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君走进去,一把推开马母,站在马父对面不远处,站着。
然后又对着篱笆院外看了看,大声的问道,“我想问问,我家小妹,嫁到你们马家,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居然被休?”
昭君的话一出 ,周围一片寂静 ,没有人说话。
说什么,郭小花的表现,小林村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不说顶顶贤惠顶顶勤快的,那也是小林村的儿媳中出了名的勤快人。
有儿有女,相夫教子,那是没得说。
就是一向蛮横的马母 ,都一时哑语,没有想到要怎么歪曲事实。
半晌之后 ,马母出声了,趁着这时候,昭君赶紧悄悄的命令阴鬼大白小白二鬼 ,用上摄魂术控制马母。
马母伸出右手食指,气势汹汹冲到马全有跟前,迈开大步伐,不甚稳当的晃了几晃,大声的指责道:
伸出右手,高高举起,狠狠的一巴掌直接扇到马全有的脸上,接连不停的左右开弓,嘴里还不停的骂道,“孽子,孽子,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这么一个没有责任嫌贫爱富的孽子。
真该当初刚生下你的时候,塞进尿桶溺死算了。
长大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
郭氏有什么不好,贤惠勤快,对你百般体贴。孝顺我和你爹,在咱家那是没的说,比你那奸懒馋滑的二嫂 ,还有满身都是心机的大嫂不知道强了多少。
如此好的女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居然与那寡妇金搞在一起,为了寡妇金那几间屋舍,几亩地,居然要抛妻弃子,你还是人吗?”
眼睛充血,全是红血丝,样子狰狞,吓的马全有不知所措的连退几步:娘这是怎么了,有点不对啊。
站在屋檐下的马老头也发现了不对,赶紧走过来,一把拉住马母,呵斥道,“你干啥,胡咧咧啥?”
马母还无法清醒过来,大力的一把甩开马父,狠狠地踩了马父一脚,霸气十足,“还有你,老头子真的要管管老三了,再这么下去,咱家的名声就彻底没了……”
院子里的人,院子外的人,全傻眼了。什么时候马全有的娘这么明白事理了,她可是村里嘴最碎,也是最嫌贫爱富的婆娘。
势利,虚伪,自私,是她的代名词。
“啪,啪,啪……”接连四五下,马母被打的嘴里的牙齿都脱落,血水从嘴角滴落。
被打懵片刻,很快的马母就清醒过来,嗷的一声,一下子扑到马父身前,伸手使劲的挠马父。
带着黑泥的长指甲,稳准狠,次次都挠在马父的脖子上,脸上。
马家其余的几个儿子,冲上去,拉开二老。
马母挣扎着,拳打脚踢,呜呜的喊着。
这下子,马家的假脸皮都撕破了,昭君走到马父身前两米远的距离,“既然说明白了,不是我家小花做的不好,是马全有搞破鞋,我看啊该休的是马全有。
不但该休,还得和寡妇金一起浸猪笼。
你们马家想休我家小花,门都没有。既然你家喜欢寡妇金那破鞋,我家也成全你们。
但我家小花不能被休,错不在她。今儿我们是来和离,你们家不要三个孩子,我们郭家要。
和离书已经写好,麻烦你们家找个识字的瞧瞧,没意见就按手印。
有意见也给我憋着,最好别惹我。要不然我就废了马全有,让他再也做不成男人……”
昭君不愿意此时找金氏的麻烦,她还希望用金氏吊着马家人。
要不然,马家人反悔要回三个孩子,那就麻烦了。
以后会有无尽的麻烦
所以,在和离之前,在去衙门备案之前,金氏不能动。
但过些天,马全有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
今儿最多打一顿马全有。
还不能伤筋动骨。
心里有些小小的憋屈。
马父被挠的满脸花,他感觉刚才老婆子的异常与眼前的孟氏有关。
他没有证据,只是猜测。
心底有些发怵,全身发冷,牙齿都颤抖的咯咯作响。
忍住心底的恐慌,马父忍住内心的害怕,勉强的发出了声音,“好,和离就和离。”
能怎么办,和离是眼下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
一切都办的那么顺利,和离文书被郭家几兄弟拉着马全有还有马家老大一起去到府城衙门,办理了一切需要办理的文书,还有郭小花母子四人的户籍再次落回郭家村。
给孩子们还改了姓,当做马家兄弟改的姓。
改的彻彻底底。
马全有想说什么,被马老大拉着,嘴巴动了几下,最好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这边,昭君从儿子们带着马家兄弟离开以后,就不再束手束脚。
派出去巧娘,悄然飘至金家,找到金家的人,每一个都出事了。不是被锄头挖到脚,就是走路时摔了一个大跟头,摔的头昏眼花,脑瓜子上摔出来一个大窟窿。
还有就是,坐在家里的金家女人,被屋顶成片掉落的瓦片,屋梁砸的不醒人事。
金家这下,个个出事,家里的钱财也被巧娘用阴风席卷走。
这些钱财一分为三,两份补给小花,一份悄悄的,慢慢的补给大花。
昨儿他们一家被金家人全揍的不轻。该得一份补偿,正好能帮助大花一家盖一栋小院,分家几年还身无分文,住在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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