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婆是什么意思?”外表是个年轻人,其实早已经是一个老爷爷的男性疑惑而无辜地问道,“为什么你的朋友们要叫我【老婆】呢,纲吉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sos我们不是说好不说这件事了吗?】
【我死了我疯了,我老婆居然可以看见我说话,我居然被老婆发现我叫他老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确实不怎么看得真切,但是大概也能猜出这些人在说些什么的威兹曼无辜地眨眨眼,露出无奈的笑容。
而纲吉也很是顺利地被他给带跑了。
幼崽歪歪头,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纲吉知道!”他说道,“爸爸有时候,就是这样叫妈妈的。”
说完这话的幼崽逐渐反应过来,小小的脸上浮现出困惑的神情。
【救命救命崽崽别想了sos】
【这不是一个小崽崽该考虑的事情,谁来给崽崽把眼睛捂上啊!!!】
弹幕一片哀嚎遍野,然而没有一个人来解释纲吉的问题。
倒是威兹曼被克罗蒂亚扯了扯头发之后从笑意吟吟变成了委屈巴巴,走到了纲吉的身边,当真给困惑极了的幼崽捂住了眼睛。
“真不知道谁才是姐姐的弟弟。”他小声嘟囔,觉得幼崽的手感很好,于是还顺手捏了捏纲吉的脸蛋。
【呀,威兹曼先生好呀。】
【十分感谢您对我们崽崽的帮助呢~】
【可爱,乖巧。】
从他站起身之后就诡异地停止住的弹幕们纷纷重新变得乖巧起来,仿佛刚才还在【啊啊啊啊】和【老婆老婆老婆】的不是他们一般。
饶是自诩见多识广的威兹曼也陷入了沉默。
他在心底权衡了一下是继续逗弄这些家伙们有趣还是姐姐正义的铁拳——哦或许还会加上中尉的——痛苦,然后耸耸肩,放弃了自己的一些快乐想法。
只见银色长发的青年飞快地眨眨眼,空出的一只手竖在唇前,作出了噤声的姿势。
“好啦,朋友们,我们得保护保护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对不对?”
【唔唔唔(捂嘴),好——】
【好的老婆没问题老婆。】
【???】
【趁崽崽现在看不见赶紧叫了,待会就不行了啊(大声)。】
【草,你说的好对。】
白银之王:……
他快要被这群没皮没脸的东西给气笑了。
不过就现在的对话来说,这应该是一群…普通人?
能够接受王权者和异能力的那种。
白银之王心中思衬,看着情况差不多之后就放开了手。
被封了一会权限的幼崽终于重见光明。
他眨着眼睛,疑惑地看着威兹曼。
“威兹曼哥哥?”
就算是被人一言不合捂住眼睛也没有生气,看起来真是软极了。
威兹曼勾了勾唇角,很是不死心地再揉了一把幼崽的软发。
“嗯,刚才我们说什么来着?哦,那个词。”他眨眨眼,对这个词汇避而不谈,“那确实是爸爸对妈妈才能用的词汇。”
纲吉缓慢地消化着对方的话。
“那、那大家是用错了词语吗?”
威兹曼带着笑意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纲吉点了点头,很是认真地看向弹幕们,“那大家要好好记住,不可以乱用词语哦。会、会有词语超人来欺负你们哒!”
【好凶的威胁哦。】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知道了(慈爱的眼神)。】
这边的闹剧终于结束。
而趁着两人说话时候埋头吃饭的国常路大觉已经用完,好整以暇地将原本坐在威兹曼身边桌上的人偶小姐一把捞走。
他似乎对纲吉的秘密并不很感兴趣,路过二人的之后也只是看了看威兹曼,眼中流露出“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欺负小孩呢”的奇妙眼神。
“喂,中尉,你的眼神让人很不愉快哦。”
银色长发的青年发现长姐失踪,蹭蹭地就也跟了上去。
笑笑闹闹,快乐是他们的,纲吉什么也没有。
他一个人认真地吃着饭,时不时看一眼趴在边上、有一搭没一搭吃着他投喂过去的食物的六道啾。
乖巧幼崽的瞳中,一闪而过某种担忧的情绪。
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六道骸这幅模样。
刚才也就算了,如果是以往的话,在威兹曼靠近过来的时候,嚣张的六道啾早就扑棱着翅膀,来把坏心眼的大哥哥给赶走。
想到一个嚣张摇脑袋的凤梨,纲吉看着趴在桌上啾啾,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暗暗决定要多多关心六道啾才行。
而直白淳朴的幼崽表现自己的关心方式极为简单,那便是投喂。
——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一个小蛋糕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两个!
于是恹恹的六道啾趴在桌上,机械地张嘴闭嘴进食,等他就算是趴着也发现有什么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被投喂了一整个蛋糕了。
而第二个已经放在了桌上,负责投喂的家伙监守自盗,率先往自己的嘴里放了一勺。
“真好次。”
——甚至还很幸福地捧住了脸。
六道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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