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四人各有各的性格和目标,但对花的忠诚与职责是他们一致的精神写照。除了林巡早年出国深造学业,其余人好似脚在S市扎了根,无法朝外面的世界多挪动一步。
林逢在家里排名第叁,今年21岁,就读于S市D大的时尚传播专业。
虽说DNA为兄妹五人带来了相似的精致五官和白皙皮肤,但林逢的脸蛋实在是明艳得过分。
童年时期的林逢就被母亲打扮成女孩,林疏疏一直以为自己有个姐姐。
导致从小到大,林疏疏都是在林逢背后当小跟屁虫。林逢很疼爱妹妹的同时,也没少欺负她、骗她零花钱、骗她帮自己和女同学望风
真的会有男人不知道自己很美吗?
笑话,林逢当然对自己的优势再清楚不过了。
这个性格恶劣的少年在高中时就留起了长发,利用这张漂亮的脸蛋,击溃阻挡在眼前的障碍。
男男女女围绕着他,少年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便在别人胸口燃出个缺口。他狡猾地趁虚而入,大肆掠夺他人内心宝贵的“财物”。
林疏疏略感憋屈地想,林逢上辈子一定是烧杀抢掠的盗贼,这辈子才天然有着道德缺失的无情感。
少女面上一派平静作态,心里狭隘的爱正在制造出排山倒海的动静。яoǔяoǔwǔ8.čom(rourouwu8.com)
“林逢快大学毕业了终于初尝情愁,对于我们两个孤苦老人来说也是一件喜事。要不让林逢今晚带女朋友一起来吧?”
“没必要,疏疏不喜欢见生人。我会让林逢晚点去接疏疏,小迹自己打车或者坐地铁去餐厅。我相信小迹没问题的对吧?”
林巡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否决了林逾的提议。对最小弟弟的安排,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正式通知。
行程确定无误,林巡打了个电话通知家政阿姨上门收拾残局。
大厅的赫姆勒落地钟正好敲响八点整的乐声。林巡穿上西装外套去车库,准备亲自开车送两个高叁生上学。
门外鸣起叁声喇叭,轿车已经在大门口等待。
林迹穿好鞋拿上篮球便利落出了门。
林疏疏落在后面,同皮鞋的鞋带作斗争。
林逾走了过来,半跪在地上将缠绕一团的鞋带解开,再为女孩寄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疏疏,想要什么都告诉哥哥。我一直是这样教你的吧?”
“啊有吗?哥哥真是仁慈大好人。”
少女提不起力气,懒懒地靠在玄关墙上,任由男人起身逼近,终至被他整个身躯压在身下。
“为什么想要解开鞋带不直接告诉我?”
“嗯?不准敷衍我,疏疏,你知道的,甚至于你想要举国倾覆,我都是你麾下最得力的走狗。”
林逾一身棕灰调西装,内里白衬衫解开两个扣子,松松垮垮挂着雾霾蓝的领带。他温柔地笑着,用一副正派人士的嘴脸将少女困于自己怀内。
宽大的手掌裹住她其中一只耳朵,再用嘴贴近她另一只耳朵,用绝对真诚的语调,诉说着邪恶的话语。
林疏疏感到一边的脸蛋,正在被男人手腕的Chopard腕表刮蹭,耳朵也被他的气息骚弄得发痒。
而心底千万只阴暗的毛虫,在男人的蛊惑下振翅欲飞。
反正那是林逾——再温柔不过的林逾——林疏疏心想——那个考入医药大学第一时刻对我说——“疏疏,以后你生病都不用害怕,哥哥就是你的医生,再也不会有人能为了你的健康逼迫你做任何事”——只要是林逾——说是我的医生,实则是我的病友的林逾——我多么像个精神病都没关系。
“哥哥,好难受我要你把我的整只耳朵含进嘴里。”
作者有话说:
林疏疏和林逾都清楚
“举国倾覆”指的是将家庭关系搅得天翻地覆
(不涉及zz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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