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夏天,最当仁不让的自然是属于荷花香膏,香远益清亭亭净植,美丽而美好。荷花香膏一上市就收到欢迎。
但是呢,荷花采摘不易,想要留住味道也很难,所以荷花香膏只能限量发售。
说起荷花,林屿就想去去年,跟财聚钱庄的蔡夫人谈生意,那个美丽的荷花塘,之后再也没看过
这么一大片的荷花,想必是私人地方,再想去看看可难了。
他心里正遗憾着,那晓得说曹操曹操到,院子门口有人喊着,“请问林屿在家吗?”
“在呢在呢!”正在院子里的希希上前一步,先拉下大门上的小窗户,朝外张望,“你是哪位?”
门外的人好奇的说:“这是什么设计?为什么门上还有开个窗户?”
被一打岔,希希一板一眼的回答:“这是门眼,方便看清门外的人,还不用开门。”
“是这样啊!好聪明的设计!”门外的人恍然大悟。
“可你还没说你是谁啊?”希希歪着脑袋,好奇。家里人不多时,就会把大门关上用门眼,也是为了家人的安全。平时的话,大门直接敞开的,毕竟村里串门的人多。
“我是蔡元执,来找林屿的。”对方爽快的说。
声音传进书房里,林屿站了起来,蔡元执?!他没事怎么跑来了?
“元执?”
蔡元执张开怀抱,笑嘻嘻的:“我来了,是不是很惊喜?”
“惊喜!太惊喜了!”林屿回以拥抱,悲伤的发现蔡元执不仅个头长的比他高,连胳膊上都是硬
邦邦的肌肉,搭配上那张还显稚嫩的脸,活脱脱一个哪吒。
“哈哈哈!”蔡元执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笑的可开心了。
自从之前州城一别,两人只能通过书信交流,一来一往就需要一月之久,每次蔡元执都会巴拉巴拉写上一大通话,抱怨生活里的苦恼,而林屿气定神闲的告诉他该怎么应付,久而久之,无形中拉进两人的距离。
林屿把人迎进书房内,蔡元执好奇的左看右看,“你家好古怪,但是看起来又有一点实用。”
“都是自己设计的,想到哪儿就做到哪儿。”林屿端茶,“你怎么想起跑这儿来玩?”关键是,蔡夫人没有意见?
“我当然是有正事啦!不然我娘能允许我瞎跑?”蔡元执解开手里的包袱,拿出一个匣子来:
“喏。”
“这是什么?”林屿揭开匣子,露出里面的纸张来,上面还盖了印章,银票?
“对啊,这是我娘答应的分红,现在满了一年,这不是要给你送来吗?”蔡元执喝着茶,“点点数,一共五百两。”
五百两?林屿好像想起这事来,当初他提的报酬是收集各州的县志,蔡夫人觉得过于简薄,硬是要添上分红,但林屿心里就没记着这事,全忘到脑后了。
“第一年嘛,只在五个州里试运行,所以没赚多少钱。”蔡元执把林屿的迟疑当成了嫌钱少,不好意思的解释着。
林屿被土豪之气震瞎了眼,默默的把银票先收了起来,他又多了一笔钱。
有句话叫做有钱的人会更有钱,真是名不虚传。等到绢花生意做成,他的资产差不多要扩展到九百两了!
当初还觉得铺子的四百八十两贵,这才多长时间?已经赚够了。
辛苦蔡元执大老远跑一趟过来送钱,林屿邀请他留下住两天,蔡元执大大咧咧的说:“好啊!我还没在村里住过呢!看着就好玩。”
城里住惯的孩子,看着乡下的东西,什么都新鲜,图的就是什么都没见过。
林屿先请蔡元执吃了一顿野菜饭,现在又是野菜茂盛的时候,在锅里用豆油稍微一炒,撒上一点盐,就足够好吃。
吃完饭,又去河边起竹筐,里面装了不少的小鱼。炸小鱼干可是林屿的拿手好菜,又酥又脆,前几年他每年都要做的,但是现在忙起来,常常忘了下竹筐,也就没有继续炸。现在为了陪客,林屿又重新下了陷阱。
竹筐放下,剩下的就是等候,林屿在河边洗干净手,“还想去哪儿看看?”
蔡元执偷偷摸摸的注视河水,“能下水玩吗?”
“嗯?”林屿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下河?
蔡元执连忙改口:“不是不是,我才没有想下河!”嘴上这么说,但眼睛一直死死盯着那几个在浅水滩边玩水的孩子。
住在河边,村里孩子少有不会游泳的,一到夏天热的待不住,大人小孩都会下河去玩水,当然,他们都选的浅水滩,就算以林屿的身高,也只能到他胸口下面。
林屿迟疑着,下水其实没危险,还有那么多人,但这个主他能做吗?
蔡元执眼巴巴的盯着水里,看起来好凉快喔。
“你家里没有池塘吗?”
“别说池塘了,就是澡盆都不让我久待。”蔡元执说的可怜极了,蔡夫人对着他那可是疼到心里,但也管头管脚无所不用其极。
澡盆都不让?太夸张了,林屿看他那么可怜,还有那么多大人小孩在,“你要下水的话,我回家去拿干毛巾,你等等我。还有,不能去水深的地方。”
“我保证!”蔡元执伸出三根手指头,信誓旦旦。
作者有话说:
学游泳,生活必备技能!
可是咕咕现在还没学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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