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蒋钧棠抱着小姑娘在怀里,跟她做爱,用最传统的体位,让她身体变软、变湿,直至在他身下小声哭喊淫叫。
男人覆在女孩子身上,底下那根巨物正一下下地在甬道里有规律的进出,不像前几次的激烈,仿佛只是做着原始的律动。
他克制着冲动,让身下的小人儿,慢慢适应。
她也没有辜负他的隐忍,在这种缓慢的、节奏和力量并存的抽插里,女孩子小穴里的水,像涓涓细流,沿着阴茎的血管纹路渗出来,在阴道里汇聚成一湾,包裹着龟头。
“嗯,呃~~~”向晚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痒,那里好痒~~~”
蒋钧棠一边亲着她红透了的耳朵,一边让下面的阳具去寻她内里的那块平滑软肉,试了几次,听她呼吸变化的频率,才堪堪确认。
他开始让龟头大力的戳刺那块会让她快乐的地儿。
“晚晚,跟我说说话。”男人有意引导女孩更多的情欲。
“哥哥。”
她倒是会讨巧。
“怎么不叫老师了?”
蒋钧棠抽出阳具又大力的进入,龟头刚好戳到那块,女孩子的穴嘬了肉棒一口。⒭ouщeппp.пet(rouwennp.net)
“嗯,呐~~~那里。”向晚扭动着腰肢,有点难耐,回答他的问题:“你今天没有教我什么呐!”
“谁说的?我这不是正在教?”男人一只手裹住她的乳,放在手里揉搓,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里渗出来,他叼住奶头,使劲儿嘬了一口,恨不得吸出奶水来。
女孩子被咬疼了,一把抓住他捏着自己乳房的手,“疼的呀。”
“哪次干你你不喊疼?”
“哼哼,你就会欺负我。”小姑娘在当口撒起娇来媚态横生,蒋钧棠哪里舍得动真格欺负她。
又一个大力戳刺:“嗯哼~~~呜呜呜你每次都戳那里。”
蒋钧棠不理会她小小的抱怨,加快了速度戳次那块软肉,让她的身体积累更多的快感,也能感受到小穴里温热、挤压、还有嘬吸的一系列动作。
看起来,她腔壁的肌肉力量是相当的强壮,在这么大力的抽插下,还有力气一张一吸,蒋钧棠也不再隐忍,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开始大开大合的进出。
底下的水液越深越多,向晚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交合处的毛发与毛发黏连在一起,上面还挂着白色的液体,好不隐密。
“哥哥~~~”女孩子挺起修长的脖颈,“我那里不要啊~~~”
她想坐起身阻止蒋钧棠的动作,又想躺下夹紧小腹把肉棒就锁在自己的小逼里,不让它再四处作乱,她快忍不住要尿了。
“哥哥,钧棠哥哥不要了,不要了不行了”
“啊”
这一回,蒋钧棠只在她已经高潮的最后一下,将龟头送进了她的宫口,因着足够的液体与快感,这一下向晚没有受多少罪,只是又酸又麻又痛,让人在高点迟迟下不来而已。
她爽了之后,整个人躺在床上像丢了魂的破布娃娃,只有身体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大脑已经一片空白,还能感受的是,男人并没有放过她,那根肉棒好像变得更大了,在她穴里进出的更自由了。
蒋钧棠在女孩子高潮之后,又抽插了几十下,每一下都进到了子宫口,她已经被他开发的很好了,这一次几乎没怎么疼,就可以顺利的进行宫交。
对又粗又长的蒋钧棠来说,这无疑是一件更舒爽的事情。小姑娘的子宫口每次都把他的肉蘑菇嘬吸的自己要喷射精液出来,如果不是他定力够好,保不齐早早的就泄在她里面。
在小姑娘高潮后的第六十九下,蒋钧棠抱着还在高潮里没下来的向晚,把攒了几天的精液全部推进了她的子宫,烫的女孩又高声尖叫了起来。
“钧棠哥哥~~~啊啊啊~~~”
他一边亲吻她哭红的眉眼,一边死死的摁着她的下身,让肉核桃在她子宫泡着精液和爱液的池子里又待了好一会。
直到俩人身上的汗都已经凉透,他才抱着小姑娘去了浴室。
临睡前,蒋钧棠对着稍微清醒过来的向晚说,他明天要去东南亚出差,大概走一周,让她一个人在家乖乖的。
小姑娘在彻底进入梦乡前,才理解这话什么意思,怪不得今晚上这么温柔好说话呢,原来他明天又要离开她,还一走那么多天。
哼!
女孩子钻进男人怀里,一口咬在他的胸肌上,留了好大一个牙印,好几天都消不掉的那种。
“要想我。”
他搂住怀里的女孩子,亲吻她的额头,直到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
第二天,蒋钧棠依旧早上七点起床,他刚进浴室梳洗,向晚就醒了,光裸着身子跑去衣帽间找衣服穿。
等蒋钧棠穿着睡袍从浴室出来时,就见到穿戴整齐的小姑娘向他冲过来。
男人一把抱住小姑娘,她的手不安份的扒开浴袍,果然看到做完那个大牙印,开心的又用小舌在上面舔了舔,才合上衣服。
蒋钧棠全程看着她在自己身上作怪,又不能拿她怎么办,只好等人摸够了,咬着小姑娘的唇舌,在自己嘴里搅合,吞咽。
直到俩人身上都已经发烫,才推开。
“我换衣服,你先下楼。”
他已经不再意外小姑娘每日早起会陪他吃早餐的举动了,有时候,她的执拗,没人能打破。
*
蒋钧棠走的第一天,忙碌的工作围绕着他,只在深夜给小姑娘打了个电话,那时候她为了等他消息,死命撑着自己不睡过去。
第二天,她接到英国导师来的邮件,虽然她的成绩一塌糊涂,但莫名的导师们都很喜欢她。
女导师跟她讲春季即将开学,很是惦记她,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希望她能克服困难回来念书。
这天晚上蒋钧棠有了时间,跟她通了好长时间的视频电话,他带她看酒店外的风景。向晚边插花,边给他讲自己导师来的邮件。
通话最后,男人问她:“晚晚想不想回去读书?”
向晚直到电话挂断,也没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问题到她这里,是该不该的困扰。
她有比完成学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离开蒋钧棠去英国之后,一切又都变成了未知数,她没法承受。
不管是从头再来,还是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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