越发离谱的幻想中走出来。
我到的时候陈青叶还在浴室,手机放在桌前充电,我打开新加的好友,点进去许商陆的页面,想发点什么,想了想还是没发,转而问余苏合:“你们班今天班聚怎么样?”
余苏合的确是个健谈的人,几乎是秒回:“桌游局已经散了,现在在吃烧烤。”
“这么晚了,还没完?”我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将近12点半。
“还好吧,哈哈哈,今天被灌了好多酒,现在这局要报复回去。”
“许商陆也在?”我终于忍不住问他。
“哪能啊,他早就回去了。”
那边还在打字中,我已经得到想知道的信息,没有更多闲聊的欲望:“好啦,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吃好喝好”
“好,借你吉言。”
我歪着身子在沙发上玩手机,身后突然敷上来一个温热的胸膛,我有些被吓到,转头,一个湿漉漉的脑袋靠在我的颈侧,是陈青叶。
“痒。”我推开他,还有些不自在,怎么突然抱过来了?
“在和谁聊天?”他声音闷闷的,我看他眼睛有些红,好像还是没从醉酒里缓和过来,顾左右而言他:“你没吃醒酒药?”
探身去看柜子上的托盘,果然,醒酒的药丸还没被拆封。
“你刚刚在和谁聊天。”他趁着我倾身,又缠上来,轻轻圈着我,声音从我颊侧传来。
可能是因为他语气太委屈,兼之动作小心翼翼,我并没有对他这样的举动产生反感。
按下他的手,我撕开包装转身,哄他道:“你醉了。乖,先吃了药再说。”
他定定地看着我,既委屈又无助地样子,嘴巴紧紧抿着,怎样哄都不张开。
我无奈了:“陈青叶,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倒是第一次知道,有人喝醉了还能变得这么黏人的。
陈青叶还是傻愣愣地,就是不张嘴,我放下药丸,忍不住伸手轻拍他的脸:“陈青叶,小傻子,快说话啊。”
手上触感太好,我慢慢又摸了几把。总之,谁让他突然抱我的,我这只是报复而已。
想着,我禁不住又捏捏他,以前我就很喜欢捏他,捏他的手臂,捏他的耳朵尖,却从没有捏过他的脸,如今看来,也着实不错。
过了一把瘾,我把手抽出来,却被他捉住,他看我笑意盎然,低头凑上前,猝不及防把我给吻住了。
陈青叶吻得很热情,唇舌一并纠缠上来,柔软的触感,清甜的气息,还有温热的情火,一并涌过来,我本来就带着点说不清的欲望,他一缠,更使得我愈发意志力脆弱,尽管他圈得很轻,我一用力就能把他推开,但是——我闭了闭眼,试探地微张牙关,引他吻得愈深,越热烈,舌尖勾缠,身体里流动的火焰仿佛终于有了一个发泄口,我抚上他的脸颊,他得到了肯定,揽紧我的腰身,压下来。
也许是刚洗浴,陈青叶只穿了浴袍,底下却是空荡荡的,我顺着他的脖颈顺着他的领口滑下,光裸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惹得我心猿意马。这小子,居然还有几块腹肌。
我摩挲着他腹部的肌肉,又不安分地去挑逗他胸前的乳豆,他倒吸一口气,我手下皮肤颤颤,我听见他在我耳边送来酥酥麻麻的热气,接着下唇被惩罚地咬了一下,他低骂道:“还是这么霸道。”
“霸道”,这一词着实戳到了我的痒痒肉上,我觉得实在是有趣,掰过他的头去亲他的鼻尖:“就是霸道,又如何?”
说着,我手上指甲轻刮他,又捏了一下他的乳豆,触感也是,嗯,不错。
他盯着我,眼神低压压满是欲望,近乎于一种狼般的凶狠,身子被他贴近,我感觉到下腹被他抵到,形状分明,很有分量。
手还无意识地流连在他胸前,不知道是又刮到了哪,他低哼了一声,性感得我腿软。
陈青叶又亲上来,这回只是叼着唇瓣琢磨,他像是引诱一样,将我困在他眼里的风暴,低吟着问我,似是难耐又似是委屈:“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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