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对感情的那个执着的样子。
“我比他好多了吧?”江闵放还是不服气了,陈斯染什么人都能跟他相提并论了。
陆馨素不理他了,起身伸着懒腰,“我去洗澡,你喝完把碗和锅洗了。”
江闵放看着碗,有些纠结,最后还是放弃了,都留下来了,洗个碗而已,多大点事。
不过陆馨素还是没让他进房间,表示自己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想一个人睡。
江闵放叹气,最后也只能在沙发上过夜,新买的沙发,他还是第一次睡。
陆馨素在房间里,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他已经睡了,这才安心入睡,也不是怕江闵放出尔反尔半夜进来,是真的累了,不想跟江闵放再浪费这么点睡觉的时间。
她睡得沉,一觉起来都快中午了,幸好去店里,也不用太早,她伸了个懒腰,睡衣从肩上滑落,忽的她想到什么,连忙拉起衣服,下床打开门,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更别说江闵放了。
她奇怪看了几眼,出去找了一圈,只看到茶几上发的早餐和纸条。
“我先回公司了,起来把早饭吃了。”陆馨素揉搓纸条,扔进垃圾桶里,打了个哈欠,没想到江闵放真的一晚上相安无事,他磨了那么久,非要在这留宿,结果真的就只是留宿?
不知道为什么,陆馨素竟然还觉得有些失落。
她昨天没去店里,店员们都忙疯了,结婚的人都图个好彩头,婚纱关系到他们的婚礼,希望时间能赶赶,加上活动多,来的客人也多。
陆馨素进去,也就放了个包的功夫,就一直忙着干活,坐都没时间坐一下。
高成渝更惨,口干舌燥,跟顾客说话都声带失踪了。
“你没事吧?”陆馨素有些心疼,“要不,你回去休息吧,这有我呢。”
高成渝顶着她那个公鸭嗓说:“没事,挣钱,我高兴。”
陆馨素苦笑不得,看她这样,还挺开心的。
又忙了一阵子,送了几个顾客出门,陆馨素在门口看到一对母女走了过来,有些眼熟,但不记得了,甚至都不知道具体眼熟哪一个。
年轻的女人看到她,立马高抬下巴,看着店里,蹙眉道:“妈,咱们干嘛来这挑啊?”
“还不是你姐选的,就这吧。”中年女人一身富贵,面相却刻薄,看了陆馨素一眼,两个人招呼也不打,直接进去了。
年轻女人看里面人还挺多的,居然有些生气,敲着桌子问:“你们这员工哪里去了?没看到来人了?”
员工有人应付一句,但也来不及抽身过来,年轻女人见没人搭理她,立马看向门口的陆馨素,陆馨素立马抬头,看着自己家店面的灯,感觉突然不是很喜欢,要不要换一下?
刚才两个人无视陆馨素,现在陆馨素也无视她们。
明显这两个人是嫌弃她这个店,而且还是认识她的,可陆馨素想不起来,再看两个人的态度,当然是不想搭理了。
年轻女人气结,拉上妈妈就要走,中年女人却没动,这时候员工过来了,”两个需要订婚纱吗?是哪一位?“
年轻女人本来就不痛快,被这么问更不高兴了,“你看不出来吗?我妈二婚吗?”
员工蹙眉,这也有五六十结婚的,二婚的,或者是金婚的,比比皆是,这不就是正常的问一下吗?也不知道炸毛什么,员工还是客气笑:“那您是需要什么样的婚纱?实在不好意思。”
年轻女人又说:“也不是我挑婚纱啊?你会不会招待顾客?”
员工也绷不住了,一脸‘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两个人都不是要定婚纱的,那是精神病院放假了?说也不说清楚,这不是故意刁难人吗?
年轻女人又要说什么不好听的,旁边的门开了,陆馨素走了进来,对员工道:“你去忙,这有我。”
员工如释重负,点点头,又回去了。
年轻女人上下看她一眼,抬手甩了头发,陆馨素走到柜台里,问道:“小姐姓什么?我帮您登记一下。”
“我叫洪月。”女人说着,目光盯着陆馨素,陆馨素问:“小姐眼睛不舒服吗?”
洪月气结,她这是自报家门跟陆馨素示威呢,怎么到陆馨素反而显得非常滑稽?
那位洪夫人显然比自己的女儿要聪明了,只说:“我们昨天晚上见过的。”
陆馨素点头,差不多也想起来了,似乎是昨天年会上的一个八卦女人,“那你们今天是要来挑婚纱的吗?”
洪月气不顺道:“不然呢?”
“我还以为你是找我寻仇的,可我并不认识。”陆馨素看着她,大大方方说,反而洪月有些躲闪,“我跟你能有什么仇?”
“不过我不喜欢某些人,一边大大方方身后,背后暗搓搓继续跟人勾搭。”洪月意有所指。
陆馨素浅笑,没回答她,就当她放了个屁,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只有一点恶心。
洪月愣着,看陆馨素的反应,陆馨素问:“你们对婚纱有什么要求吗?”
洪月:……
洪夫人蹙眉,笑道:“等一下吧,我大女儿一会就来了。”
“那两位坐会。”陆馨素手一抬,可没那个心情去伺候她们,母女俩吃瘪,陆馨素根本不搭理她们,自然也不会去在乎她们说的话了。
洪夫人还好,洪月都要气炸了,“她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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