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先脱衣服,我去给你拿被子。
罗成松开她,脱了薄外套和长裤,穿着裤衩和T恤大喇喇躺在了床上。
涂海燕抱着被子回头时,自己那张一米二的小床已经完全被他占据,男人的四肢又壮又长,手脚都搭到了床沿外边。
涂海燕把被子展开帮他盖上,你睡吧,我出去看摊子去。
男人扣住她搭在被头的腕子,口气不满,不是说好了,一起睡?
床太小,你睡不舒服,我也不困。
话刚落下,男人一使力气,涂海燕整个人跌在他身上。
小才好呢,你睡我身上,或者我睡你身上也成。
男人的声音像是染了粉尘,沙沙的,哑哑的,这类暗示涂海燕现在无需多想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她缩了缩脖子,避开他吐着热气的唇,别闹,这是在家里呢。
身下的男人一翻身,连带被子一起压下,在这里要你,我更有成就感。
涂海燕的脸就像喝下一杯烈酒,瞬间烧到耳根,你别外头都有人,会听到的。这房子是两室一厅三开间结构,卧室和客厅就隔着一层木板,别说他爸妈还在客厅,往来还有那么多游客,这可真是要人命的事情。
罗成可不管那些,三两下扯开两人之间那层薄被,盖在自己背上,低下头就去吻她的脖子,涂海燕被他一激,鸡皮疙瘩从头蔓延到脚趾,禁不住浑身打颤。
罗成别,回去再
我不想忍,你也别忍着。
不行人家会听到的,会听到的
罗成用力地揉着她的胸,气息蹿动着说:反正你叫就像蚊子哼哼,他们听不到。
一场欢爱下来,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罗成抱着她躺下,嘴里直说爽快。
他倒是爽了,涂海燕却是难受得不行,又紧张又害怕,嘴里又不敢出声,只好把脸埋进他怀里,又哭又咬的,当真是死去活来,结束的时候,罗成的胸前已是一片湿漉漉。
舒服么?嗯?男人餍足的嗓音听起来十分性*感,涂海燕总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
你就是故意的。打着要午睡的借口,躲起来行不轨之事。
嗯。他居然坦然承认,我今天就是想当着你爸妈的面要你,涂海燕,只有在这一刻我才觉得我是真正拥有你了。
涂海燕显然不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他又继续在耳边说:我今天很爽,身上爽,心里也爽。
涂海燕实在不想听他喋喋不休说这事情,手在他胸前推了推,好了,睡会儿吧。
两个人相拥入眠,外面虽然不断有游客的喧闹声,但涂海燕累了,很快就进入睡眠,身心知足了,睡得也死沉,醒来时,身旁已经没有人了。
涂海燕刚睁开眼还有点迷糊,定一定神,看清自己是睡在家里的床上,又听见罗成的声音在外面说话,她赶快起身,收拾了一下床铺,走到外面。
罗成站在摊子前帮她妈做生意,几个客人正围着说什么。
涂海燕快步走到后面去洗了脸,梳好头发,这才走到摊子这边来。涂妈见她来了,自己立刻走开,去准备晚上吃的菜了。
一个下午,罗成和涂海燕一起又帮忙做了点生意,晚上吃饭,涂海燕把钱交给她妈的时候,她妈笑得合不拢嘴,饭桌上一直夸赞他们,称赞罗成会做生意。
涂爸对老伴这过分热络的态度有点抵触,一个劲催促她吃饭,别那么多话。
涂海燕心里想,她妈看样子是不那么抵触了,只是她爸这头倔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攻克。
晚饭结束,涂海燕去厨房收拾。
他还挺神的,那么个性子,居然还会做生意,还真让人意外。涂妈的话匣子从今天的生意开始,渐渐问起罗成最近在忙什么,听涂海燕说他包了工地后,忍不住就问:那能赚不少钱吧?
涂海燕不高兴她妈嘴上总是挂着钱的事,有点不耐烦,我不知道,我从不过问他这些事。
涂妈搁下手里的抹布,诧异反问:哎,你跟他不是一起么?怎么能不问这些事?
我跟他一起就得问人赚多少钱吗?我又不是冲他的钱去的。
哎,你这孩子,怎么又不知好歹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钱啊?
涂妈发火了,一下子把抹布甩在水槽里,洗洁精泡沫溅了出来,有两滴溅到涂海燕脸上。
涂海燕这人其实挺怂的,一看她妈气得满脸通红,生怕给气出个好歹来。
妈
涂妈不理她,别过脸去。
我真不管他钱方面的事情,如果我看中的是那些,我早跟了余敏辉了,我是吃过亏的人,所以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罗成对我很好,也许你们看不出来,可我跟他朝夕相处,我感受得到,无论有多苦有多累,他在我面前从来不说一个字。他时常挂在嘴边的话是什么您知道吗?
涂妈没搭话,脸却转过来看着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