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暖气打得足,衣衫不整的二人黏连在一起,还没真正开始就已经气喘连连。
李唯西浅哼着动了两下,粗长的欲望终于埋到最深。
宋糖无法自已地呻吟出来,隐忍到极致,怕被人听见,可还是落入李唯西的耳中。
他满意极了,不轻不重在她耳根处亲着,手扣在她腰上慢慢规律抽动起来。
下面被填得满满,硕大的龟头碾平重峦迭嶂的褶皱,把小穴磨得火热,穴肉收缩着缠紧他。
胸罩又被毫不客气的扯下,每次撞进去就会晃起雪白的乳波。
胸前两点殷红像极了风雪里摇摇欲坠的梅花。
李唯西不让宋糖叫,自己却难以自控的喘起来。
宋糖仿若置身在火山口一般,他的每一次律动都让她沸腾躁动,随时都有融化的危险。
一声又一声地低喘呼在脖间,宋糖恍惚将此刻与初次重迭在一起。
那晚的李唯西也是这样。
可为什么清醒的李唯西还是这样?
腰被握住重重往下带去一撞,娇呼溢出口外,盛在眼眶里愉悦的生理泪也随之滑落。⒭òuщenщò.⒞òm(rouwenwo.com)
她压着嗓,求他。
“哥轻点”
李唯西就像置若罔闻般,凑过来将不克制的热吻覆盖在她唇上,不由分说侵略她腔里的软舌,宋糖只抗拒了一下,就在身下骤然加重得冲撞里惨败。
迫不得抱住他的脖子,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肺里的氧气渐渐稀薄。
意识昏暗不明。
摩擦生出的快意像电流一样从穴里爬到四肢百骸。
他嘴含着她的唇,手扣在她腰后把她的臀抬起,开始疾风骤雨的抽插,每一次都撞入底端,震得她浑身一颤。
宋糖不知道颤抖着泄了几次。
李唯西劲瘦的腰弓起挺动,肌肉甭着,有使不完的力气。
最后他重重喘息着,呻吟着,大开大合肏了数十下沉腰抵上她的耻骨射精。
他头埋在宋糖肩窝里大口喘息,意犹未尽在她肩上亲几下。
比第一次满足太多。
他撩着宋糖的软发,嗓间还带着浓厚的情欲低笑:“嗯我们家小北真棒。”
旖旎消散后,李唯西替宋糖擦拭静腿心的狼藉。
宋糖像是被他灌了哑药一样,一直红着张脸半被逼迫得张开腿然后穿好衣服。
李唯西给她套内裤时还故意问:“内裤已经湿成这样了,你还穿吗?”
宋糖没看他,但她肯定李唯西问这话时一定在笑。
他们在房间里这一折腾也快过两小时。
李唯西换好衣服心情大好的送宋糖回家。
路过客厅时李唯东还意外道:“可以啊你,终于知道送关心妹妹了。”
这话不知为何落入宋糖耳中就变了味道,她做贼心虚地摸摸鼻子加快步子走了出去。
他们住在同一个小区,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宋糖第一次觉得回家的路有些远。
李唯西在她身边并肩走着,手臂不可避免擦碰到,很快手就被一个温暖的大掌裹住。
宋糖如临大敌一般慌张地甩开。
李唯西动了动眉头,“宋小北,你什么意思?”
宋糖不敢看他,“我不欠你的了,你不能动手动脚的。”
“你不欠我什么了?”李唯西把手揣兜里,明知故问起来。
宋糖心一横,“我睡了你一次,你睡了我一次,我们扯平了,恩怨两清,一笔勾销,以后我们桥归桥”
“你想得美。”李唯西言简意赅地打断她。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宋糖心里乱糟糟的。
李唯西忽然凑近,目光咄咄逼人:“现在知道不对了,那天晚上你很清楚我是谁不是吗?刚刚那次你也很清楚不是吗?你不排斥,不抗拒,分明爽的要死。”
“现在跟我说扯平了,凭什么?”
宋糖嗫嚅着,“我”
“你,你什么你,你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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