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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秦二少不仅在导演方面有才华,人更是没话说,虽然总带着点傲气骄纵,却不会让人觉得厌恶,只觉得这样炸毛小猫一样的性格意外的可爱。而且相处久了,他们发现秦二少实际还是个嘴硬心软的小孩子,纯澈的很。
    这边电视剧的拍摄工作走上了正轨,那边敖致的唱片也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起来。
    凌氏旗下的公司是庞大的跨国公司,在国外也有不小的产业。而这段时间,凌氏在国外的分部貌似出了点问题,受到了国外大公司的排挤,凌云继得到消息就跑去了国外,许久没有消息,看样子要很久才能处理好。
    他不会知道,凌氏分部之所以出问题,只是因为有人不想他在自己录歌无暇顾及的时候跑去骚扰自家小猫,所以吩咐手下人做的。
    时间在充实的忙碌之中过得飞快,转眼就是三个月。
    “卡!非常好!”秦易带着墨镜盯着镜头笑道,“最后一条过了,同志们,收工!”
    得知杀青的这一瞬间,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有人激动的甚至跳着抱在了一起,秦易看着大家,心中满满的都是动容,他推了推眼镜拿着喇叭道:“今天晚上我请客,我们庆祝一下!”
    “秦二少威武!”
    “秦二少霸气!”
    秦易笑着和大家摆摆手,然后独自走到了一边给敖致打了个电话。
    “喂?”秦易的语气轻快。
    那边的声音带着笑意,不等秦易问就心领神会地说道:“我这里也弄好了。”
    秦易弯起眉眼:“那挺好,刚好我们剧组要去聚餐,老地方,一起?”
    “嗯,你等我。”
    “好。”
    结束了和熊孩子的通话后,秦易给自己旗下的趣味饭庄打了个电话,定下了位子。因为刚刚演过戏,所以有不少人要先回去换衣服收拾一下,秦易把地址告诉剧组的这些人,就带着其他人向着饭庄进发了。
    这个饭庄并不大,和式风格,主要以幽静祥和的环境来吸引人。
    它建立在山腰之上,饭庄内没有一起共餐堂厅,只有包间,包间只在一楼,而这一间间的包间都是半露天的。打开包间的门,餐桌尚在屋内,越过餐桌就可以直接看到饭庄院中、此山脚下和广阔天际的景致。夜晚的时候,灯光映衬着院子里的小桥流水,山下隐隐的人间灯火明明灭灭,漆黑夜空中的星子荧光点点,看过去只觉得万籁俱寂,天地皆入眼帘,世间繁华,眼前的一草一木一点水都是有灵的。
    秦易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很喜欢带着自家熊孩子在这里呆着,后来干脆跟秦父要下了饭庄的管理权,将其中一个包间和二楼一间房间弄成了他的专区。
    剧组的人不少,秦易干脆定下了最大的包间,同时在院子中支起了烤架。这里的每一个院子都是由栅栏单独隔开的,院中的小溪在栅栏下潺潺流过,最终与山中的泉水汇聚一起飞下山涧,每一个院子中都有座石拱的小桥。
    所有第一次来这里的人都惊叹不已,这里虽然不是富丽堂皇的高级酒店,但是却更能让人觉得不枉此行。
    宁空和剧组的人早就混熟了,大家都很喜欢这个腼腆温和的男孩,此时他正在院子中和其他人打闹,看到这样的他,秦易深深觉得这才是正确的生活方式,与其缠着不爱自己的人渣,为什么不享受更美好的生活呢。
    烧烤配啤酒,人间几回有。
    光闻着孜然夹杂着肉食被炭火灼烧的味道就令人食指大动。
    宴席中,有的人喝醉了干脆哭了起来,第一次拍剧第一次杀青,那种不舍又动容心情需要借着酒劲宣泄。
    当然能借着酒劲宣泄的不只是这些。
    当秦易第三次被剧组里的小男生拉到一边嗫嗫嚅嚅地委婉表示“秦二少我很中意你知不知道,你不知道也没关系那你愿不愿意和我搞基的”时候,敖致怒了。这三个月以来,自己只要一没事就会来剧组陪着小猫,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只要是个人都能感觉到他们两个关系不一般,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居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撬他墙角。
    然而喝醉的人是无法理喻的,若是一般情况下,只要敖致站在那里,温柔地笑笑就能吓跑一堆人,但此时小男生酒劲上来了就什么都不怕了,只感觉自己倍儿有底气。
    敖致笑,如沐春风:“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男生打了个嗝:“表白啊。”
    敖致:“他是我的。”
    男生:“我知道啊。”
    敖致收起了微笑:“以后离他远一点。”
    男生斜了他一眼,打了个嗝光荣的昏倒在地。
    秦易走上来拍了拍敖致的肩膀:“别太介意,他只是喝醉了。”
    敖致挑眉:“喝醉了就什么都可以做?”
    秦易此时也有了些醉意,说起话来迷迷糊糊:“喝醉酒了,就会不由自主做出平时不敢做的事,但是他本人可能没什么意识,我认为只要不出什么大问题,就是可以被原谅的。”
    敖致闻言凝视他片刻,笑道:“那,我也醉了。”
    秦易不明所以:“啊?”
    敖致没有再说话,将秦易轻松拦腰抱起上了饭庄二楼,那里有专门为他们两个准备的房间。
    于是,就在下面的人吃喝畅饮抱头痛哭的时候,敖致对着秦易“不由自主”进行了各种平时不敢做的“事”。秦易到最后因为姿势太过难受,快意的感觉来的太过猛烈而哑着嗓子哭求,他都没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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