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被青九拉着手腕进了屋,门在她面前缓缓合上,她看见春照冲她做鬼脸,在春照身后,远远地站着楚玉璮。他眼眸深深地看着她,随后那道目光也消失在关闭的门扉里。似是不满她的关注被分走,青九牵动她的袖子,玲珑一回身便撞进他怀里。
“莫要乱动,现下你看不见,留神摔了。”
“摔了也有妻主接着我。”他向她卖娇。
“九儿长大了,我接不住。”玲珑笑起来。她伸出手,小心地揭下了他的红盖头。饶是已见过数次他的容颜,然而红盖头揭下来的那一刻,玲珑仍是整个人呆了。
青九俯身吻她:“清清,可还合你心意?”
她晓得他问得是他那张脸,不由得涨红了耳朵。他这样美,哪儿轮得到她来说什么合不合心意呢!今日他额头描了花钿,一双眼睛更是顾盼生辉,唇上不知是用什么花汁染了,嫣红一片,勾人得紧,甚至透出几分妖媚气息来。那一刻,玲珑仿佛又回到当初那个妖气弥漫的雨夜书屋,他仅仅是站在她面前,便好似已然将她诱惑。而如今他也一样,笑着看她,朱唇轻启:“看来,清清很是满意。”
“清清,想不想看看这嫁衣下头是什么样儿?”
玲珑有些羞,结结巴巴道:“如今还是白日,我们不若叙叙话儿,九儿乘着轿子一路前来,想必也倦了,便在这处歇歇,待到晚上再……”
“我可是一点儿都不累。”他靠近她,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又勾起一小缕她的发丝轻缠,“清清,我在来的路上想你,下头难受得紧,忍无可忍便自渎了一回,险些弄脏了清清为我准备的婚车……”
她的脸红得滴血,而这副模样似乎深深取悦了青九。他凑过来吻她,叼着她的唇吮吸,又用自己的舌去勾她的,声音诱哄:“当真不想看么?”
玲珑被他缠得双腿发软,晓得倘若不依着他,他必不会放过自己,只得颤颤地伸出手,去解他的嫁衣。嫁衣的腰带繁复,玲珑险些未能解开,青九一笑,覆在她的手背上,引着她脱去他的衣服。
大红嫁衣落地的那一刻,玲珑人已然是傻了:“你……你……”
嫁衣之下,青九竟是一件里衣都未穿,甚至连亵裤也无,那乳环换了一副更为精美的,在他胸前闪闪发亮。在他的身后,竟有一条火红的狐尾,只是方才被宽大的嫁衣挡着,这才看不真切。
“我怎了?清清?”青九笑起来,款款向她走来,尾巴缠上她的胳膊,光裸的身子贴到她身上。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前,他的手指已抚摸上了她衣服的搭扣,声音带着笑。
“九儿欲火焚身难耐……求妻主垂怜。”
玲珑正坐在青九的腿上。她的胸脯被他从衣裳里头掏出来,正由他埋头着迷地吮吸。此时玲珑的衣衫甚至称得上完整,只有那两团跳脱在外头,看起来愈发淫浪。青九用手指好生摩挲伺候了一番玲珑的小穴,如今它正馋得要命,不停地往外吐着蜜液。小穴的媚肉蹭在青九赤裸的大腿上,将他的腿也滴得湿了。玲珑难为情透顶,然而又忍不住痒意,从未如此渴求过,只愿有根东西进去杀杀痒。青九的那话儿已高高翘起,玲珑已然神志不清,望着面前那张面色潮红动人至极的脸,更是被冲昏头脑,探身过去吻上他,一抬腰,便坐到那话儿上头,将它吃了进去。
青九扬着脖子呻吟起来,痴迷地抚摸着玲珑的面庞,晓得自己的计策起了用。狐族在化半狐时,与之交合,欢愉较常日翻倍,且更能惑人。半狐形态之时散发的无形媚气,能勾得铁木开花,令平日圣洁者淫浪。但见此刻玲珑坐在他身上主动起起伏伏,不时发出娇声呻吟,浑身香汗,他便幸福得要昏死过去。到了后头,玲珑逐渐失了力气,青九的腰肢便疯了似的顶弄,弄得玲珑在他腿上被上下抛动,小穴被入得咕啧作响,甚至出了白沫儿。他被她夹得浑身爽利,仿佛要飘上云霄,又见她此时衣襟大开,胸前红果被他吮吸得湿润挺翘,眼眸微微垂着看他,眼里含着水光,嘴唇红润,整个人娇美得如同早春沾着玉露的花,不由得心下大颤。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从不知道她竟能露出这般神情,几乎是要疯了,下头也又涨大一圈,顶得玲珑连连呜咽,下面二人的情液自交合之地流出来,打湿了床单。
中间,连翘原本想进来送果子小食之类,被玲珑挡在外头。如今还是青天白日,无人能想到他们现在就开始颠鸾倒凤,只以为二人在屋里谈天。连翘唤门时,青九还在她体内顶动,她本想要他退出来,向前爬了两步,却又被他搂着腰按了回去,那话儿露出一小截,又生生重新顶回她的身体里。
“九儿,莫得胡闹……”玲珑挣扎着推他,面色泛红,他却是不依不饶地将她压在身下,腰肢摆动:“清清不许看着旁的,现下只许看着九儿。”
玲珑实在无法,他再这般闹下去,她开口也只是破碎的娇媚呻吟,如何回得了连翘的话儿?于是便胡乱抚上他的尾巴,往外一揪——不料,青九却像是受了极大刺激般,浑身颤抖起来,放浪呻吟:“呜……妻主………好清清,别碰那里……” 玲珑顿然一慌,晓得这声音必被外头都听了去,羞愤之余,下身却竟愈发情动,小穴颤抖着一缩,夹得青九在她身上连连喘息,二人自是没有一人再顾及外头的事。
连翘端着果盘站在门外,闻见屋内动静,刹时便红了脸,将果盘放在外屋小几,提着裙摆便走了。出去的时候却喜上眉梢,只觉着主子这侧夫算是真真娶对了,不由得脚步轻快许多。路过别院,只见里头静悄悄的,想起当初楚玉璮嫁进来的光景,不由得叹了口气。想起他当初一朝自云端跌入尘埃,曾经的高门贵子下嫁给陪读之女,自是郁郁寡欢,进门儿的时候,连喜床都不肯坐,还是玲珑主子哄着他,这才渐渐开怀。当日二人虽是行了房事,到底又都是青涩莽撞的少年少女,约莫也并不十分美妙。玲珑在外守夜听着,只对主子充满疼惜,娶了谁不好,娶了这么个祖宗回来,还不晓得之后要过个怎样的日子……如今,主子终于也有了雨露滋润,有人疼惜珍重了……
连翘从别院门口离开后,里头缓缓走出个人来。楚玉璮靠在门框上,愣愣地看着主院那大红灯笼。那二人在里头已待了一下午,如今天色渐暗,却也无人出来。只听说侍仆忙碌出入,这一会子功夫,便已叫了叁回热水……
这还只是白日!
他心中的酸涩几乎要涨开来,不愿再看再想下去。在屋里头却也坐立不安,就这么生生挨到晚上。宅子的灯大多都已熄了,仆从也已入睡,他
鬼使神差地披了衣服出去,一路行至主院。只见那窗里的灯还亮着,里头不时传出嬉笑声。窗上映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个正亲昵地去蹭另一个的面颊。楚玉璮再晓得不过,那是玲珑的书桌,此刻其中一个影子道:“清清,这些可都是清清自个儿刻的?”
“是……”
“刻了要送谁?要送正夫哥哥?”那声音染上毫不遮掩的妒意,与此同时,玲珑呻吟一声,不晓得青九是对她做了什么,二人的影子贴得更近了。
楚玉璮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不……不……”
“那便是要送九儿的了。”青九自顾自地说,声音重新变得甜腻。屋内很快有啧啧水声传来,似是在亲吻缠绵,随后便是书册等落地的声音,窗上的二人身影重迭,玲珑被抱上书桌,散落的长发随着青九的动作不断抖动。
“九儿,去床上……”
青九低笑:“不是很有感觉么?妻主明明也喜欢得紧,流下来的水将这案几都打湿了……清清,用沾了清清淫水的木头给九儿做木刻,好不好?”
“休……休得胡言乱语……啊……”
窗上的影子剧烈晃动,窗框竟也作响,楚玉璮站在咫尺之外,手脚冰凉,脚步却迟迟迈不开。嘴唇几乎要被他咬出血,如同自虐般死死盯着窗上交缠的影子,用眼睛描绘过其中女子的发丝,颤抖的睫毛与微张的嘴唇。下一刻,她被他抱起,影子从窗上消失了,缠绵香艳至极的呻吟声却一直在继续。
“清清,让我舔……”
“不要,唔………啊,九儿,九儿……啊!”
楚玉璮抬起头,闭上眼睛,喉结滚动。胸口的妒意和怒火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然而他却如同被魇住一般,无法从这里走脱。
下袍被顶起来。
他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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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之夜叁人状态:
九儿:(*/?\*)?(?????)?
玲珑: (??﹏??)( ???? ? ???? )
小玉:(?_?)(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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