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见了季善善的丈夫,她竟然觉得又被季善善压了一头,季善善的运气真是好,这才过了多久,哪怕是离了婚,依然能找到这么好的一个丈夫,两厢里一比较,她家里的男人那就样样都不如人家了。
季善善在原主的记忆里扒拉了一通,才想起这杨晓燕是何许人也,两人小时候在一块念书,关系也还能说得过去,后来杨晓燕嫁了人,慢慢联系便少了。
这是我丈夫顾远,我们刚办了婚礼。季善善略介绍了下,又和顾远介绍了下杨晓燕。
杨晓燕笑得甜美:我和善善从小一块长大的,你们结婚怎么也没叫我,要不我一定得去喝一杯你们的喜酒。
顾远却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坐着没动,和季父碰了个杯,继续喝酒吃饭,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杨晓燕面上有些尴尬,勉强挤出一丝笑:果然是干公安工作的,和咱们普通老百姓就是不一样啊。
她虽然长得没有季善善好看,但身材前凸后翘,村里的那些男人,哪个见了她不是一副快把眼睛粘在她身上的殷勤样子,她还没碰过这样的钉子,心里那种不得劲的感觉就更厉害了。
他一直就是这样的人,咱们是好长时间没见了,你一点也没变,还是和原来一样漂亮。
季善善淡淡地说了一句,如果不知道说什么,就夸人好看,一准没错。
果然杨晓燕听了季善善的夸奖在自己脸上摸了摸,满意地笑了,她虽人才一般,但好在天生一身好皮子,一白遮百丑,看上去也算是个清秀佳人了。
我来是想通知你,明天咱们一块上学的几个同学在国营饭店聚会,正好你也在,明天和我一块过去,咱们好好热闹热闹。
季善善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咱们同学毕业这么多年了,确实也该聚聚了。不过我刚结婚,想着多陪陪家里人,而且还有好多东西都没收拾呢,你们聚吧,我就不去了,等有机会的吧。
好几年不见的同学,其实再聚到一起也很难说到一块了,人心都是会变的,年少时的天真无邪早已被社会这个大染缸添加了世俗的色彩。
大家的境遇不同,想法也早就不同,和一堆不熟的人在一起吃饭聊天,想想就无趣,还不如在家里陪父母唠唠嗑呢。
杨晓燕却说:知道你们刚结婚难舍难分,就占用你一上午的时间,你不会是怕你男人不同意吧?你上学那会可是咱们班的风云人物,多少男同学的梦中女神,没有你咱们还聚个什么劲啊!
这话多少有点夸张的成分,可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推脱也显得有点说不过去,季善善只好答应了。
杨晓燕这才满意,又说定了时间,便笑着回去了。
等杨晓燕走了,一家人重新坐下吃饭,吃完了饭,季善善帮着季母去洗碗,顾远见了也跟着去了厨房要帮忙。
季母笑着瞪他一眼:哪能让新女婿下厨房,等以后回了你们小家,你天天洗碗我都没意见,现在可不行。
季善善也笑:你要是没事干,就陪着我爸下会儿象棋去。
顾远只得和老丈人下起了象棋,可季父是个臭棋篓子。不仅棋艺差,棋品也不行,走一步就得想半天,还老爱悔棋。
这盘棋下得顾远那叫一个憋屈,又不好意思驳老丈人面子,好不容易熬到季善善回来,这才得以解脱。
两人来到季善善出嫁前住的房间,洗漱了一番,便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聊天。
季善善枕着顾远胳膊,想到了什么,噗呲一下笑了出声,顾远低头看她:笑这么开心,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说出来也让我乐乐。
你刚才干嘛那么对我同学,不冷不热的,多让人家下不来台,脸都快气绿了。
顾远啧了一声,把她紧紧箍在怀里:我要是对她热情,你就该哭了,还能笑得这么欢?还是你想我以后见了你的同学,热情的就跟火一样,跟她们打成一片?
季善善伸手戳戳他胳膊上的肌肉,凶巴巴道:你敢?你今天做得很好,以后见了别的女人,继续保持这种拒人千里的样子,我喜欢。
你这个同学不好,以后离她远点,少和这种人接触。
顾远轻哼,干脆利落地说,他看人一向准,对杨晓燕的第一印象就不怎么好,说话的时候眼睛乱瞟,暗藏着心机,这种人不适合做朋友,更不适合深交。
而且一个女同志,明目张胆地看别的男人,看了一眼还不够,还要再多看几眼,对着陌生男人笑得那么媚,不知羞耻。
季善善听话点头:嗯,本来关系也没多好,睡吧,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了。
抬手关了床头的台灯,捂着嘴打了哈欠,在顾远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他身上暖暖的,像个大火炉一样,抱着舒服极了。
这就困了?顾远看着那小女人一气呵成地关灯躺下闭眼睡觉,还像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啊蹭,那柔软的身体蹭得他浑身紧绷,心头涌出一股邪火,伸出大手在她肉肉的臀上拍了一把,恶声恶气地说:睡什么睡,起来干活!
第89章 打脸心机女(1)
第二天一早,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顾远很早就起来了,看着季善善睡得正香,便没舍得叫醒她,自己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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