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是母都不行。”
    夏明冬：“……”
    身为GAY，他好像雄性雌性都不方便靠近，就很悲伤。
    “说正经的。”夏明冬收敛起笑容，“我认为鲸鱼身上应该有线索。还是那句话，副本里面不会出现没用的事物，鲸鱼忽然出现，一定会有线索的，我是想去问问线索罢了。”
    宁葛沉默了下，直接转头，语气冰冷的跟鲸鱼说：“少撒娇。”
    鲸鱼动了动尾鳍，没有拍起水花，也不知道听懂了没。
    夏明冬重新蹲下问：“小鲸鱼，你知道怎么把这片海的情况变好么？”
    鲸鱼动着尾鳍，拍起小小的水花，似乎是在告诉夏明冬自己知道。
    “那我们要怎么做？”
    鲸鱼继续拍打海里的水花，同时半个身体往水里面下潜。
    夏明冬看了片刻，尝试着问：“是要我们下海里？”
    鲸鱼继续拍打海中的水花，仿佛是在肯定夏明冬的问题。
    夏明冬看了看污染格外严重的海域，觉得这仿佛是自己逃不掉的劫难。
    他叹息，跟岑珩他们说：“走吧，我们去弄几套潜水设备来。”
    “……绝望了。”
    岑珩刚刚就品尝过海水的味道，知道大概是什么样子，咸涩都不足以形容，里面还带着一股奇怪的腥味。
    就是这股腥味让海水变得更加可怕。
    “绝望也没办法。”夏明冬说，“来到副本就得认了。”
    他一边说一边重新朝工厂那边走，“放心，我会给你带回来一套潜水设备的。”
    岑珩：“……”
    怎么还是他看着小鲸鱼，擦！
    不知道是不是被宁葛警告过，鲸鱼这次没有拽着夏明冬的衣服撒娇，反倒是安静的看着夏明冬离开，只不过在夏明冬离开之后，用尾鳍拍打海水，继续跟岑珩玩泼水游戏罢了。
    工厂里有十套潜水设备，按照数量来看恰好是九个试炼者外加一个试炼官的数量。
    夏明冬走过去的时候还没人动潜水设备，因为大家都不想下海水。
    安托雅第一个看到夏明冬的动作，问：“你们要潜到海里面？”
    “对。”夏明冬点头，“下海里面看看才能得到准确的线索。”
    正在造船的林氏兄弟看了下可怕的海面，虽然知道可以获得线索，但却依旧不打算下去，“我们造好船了就用垃圾打捞工具帮点忙，你们可以看看海水深处有什么可以利用上的。”
    “行。”夏明冬说，“那你们加油了。”
    莱森左看看，右看看，对着呈现浑浊绿色的海面做了几次心理建设，决定跟夏明冬他们一起去。
    “可以。”夏明冬似乎并不反对副本里的其他人跟他一起行动，毕竟副本也不是他开的，“如果愿意的话可以拿一套潜水设备跟着我们走，不过我们不保证安全。”
    “我懂。”莱森说，“都是过副本的人，知道是什么意思。”
    几个人一起穿好潜水设备，宁葛拿上岑珩那套，重新走回岸边。
    岸边，岑珩身上已经湿的不成样子，跟夏明冬一样和臭味同化，闻不出来自己身上的味道了。
    岑珩拿过夏明冬手里的潜水装备，直接说：“我觉得我现在不需要什么装备，也能下海了。”
    “别闹。”夏明冬否决，“你这样下海看不到东西。”
    “唉，这倒是。”
    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在那样可怕的海里面游上一圈，不过下潜之后，不带设备的话看不清东西。
    他们一行人都穿好潜水设备后，鲸鱼努力挪动自己圆滚滚的身躯，朝海里面下潜。
    宁葛看了片刻，直接走过去，对准鲸鱼疑似臀部的地方来了一脚，鲸鱼立刻从沙滩上滑到了海里面。
    夏明冬“啧啧”两声，“别对孩子那么残忍。”
    宁葛抿着嘴唇，表情似乎不太高兴。
    夏明冬握着宁葛的手摇了摇，笑着说：“走吧。”
    宁葛走在最前面，第一个尝试着探路下潜。
    听说猫和狗虽然都不喜欢水，但本身还是会游泳的，宁葛看样子也是会游泳，水平应该还行。
    宁葛下潜了片刻后浮上来，跟夏明冬招手，意思是没什么问题，让他也跟着下去。
    夏明冬第二个跳下去，在宁葛后面潜入海中。
    潜到海里面后，夏明冬透过潜水装备看海，发现海水真的格外浑浊，里面混和着各种各样的不明的细小成分，仿佛海水已经被各种各样不知名的污染给渗透，被排放了不知道多少污染物。
    夏明冬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样大面积的污染物，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治理好的，当然，以地球的科技的确是这样。
    要治理这么大面积的海水污染，需要长时间停止污染物排放，借助海洋生态系统的自我修复能力来恢复海洋生态平衡。
    这需要几十年的时间，但副本却让他们在短短时间内做到。
    果然又在为难他们这群试炼者了。
    鲸鱼回到海水中，虽然仿佛也对海水不太适应，但依旧游得比他们这些试炼者快很多，游在最前面，时不时还会停下里等他们片刻。
    宁葛跟在鲸鱼后面，似乎是几个试炼者里面唯一能够完全跟上鲸鱼速度的，他也会停下来等夏明冬他们。
    就这样走走停停，他们迎面不知道看到了多少个塑料垃圾朝他们这边飘过来，都一一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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