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清早,陈镜起来梳洗完后便去了庆德堂向老太太辞行,堂中家里一众婆母都在,唯一娇滴滴女子陈镜有些眼生。
见陈镜眼神忍不住往这瞥,老太太才笑呵呵地拉了那姑娘出来。原这女子是陈家大姑娘陈清,幼年间两人还一同玩耍过,待陈镜开蒙入了学堂后,两人倒也不再时常见到。再加之陈镜忙着房中各事,却是差点忘了这位大姐的存在。
宋老太太也不买关子,点出这陈清奉老太太之命与陈镜一同入京开开世面,也学学京中贵女们的一应规矩,将来等回了滁州也好选个好人家,再者便是吩咐陈清一路上莫惹出事端让陈镜分神云云。
陈镜听了这话哪里还能说不是,只愁着怕这许久未见的大姐在路上发现了自己与王澄的丑事。想着这个,脸色便也称不上多好看,只草草说了几句应承话,几人便上了马车,往京城方向去了。
陈家虽不是当朝大族,但在滁州当地也算几分豪族,便也大气地差了几辆马车送陈家赶考。而陈镜一路上虽惧怕那陈清看穿王澄身份,却也忍不了王澄勾引,白天温书,待夜半之时,便差了王澄进来用嘴用手好好纾解一番。
这般行事,倒也过了半月,过几日便能赶到京城。
这几日,陈清睡得并不好,脑子反复思索着出行前老太太说的几句话。没错,宋老太太明面上送陈清入京学规矩,瞧陈清那副惹人怜爱的相貌,打得却是让陈清入高门做妾的主意。毕竟陈家二老爷在京城毕竟只是个国子监的官,无甚实权,若能攀了高枝,陈家人哪怕是做妾,也是肯的。
是夜,陈清一如前几日那般,掀开轿帘,瞧着暗沉的天空,也生出几分凉薄之意来。但却看到了不远处一美艳女子钻进了陈镜的轿帘,不一会,里面便传出些淫声浪语来,弄得陈清脸色顿时红了。
“你个贱货,白天表姐还在边上便脱光了衣服勾引我,真是一天不干就逼痒,嗯?”
马车内王澄虽已怀孕数月,但仍双膝跪在地上,不仅嘴里吃着陈镜的肉棒,浑圆的屁股还摇来摇去吸引陈镜目光。陈镜见此鸡巴更是发胀得夸张,从她嘴巴里掏出自己的大物件,大手握住棒身便啪啪扇动起王澄的脸来,弄得王澄好一番狼狈。
“二爷~奴家好想要......休要戏弄了...且将爷的驴屌插进来让奴爽爽吧...”
陈镜虽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知女子怀胎前几月最是不稳,听了这话却是强忍下了压倒这浪蹄子狠肏的想法。从马车里露出了个头,倒是将车帘掀了起来,原是不知道这陈清大半夜没睡觉,此时正在注视着他这里。陈镜将王澄一整个人翻了过来,将阴部对着门口,再抬高了屁股,将自己的鸡巴与王澄的阴部贴的毫无缝隙,两人迅速贴着屁股动了起来。
不肖一会,王澄便经不住,叫嚣着要高潮了。陈镜一听便起了捉弄心,拿开了肉棒,让王澄自慰给自己看,自己一手握着茎身上下撸动,一手盖住龟头反复摩梭,时不时还拿指甲盖去刺激下脆弱的马眼。
看着王澄那卡在高潮不上不下,骚浪的自慰,陈镜撸动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
“哈...阴蒂那儿怎么这么大,澄儿真是淫荡...时不时经常拿小手去扣那处,嗯...”陈镜边说边盯着那王澄的私处,眼睛倒像是要冒出火来。
王澄见陈镜紧紧盯着那处,虽是浪荡,这般也不好意思,再顺着陈镜的引导,双手狠狠揉搓的肉蒂,全身如同通电般一抽一抽地高潮了。
陈镜见王澄这般模样,加快了撸动地速度,回味着以前操弄她小穴的感觉,双重刺激下便也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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