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无需如此,他满是欲火的深沉眼神、低哑性感的声线、强壮坚实的肉体,一切的一切早已让我爱得不行。而且他的吻技也实在是好,就像一簇火轻易就能燃起另一簇,在我沉迷于亲吻的时候,我早已知道,我再做不到拒绝。
嘤咛一声,我凑上去回应他。
刷拉——陈青叶身上的浴袍一下被他大力扯开,他就着亲吻我的姿势脱下衣物,又揽着我把我抱起,坐在他的腿上。
我推开他,低头想自己解衣服,他的唇追上来,呢喃道:“我帮你。”
刚洗澡,想着还要睡觉我就没有穿得很复杂,开衫下面是一件吊带。
本来扣着的开衫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陈青叶几下就把开衫给脱下丢到一旁。
他的大掌接触到我光裸的肩,略高的体温让我有些舒服,我不自觉向他怀里蹭了蹭。
湿漉漉的吻慢慢离开唇,向下蔓延,我环住他的肩颈,有些蠢蠢欲动地微微扭身,全身只剩下他留在胸前的触感,他拉下碍事的衣服,轻摇裸露在外的乳肉,棉质的文胸把乳房整个盛在他嘴边,好像任君采撷。他于是一边咬,一边舔,把每一片暴露在外的皮肤都赏玩一番,手下则是不安分地揉动着乳肉下缘,一只大掌把我按在他胸腹处的左手往下,再往下,一直到那只不可小觑的巨兽伏在我的掌心。
“帮我摸一摸。”他暗哑着请求道,手上带着我动了一下,我却是不敢靠近那热气腾腾的男性性征,柱头跳动了一下抵到我指尖,我连烫得直接缩回手。
“啊”我突然惊叫一声,声线却是越发婉转,“不要—”
乳尖被他含在齿间重咬了一下,又很快被柔软的唇舌安抚。我被刺激地不住扭身,乳房毫无束缚地抖动着,来回蹭着他的鼻,那棱角让我又痒又舒服。
我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被他脱掉了,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简单的棉质内裤。而我身下的陈青叶,早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他轻哼一声含住我,又惩罚地欺凌了一番我的胸乳,转而抬起头寻我的唇,抱着我的腰臀让我紧靠向他,大腿愈发张开,于是柔软的乳房被挤压在坚硬的肌肉上,小腹也被他下身直直地顶撞,偏偏他还不耐地微托起我的臀,调整着角度剐蹭,隔着布料我被蹭得很不舒服。
“等,等一下。”我按着他的肩,气喘吁吁地说。
“干什么?”他不满地又吻,把我揉进他怀里。
我受不了他热情的攻势,硬被压着亲了好一会,才慢慢找到自己的话头,趴在他耳边,提醒他:“先脱掉...不舒服。”
他耳朵瑟缩了一下,下身也好像跳动了一下。
“...好”
陈青叶终于理解了我的意思,不舍地把我从他怀中拉开,我撑着他的肩站起来,俯视眼前这一具引人眼红的男体,欲望撑得我乳尖生疼,我有意倾身,把它们送到他面前:“吃—”
他从善如流地张开唇,却是像真实咀嚼一般把一边吃进去的,我一阵慰叹,另一边却更饥渴,我只好羞羞地张嘴,催他:“另一边,也要。”
他低笑了一下,眼睛亮亮地抬首,说:“好。”
没让他等太久,我很快把最后一件衣物丢在脚下,把自己投进他怀中,下体最细嫩的两处由此赤裸相接,不得不让我们都同时轻吟出声。
他轻吻我的眉眼,将我微微推开:“还没戴套。”
我食指抵住他的唇,得意地笑了一下:“没事,我吃了药的。”
他的目光越发灼热,一把将我抱住。
上面热烈的接着吻,下面则是剧烈地相互抚慰着,棒身深深地陷入阴唇之间的夹缝里,臀被他半抬着摩挲上下动作,里头的花珠不时刮擦着阴茎的棱角,不住地吐液润滑,我被他的唇堵住声音,分开空隙却又忍不住喉间舒爽至极的呻吟。
陈青叶在我的呻吟声中更加疯魔了,手指大力陷入臀肉当中,更快地抬起放下,阴茎头部分泌的液体把两人的腹部都打湿了。
他的动作太激烈,我内里总被刮擦的唇珠已经有些疼,于是伸手想按住他让他慢些。
我的手颤颤悠悠的抬起,还没碰到他的肩,恰巧下体被他带着有些幅度过高的向上,连擦过柱头和坚实的腹部,下一瞬被极速按下来,却又阴差阳错地让那庞大的阴茎直接顺着早已湿滑的甬道口贯穿下身。
“啊—嗯”我被刺激得眼角泛起泪花,说不清是疼还是爽,陈青叶也闷哼一声,体内的那物马上又大了一圈。
我一惊,连忙要坐起,却腿软支撑不起来,反而这一番扯动又使的穴口离开之后又惯性向下,把那巨物又往下吞了一点。
“怎么,”陈青叶暧昧地咬着我的耳尖,“你要自己动?”
“才没有。”我恼怒地躲开他,这一微动却又惹得下身彼此摩擦,我感觉体内又一股热流润湿了穴口,疼之上又添点痒。
他的阴茎埋在我体内之后反倒不急着动了,反而温情款款地又开始亲吻起来,手指玩着我的乳头,不时接着身体扭动的幅度埋得越深。
慢慢吃了很久,我有些惊疑,怎么还没吃到底,安抚亲了一下他,低头去看,他注意到我的意图,还有些害羞地捂住我的眼睛:“别看。”
这反而引起了我的逆反心理,我使劲拉开他捂得不严实的手掌,往下瞄,这一看却让我大惊失色:“怎么还有这么多。”我里面明明都几近撑满了,而他裸露在外的部分却还有一截,我突然有点恐惧,等他完全插进来,那恐怕就不是情趣意义上的贯穿,而是真实意义上的贯穿了吧。
陈青叶微叹一声,捧起我的脸,亲亲:“说了让你别看了。”说着他挺腰开始浅浅的插动,也许因为刚刚慢腾腾的研磨,我的穴口已经慢慢适应了他的尺寸,运动起来已经没有刚刚那样剧烈的疼,可是,我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截,又很怂地想打退堂鼓。
微微撑开他的胸膛,我小心地看着他说:“太、太大了,要不,还是不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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