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钟,宜真还在宿舍用电磁炉给某人煮泡面。香辣的滋味极快地充满了小房间,闻得她自己都饿了,又加进一块面饼。
xx牌五块一盒平时吃起来想吐的泡面,此刻竟像求之不得的人间美味。
陆深穿着裤衩从里面出来,一双矫健的长腿,劲瘦的腰肢,以及水珠滚落肌理分明没有丝毫赘肉的胸腹,不经意地落尽宜真瞳孔,她赶忙埋下头来盛面,小声埋怨道:“怎么不穿衣服,不是放在门口的架子上了吗?”
陆深拿一条粉色毛巾擦头发,宜真反应过来:“那是我的”
“前两天还说关心我,现在一条毛巾也舍不得?”
宜真真是怕了他,赶紧把搪瓷缸放到桌子上,推过去:“吃吧吃吧,再不吃就烂了。”
两人对坐在靠墙的小桌板上吃面条,宜真早忍不住,埋头吃得额头冒汗。倒是陆深挑了两筷子,早早就停了下来。
宜真端起饭碗连汤汁一起干掉,发现男人正好整以暇地抽烟看她,不免小小害臊一下:“我是饿了。”
陆深点点头:“看出来了。”
给她递来纸巾,她几乎受宠若惊地接:“谢谢陆队,你没怎么吃哦。” гōǔгōǔwǔ⒏čōⓜ(rourouwu8.com)
陆深忽而浅浅地笑了一下,一闪而逝:“饿过头就没什么胃口。”
当着宜真的面吞了两颗胃药,挪步到女孩子香喷喷的小床上:“吃饱了就过来。”
宜真立刻警惕:“干嘛?”
陆深把脸一拉:“叫你过来就过来,废什么话!”
唬得宜真期期艾艾地坐到他身边,陆深揉揉太阳穴,一副难受不已且默默忍受的模样,宜真又心疼了:“头疼么?要不我帮你按两下?”
陆深诧异地扫来一眼,奇异地富有勾人的魅力,好似让人甘愿为他肝脑涂地。
宜真胸口登时小鹿乱跳:“我、我的手艺还可以的,陆队您试试就知道了。
陆深默许地靠在床头,闭上那双藏着深海的眼睛,宜真抬起双手轻柔地抚上对方的太阳穴,缓缓而有力地安抚男人疲惫的神经。
直按到满室寂静双手发酸,宜真凝望着陆深平静舒缓的面孔,上辈子哪怕是惊涛骇浪也要藏在心底的感情,静悄悄又无法抑制地一层层攀爬上来,满溢到喉咙和鼻头,一切都是酸酸的,绝望的,又必须隐忍的。
别人再怎么说宋宜真处处优秀,鼎鼎有名的淑女和乖乖女,那也只是明面上的。背地里,宋宜真天生残疾畸形的左腿,就是他们同情怜悯甚至嘲讽的谈资。同圈层的男人不会考虑她,想要往上爬的男人也不会珍惜她。大多数男性接近她不是因为宋宜真优秀或者美丽,而是好奇美丽的袈裟下到底是如何的残缺。那种鲜明剧烈的美与丑之对比,才是世人给她的标签。
只有陆深真正地呵护她,爱护她。
但她也只能拥有这些,他的爱情永远不会落在她头上。
陆深忽然把头埋进她的胸口,双臂环住她,及时打断了宜真困顿无解的回忆。
“在想什么。”
男人沙哑的声音从胸脯里闷出来。
宜真尴尬地空抬着双手,一时无处安放,迟疑了片刻,还是落在他的头上,轻抚柔软湿润的发丝。
“没什么,你要是困了就回去睡呗。”
“就在这。”
“那我怎么办?”
很快陆深用动作告诉她她该怎么办,男人蹭着她的双峰,越擦越热,宜真浑身颤抖,身不由己地将他越抱越紧。
陆深低笑一声:“还没做什么,反应就这么大?”
宜真刚要松手,忽地叫出来,柔媚沙哑,欲拒还迎的声调。
陆深跟着吊带裙一口叼住她的乳头,右手也握上来,抓得那处又涨又痒。
没几下薄薄的衣料便湿透了,有陆深的口水,也有宜真动情的汗水。
“宜真,你好香。”
这是陆深头一次夸她,以敏感而诱惑的方式,缓慢低沉的语调里宜真几乎要听出莫名的深情。宜真喘息着想要将他推开:“陆队别这样。”
陆深一下子咬得更重,猛地起身,刹那间宜真朝内扑到枕头上。
陆深翻身压上来,挤开她的双腿,从后面吻她的脖颈,顺着青色的脉络极富耐心爱怜地亲吻,呢喃地唤她的名字:宜真,宜真,宜真。
奶子被他时而温柔时而狂暴的手劲狎昵,宜真浑身发烫几乎神志不清,陆深揉她的屁股,推高了睡裙,隔着内裤抚弄藏在里头的珍珠丸子。
宜真痛苦又沉醉地紧抓枕头:“陆深你、你轻点。”
陆深埋下头颅,舔她敏感的耳根,问:“要不要插?”
宜真羞恼万分,想去捂他的嘴,陆深干脆舔她的手心,蛇一样柔软湿滑,她的心尖尖都颤栗起来。
“要不要?”
手指已经伸进内裤,在濡湿的宅缝里滑来滑去。
软肉激烈地蠕动起来,恨不得立刻吞了他的手指,宜真偏过头去大喘一口气,死咬着牙关,那种荤话她说不出来呀!
陆深还在逼她:“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
宜真羞愤地呜呜两声:“别你快进来。”
“进哪里?”
“就、就那里下面”
陆深低笑,终于插进一根手指,乱搅着滚烫细窄的泥潭:“下面的小逼对不对?”
宜真埋头哭起来,也不知是给羞的,还是被欲望摧残的。
“好了,好了,深哥这就给你。”
陆深拉高了宜真的腰,让她双手撑起来,拍拍她的滚圆肉弹的屁股:“再高点。”
待她照做,对方猛地冲进来,像是硕大狰狞的物件直接冲到喉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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