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歌冷冷地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突然出其不意飞快上前一大步,趁着它没来得及继续后退把它给捉了。紧接着,他抄起那个转盘用力一抡,狠狠地砸在了一扇紧闭的绿门上!
转盘:“!!!”
门没砸开,转盘碎了。
看来这东西之前试图避开这个魔鬼的举动,果然是正确的。
海兰歌犹嫌不足,他眼神鄙视地看着地上上碎成一块块的彩色转盘:“什么质量。”
他转了一下所砸绿门的把手,发现这门依然坚如磐石完好无损,看来暴力果然没法打开。要不然,他或许可以多刷几关骗骗奖励。
海兰歌从鼻子里发出一些不屑,瞥了眼地上的转盘残骸,忽然发现这个转盘的指针也掉了出来,还碎成了好几段。那指针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脆的很,虽然尖锐但是用来做利器是不太可能了。
海兰歌把指针最尖端那一段给捡了起来,放进口袋里放好,走向了属于他的那扇门。
那扇红色的门早已久候多时,迫不及待地把他往里面送,似乎生怕他再多久留。
海兰歌走进漆黑的门里面,通道很是黝黑,他也算是早就熟悉习惯了这种关卡进入的黑暗,表现得水波不惊。
大概走了四五分钟以后,他才隐约看到前面有了光。
道路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大门,门的两边有火把照明。有一条深黑色的宽敞地毯,一直从大门内延伸到自己脚下。
海兰歌看了那扇金色的雕花大门一眼,眯了一下眼睛,觉得那门上似乎有一些特殊的浮雕。他走进仔细看了一下,金色大门上雕刻着的不是玫瑰和天使,而是一些骷髅与骸骨,看上去又华丽又诡异,似乎彰显着门内的东西不是善茬。
在他手碰到门之前,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门内金碧辉煌,装潢奢靡又夸张,吊顶上挂着硕大华丽的水晶灯,墙壁上全都贴满了金箔,铺着厚厚的地毯。
屋子大得宛若一个宫殿,中央放着一张宽大赌桌,桌边坐着一个穿着漆黑大斗篷看不清脸的阴沉荷官,在他手边则是一些筹码和赌牌。
海兰歌一进去就闻到了一阵好闻的熏香,耳边传来了悠扬的竖琴音乐声。
屋子里已经有一些人在等待了,有三个打扮一样的侍应生见到海兰歌进来了,一齐向着他这边迎来。
走得近了,才看得出这三个人竟然三胞胎。他们长得一模一样,连发型身高和表情都是一样的,就好像是全部复制粘贴出来的一样。
三胞胎侍应生看到海兰歌,齐齐出声:“您好,先生,欢迎来到幸运赌场。”
三胞胎侍应生长得没有任何区别,正中间的那个开口说说:“我来为您介绍规则:您将领到十个金币,这将是您手上的筹码。”
“您需要在一个小时内赢下三十个金币才可以离开这里。一旦手上金币输光,则游戏失败。时间到了没有赢到三十金币,也算作失败。金币不可互相抢夺,获得方式只有在赌桌上博弈。彼此玩家不可以发生任何肢体冲突。”
规则不算难,介绍完了规则以后,那个侍应生便走上前亲手交给了海兰歌用绒布袋子装着的十个金币。
海兰歌打开那个袋子,点完了数无误以后,心里想了想,抬起眼睛在三胞胎们的脸上扫了几眼。
被他这样打量的三胞胎没有任何动静,这一个游戏小关进来的时候气氛还算融洽,屋子里飘着昂贵的熏香味道,还有着曼妙的竖琴古典音乐,并不相识海兰歌之前遇到的那种打打杀杀或者血腥关卡。
只是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都只是表象。
屋子里悠扬舒缓的音乐始终没停下,三胞胎侍应生们又迎来了好几位客人,直到半个小时以后,金碧辉煌的屋子里共有了九位赌客,那扇门总算不再开启了。
三胞胎侍应生们,为每个人介绍了博弈规则并且分发了金币。
由于不能互相抢夺,金币每个人手里现阶段都还算安全。每个人都是十个金币作为赌资,不多不少。
大家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落座在赌桌前,这期间那位身穿斗篷样子奇怪的荷官始终一言不发,没有半点不耐的样子。接着这位荷官抬起了手,开始去抓那个仑盘上的小球,斗篷底下的那只手居然是一截森然的白骨。
众人的眼神立刻变了。
其中有一个人脱口而出:“不死族?”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荷官只是用骷髅森森的手,把那枚仑盘用的转轮小球抓在白骨组成的手心里,似乎随时准备投掷出去开始赌局。荷官漆黑斗篷底下的脸依然看不到,或许看到了也只是一个骷髅头而已。
海兰歌盯着那诡异的荷官看了一会儿,丝毫不惧,选择了坐在了离他最近的右侧位置坐下。
面前的赌桌上是一个很大的转盘,分为红黑两种颜色。
根据赌规则,赌桌上存在11种可以下注的办法。有单一号码下注。分开下注、五码下注等等……赌客可以选择在□□的内围或者外围下注,总体来说外围下注风险最小赔率更低。
在场九位游客,每个人手里十枚金币,也就是共有九十枚金币在现场。每个人要在规定时间赢下三十枚金币才算通关。
全场以这九十枚金币为赌注,每个人都想赢下对方手里的钱从这里逃离出去,但晋级的概率只有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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