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玩，感觉如何？”
    两人刚坐进小顾总的车里，小顾总就调笑着问沐颜“真空出街”的感受。
    沐颜气鼓鼓地瞪他，依然嘴硬，“一点不好玩。要不是某个死变态扔了我的内衣内裤，我有必要这样嘛！”
    但心底却隐隐觉得“真空PLAY”是真的刺激，那是一种放飞自我后的酸爽，叛逆少年挑战权威获胜后的畅快。
    “口是心非的女人。”小顾总一眼看穿，发动车子，驶离车库，顺便掐了一把沐颜的大腿，“我倒要让你看看什么是真变态。”
    沐颜自然不晓得他在打什么主意，趁着间隙，从包里拿出了两粒药丸，然后吞了下去。
    “你吃的是什么？”小顾总边开车边问。
    沐颜吃的是咖啡因胶囊。因为她每一次睡觉，醒来时间就重置了，她不得不吞服这个药丸，让自己不瞌睡，尽量让每个循环的时间长一些。
    这次能攻略小顾总，很大成分是因为意外，下一次不一定有这样的好运气。
    虽然这男人在床上很狗，但在其它方面几乎就是她的理想型，她想尽量延长与他在一起的时间。
    “紧急避孕药。”沐颜不想说出真相，因为解释起来麻烦，所以扯了个谎。
    车在红绿灯前急刹，沐颜顺着惯性往前撞，差点磕到了。
    “以后别吃那玩意儿，伤身子。“
    小顾总脸有些黑，焦躁地按喇叭。
    “你又不戴套，还内射，我怀孕了怎么办？！”
    沐颜嘴上硬，心里却凉——我怎么会怀孕……睡一觉，你就忘了我，我们连以后都没有……
    “怀孕了就生下来呀！我养不起嘛？”
    车猛然启动，沐颜被突如其来的速度吓到，身子往后撞，这狗男人的怒火真莫名其妙！
    “顾晨耀！发什么疯，我们才认识多久啊！”
    车子又一个急刹，驶入车库，儒雅的小顾总黑着脸，一言不发地把挣扎的沐颜拽出车，强抱进了电梯，又抱进了他的家——一个装修典雅的，300多平的江景大平层。
    还没来得及看环境，一路惊魂未定的沐颜被扔进了满是热水的浴缸里，一时间水花溅起，她瞬间湿透了，裙摆也在浴缸里浮了起来。
    “顾晨耀，你干嘛！”
    沐颜彻底怒了，这男人表面上儒雅禁欲，怎么私底下不当人！
    小顾总不答她，脱了自己的衣服也跳进浴缸里，还去扯沐颜的衣服。沐颜不知其意，扑腾着水花，抗拒着他的接触，呜呜乱叫，以为又要在浴缸里怎么样。
    小顾总恼急了，大手固住她的身子，直接一个重吻贴了上去，惊得沐颜双眼瞪大。
    唇齿厮磨，柔情缱绻，沐颜渐渐平静下来，投入到这个深吻里。
    世界安静了，只留两人亲吻里的啧啧声，和浴室里滴滴哒哒的水声。
    一吻结束，沐颜的衣服也被褪尽，她的身上遍布着各种爱欲之后的斑驳痕迹，尤其是雪乳上吻痕、齿痕格外醒目。
    而始作俑者扯开沐颜的双腿，露出那个早已红肿不堪的花穴，那穴儿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到现在还没缩回去。
    沐颜以为他又要干嘛，害怕地后缩。
    “别动，我给你清理一下。”
    小顾总的手指轻轻地伸进那软烂的穴中，用指腹温柔的旋转，满满的浓精和淫液便从穴口源源不断地流出，在水中漂浮出浑浊的波纹。
    他的下体已经勃起，但是并没有做任何其它的事情，只是很认真地为沐颜清理。
    他跪在浴缸里，雕塑般的肌肉上挂着水渍，下颌角如刀削，眉眼深邃，每一个细节都长在沐颜的审美点上。
    沐颜望着这个男人出了神。
    如果没有那么多变态的癖好，他真的很完美。
    清洗过后，沐颜被抱出了浴池，被小顾总仔细地擦干身子，然后抱到了镜子前。
    沐颜望着镜子里那个儒雅斯文的男人，他正在拿着吹风机，为她细细地吹干湿发，她就像个孩子一样被男人细心地照拂着。
    电吹风的热气抚过头皮，男人温柔拨弄她的长发，那模样让她恍惚，仿佛他们不是刚刚认识的陌路男女，而是一对共处多年的恩爱夫妻。
    “今天是我的错，是我没注意。“
    小顾总摸沐颜头顶的秀发，看看是否还有哪里没有吹干。他虽然在认错，但样子傲娇，姿态不减。
    “下次别吃那玩意儿了。我会戴套，一直到你想生的时候。”
    他确定没有湿发了，放下吹风机，俯身环抱住沐颜，在她额间轻轻一啄。
    望着镜子里那个低声下气讨饶的小顾总，沐颜的心仿佛被狠狠割了一刀。
    下次……我们还有下次吗？
    月色如水般沁凉，江风吹进屋内，窗帘轻轻飘扬。
    沐颜窝在小顾总的宽广的怀里，一起躺在舒软的天鹅绒大床上。
    她以为小顾总还会做些什么，但他什么都没有。他说第一次不能太狠，来日方长，先睡吧。
    望着头顶上方俊美的男人，听着他勃勃的心跳声，回想刚刚那些温柔的举措，甚至于关于未来的承诺……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骗来的。只要时间重置，所有的事情发生的痕迹都要被抹去。
    “我不是Prion毕业的。”
    沐颜纠结之后，小声开口。为了得到这个男人，她编了太多瞎话。
    “嗯哼，我知道，我在P大没见过英语这么烂的。”
    小顾总轻抚她的脊背，出乎意料的平静。
    “……我也不是数学系的。”
    “嗯哼，我也猜到了，数学系的人都神叨叨的，你很正常。”
    小顾总搓揉着她的秀发，把她抱得更紧了。
    “额……我也不会打网球……”
    “嗯哼，我也晓得，你的手一点茧子都没有。”
    小顾总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柔声问道。
    “这么多假的，名儿总是真的吧？”
    “额……那是真的。”
    “那喜欢珊莎和猎狗也是真的不？”
    “……额…………真的……”
    “那就行。这两个是真的就好。”
    “你要求这么低嘛……”
    小顾总轻笑出声，笑得胸膛一震一震的，他换了姿势搂沐颜，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那有什么办法？死变态喜欢你呀~”
    月亮高高地挂上夜空，温柔地用银辉抚慰世间多情的人，原谅所有的欺骗与背叛。
    小顾总已然睡去，呼吸匀长，他将做个好梦。
    沐颜窝在男人坚实的怀里，毫无睡意，泪水滑落，却不敢出声。
    她直到最后还在骗他。她看了《冰与火》，但根本不喜欢珊莎和猎狗CP。
    在她心里，珊莎最后会成为一个孤独而坚强的北境女王，任何可利用的男人或女人都将被她利用，不论是猎狗、席恩还是其他的谁。她也许曾爱过谁，为谁流过泪，但那些都不重要，她要做的只是活下去，登上权利的巅峰。
    可这些又重要吗？
    骗与不骗，睡一觉，你都要忘掉。
    只有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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