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玉说的骗嫁妆的事就这般被人一笔带过。
那怎么行?
好不容易抓到她,娘亲说了,必须在夏琳羽翼未丰之前除掉,否则后患无穷。
顾不得其他,赢玉厉声喝问:“人呢?把她给我抓起来,都没听见吗?”
“我说赢姑娘,没听人家说吗?人家是来赶考的不是逃跑,再说了,丢了嫁妆和夏姑娘有什么关系?人家有什么义务帮那个什么周公子看东西?”
“要嫁妆去找当初把嫁妆箱子丢了的奴才要去,g夏姑娘什么事?”
老鸨挡在夏琳身前。
赢玉当即变脸。
“花姨,你真要帮她?”
“赢姑娘这是怎么说?我不过是想到女尊国律法,夏姑娘这种事上面有实例,律法书上写的清清楚楚,这种情况不属于她负责。”
“我想到就说一嘴,免得冤枉了好人,怎么赢姑娘听着我像是公私不分喜欢谁就帮着谁吗?”
“律法?”赢玉冷笑两声:“花芸,大家叫你一声花姨你别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你是什么出身自己不知道?跟我说律法?你懂律法吗?字你都认不全吧?”
“当奴才还当出优越感了,连官家的话都敢不听?”
“下州府明明白白发了通缉令,你敢说这女人没罪?大理寺卿改你当了?”
“她有没有罪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不算,她自己说了更不算,公羊大人说了才算。”
“你脑子是进水了吗?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赢玉口没遮拦让场上的人脸色都不好看,因为不只是老鸨信了夏琳,场上除了赢玉所有人都信她。
赢玉说老鸨脑子进水,也是骂他们。
都是天之骄子谁还惯着谁不成?上京城又不缺女人,得罪一个侍郎的女儿不至于就让谁嫁不出去了。
于是场上一个从未说过话一直看热闹的黑衣少年走上前去,拱手问道:“王爷怎么看?”
场上陷入一片宁静,半晌吊儿郎当的男人怼怼汴妤:“人家问你话呢。”
“啊?什么?”
“问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我没看。”
他一直走神想着《志怪集》了,不知是什么样的人能写出这般精彩又大胆的故事,汴妤正琢磨着用什么方法把《志怪集》作者的马甲扒了呢。
场上的热闹他可没看。
汴妤这人好奇心不重,对美色也不看重,夏琳确实够得上倾国倾城,但他长的也不差,从小在美人堆里长大的汴妤对美人的抵抗力那是相当高了。
以前汴妤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要不是老爹要死要活,他就出家了,最近看了《志怪集》才惊觉出话本的趣味来,满脑子都是话本,其余的引不起他的注意。
吊儿郎当男看出有他们在确实影响了别人发挥,拽起汴妤。
“今天是不是有新戏?我和小王爷是来看戏的,你们忙,我们先进去了。”
“小王爷等等,我和你一起进去。”
“对,戏快开演了吧?不好意思,我也进去了。”
不想管闲事的接着看戏的由头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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