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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格兰的反应更是引起了黑麦威士忌的兴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平常绅士无比的苏格兰变成现在这副冷面孔。
    同样在组织卧底的,化名安室透的降谷零,收到了组织的调查命令。
    降谷零:?!
    “了解。”看完后,他暗自咬了咬牙,额角似乎能沁出几滴汗。
    四年的时间他忙于组织和公安那边事务,警视厅那边都没关注到,几年来他的好友柳川云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被组织给抓来。
    组织现在让他把柳川云相关的信息都给调查了发过去,他来调查肯定比其他人来得对他们安全。
    这件事,组织很重视,要不也不会是让他这个情报小能手来查。
    他即刻开着他的马自达rx7赶去了琴酒所在的基地。既然要调查,可不得先见见本人,来做个调查准备。
    被关着的柳川云听到了脚步声缓缓睁开了眼,稍稍抬眸见到的是及腰的黑长发和黑色的长风衣,看这腰线,来人个子少说有个一米八五。
    赤井秀一,FBI派来组织的卧底,组织代号黑麦威士忌。还没看脸长什么样,她已经猜出来了。
    “又来了一个,”柳川云无奈道,“让我睡会儿觉行吗?”
    等她抬高视线后,似是眼前一亮:“你和琴酒是不是兄弟?啧啧,怎么一个银发一个黑发。”
    “你是不是每天晚上睡觉睡不好?!”
    赤井秀一头顶升起了一个问号,随后低敛着眉头:“难怪苏格兰都被你给气走了。”
    她不以为意地继续叭叭:“和琴酒比一比,你的眼下黑了一条,看来你们组织的待遇也不怎样嘛,连好好睡觉的时间都不给你们。你的地位肯定没有琴酒高,和苏格兰一样是个打工人呐。”
    赤井秀一逼近了些扣住了她的下巴:“认清现在的情况,光会说你也逃不出去。”
    “我当然知道逃不出去,从门口到这儿少说也有几道关卡。嗤——”她撇着嘴角沉着声,“如果我真的说出了你们想知道的,那么我才是真的完蛋。”
    眼前的人受困却很清醒,只是这样的清醒也只能让她艰难地苟活着,直到组织失去耐性。
    这样的人不应该折在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琴酒带着一名扎着马尾的猫眼女子走了进来。
    猫眼女子额前有两缕卷曲的碎发,面容很熟悉,电视里见过。
    柳川云暗道:“哦豁,又是个卧底,CIA的卧底水无怜奈,原名本堂瑛海。”
    水无怜奈在一旁的白色桌子上放下了她带来的注射剂,猫眼不禁凝视着柳川云,意味不明的眼神底下不知藏着什么想法。
    琴酒咧开嘴露出一抹冷到冰点的笑:“组织新研制出的吐真剂,给她用上。”
    “是。”水无怜奈拆开了外面的包装,银亮亮细如牛毛的针尖片刻后就扎入柳川云的身体中,将针管中的吐真剂注进去。
    绝对不能把任何信息透露出去!
    柳川云紧紧咬住下唇,意志力开始和药物的作用来搏斗。
    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紧缩似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吸入体内的空气骤然减少一半,瞳孔逐渐涣散。
    不行,不能这样,她的秘密太多太多,关乎太多人的性命,不能忍也要忍。
    双手不由自主紧握着,指尖死死抠着掌心,形成了纵横交错的月牙印记。
    忍耐的痛苦让她开始发起狂来,手腕扯动着手铐发出持续不断地响声。于是他手腕周围一圈都被磨出了血痕。
    疼痛使得要沉静下来的她又再次清醒,眼眸中的光明明灭灭。
    终于她彻底变得安静,整个人失去了精气神垂着首。
    琴酒问道:“你是谁?”
    “我是柳川云。”她的声音闷闷的,断断续续,像在说梦话。
    赤井秀一一瞬间为她闪过一丝担忧,药起了作用,真的被逼问出来就失去了护身符。
    下一个问题接踵而至:“你是怎么查到了组织?”
    “..”停顿片刻,她提线木偶般问什么说什么,“我经手过一个案子,调查了八嘎蛋的来源,摸到了组织的存在。”
    “除了知道组织的存在,还知道组织的什么信息?”
    “很多、很多..”
    “说说。”
    “琴酒原名黑泽阵,伏特加原名鱼塚三郎..”说到这里声音弱了下去。
    “你知道什么重要的秘密?”
    “秘密、秘密。”
    接着就说不下去,就像电脑CPU负荷运转死机了一样。
    柳川云抬起了头露出了刚才被遮挡的眼睛,眼眸满是疲惫却又如此明亮:“秘密就是——组织都是一群废物。”
    赶过来想看看柳川云状况以及做调查准备的降谷零刚好听到了这句话。
    降谷零:yanagi,你骂琴酒他们就好,没必要把我和景都给骂进去吧。
    琴酒阴沉地笑了笑,过去就是一把擒住她的头发:“意志力倒是顽强,你又能撑多久?”
    “我身体不好,要是折腾过了,我死了,就玉石俱焚吧。”柳川云累了,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上沁出了不少汗,汗涔涔的。
    带着盐分的汗液与伤口混合,最为难受,伤口处像被虫子啮噬着。
    降谷零看到此情此景,眸色发暗,如同幽暗的深渊。
    在警校时,yanagi半夜偷偷爬起来教他电脑技术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他一直脸上挂着暖融融的笑意,哪里会像这样,即使在笑也如此尖锐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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