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操深点、花心操撞夫奴大龟头!嗬、哈、妻主操、操死夫奴啊哈……”
“啊!把夫奴肉棒操坏、操烂,绞成肉渣,哈嗬……”
“操我、狠狠操我鸡巴……”
“操死你们这对骚狗……”
刚用过晚,隔壁农户,一妻一夫一侍,便又开始折腾,自天刚灰蒙操干到一两更天……
农户人家,体魄强健,暴发力强、耐力好,没甚技巧,实打实起伏操弄,那妻主像要将男人下腹坐穿、胯骨墩折,妻、夫侍叁人淫叫得像要将屋棚震飞!
他们操弄得日月无光、欲乐滔天,苦了住在隔壁的阿竹。
药档老掌柜看他俊雅有礼、识字识药材,将他安排在后院独门独户小平房,小平房紧靠隔壁农户家主厢房,交合时满身大汗,那农户便将床榻搬至窗前,没皮没脸对着大敞窗户大肆开干。
初来乍到,阿竹看得两眼发光、手紧抓衣袍前襟,口水嘀哒渍湿下巴再拉成涎丝垂下来,呜呜,太得劲了。
他躲在窗后鬼鬼崇崇透过一丝小缝隙,一眨不眨窥看:
今晚,那妻主兴致颇好,将油灯挑得大亮——她几乎夜夜兴致颇好——夫仰躺,侍半靠床板,夫侍皆颇高大糙壮,深色乳头已微靡肿,估计被捏捻的;
夫侍阴茎都极粗长,粗黑如驴根,青筋盘扎突突鼓暴,油灯光下泛着湿亮,显然都已被操弄过一回。
妻主脸如满月,显着上脸的精明干炼,腿、臂健实有力,能将天下男子操于胯下的强悍驾势;
只见她健实大腿轻跨,随风飘过来一声暧昧好听的卟嗤——那是花穴里淫水被大长阴茎挤得满溢出来还是穴壁与肉柱摩擦的声音?
甫将阴茎全根套占,妻主即双手抓着床头板,像骑马般上下疾速起伏、驰骋,圆润肉臀轻快抬起、墩实砸下;
女人嘴里也发出像驾驭战马似的“嗬嗬嗬”重喘!让这场欢合听起来更充满原始兽能;阿竹浑身燥热、阴茎粗胀昂勃!
看得心痒身燥,他手伸进亵裤,撸摸自己昂扬阴茎,咬唇强忍想淫喘出声儿。
受用过大人花式操弄的鸡儿很难自己撸射,它像被大人下了蛊、施了封印,它只属于大人!
他躺在床上,淫荡扭动,“大人……”
一手捏撸鸡儿,一手轻抚自己的脸,大人喜欢捏抚他的脸喊他雅竹儿,指腹抚过他唇瓣,说他唇形好看极了,小棱角梢像竹叶尖儿;那是从前,如今她更喜欢小奶狗小年的唇珠吧?
大人将他推倒,压上来、操弄他、操到他射、尿……
住下来后,卧蚕下眼袋青黑,他被隔壁夜夜狂烈交合、被自己激烈春情、思念苦楚折磨得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这悲催事儿,不止发生在夜间;玉莲庄镇人特别热衷花式野合似,随时随地展示妻夫侍间赤裸裸恩爱。
山间、田头、老树下、水潭边、屋厝角,他们无处不野合,且极激烈,比他隔壁农户人家有过而无不及!
昨日他刚在晒药场棚子下见一女二男野合,今日在水潭边洗老竹席又见一男一女白日宣淫:
女人岔开腿圈抱男子,花穴阴茎紧紧绞合,山风悠悠天为盖、地作席,阿竹真被羡着了,痴痴喃喃:大人……
这一对刚撤场,山潭边又冒出两女一男:一女的操弄男的阴茎、另一女的坐男脸上,男的舔得不好,另一女的便缩阴操绞得他两手扑腾……
俩女实在欺男太甚,阿竹顶着胯间大帐蓬看得口水肆流,一身欲热思念妻主大人!连凉席顺流飘走也不知;最后提着空水桶怏怏而回,丢了这老竹凉席,今晚可怎么睡得着,隔壁又浪叫吵得慌……
好在老掌柜见他拿着凉席出去空手而回,送了床上好的玉席与他。
他这刚离府的孤苦侍子,日、夜总被周遭这些激烈欲欢苦虐,阴茎看完一出刚软下来,又一出跑来撩硬他;
自撸又不易渲泄,偶尔小射也不满足,只添空虚……
他哀苦的抱头轻撞村口老树:老树老树,阿竹好苦,他们为甚不回家交合去?
除了这无法言说之苦,玉莲庄镇简直如同天堂:
劳作也不粗重,不过是分捡药材、记账算账,时常能拾掇些药材煎煮成汤熏疗伤腿,老掌柜很是照顾他,上哪能寻到这么好的地儿?
药童出身的他也喜欢看一车车药材被运送走,人间病苦仿佛便消减了些些……
——要知道,成年、射过精水的男子身浊体臭,碰不得名贵药材,药行一般只收女工、男童工,男童工大了便辞了或卖了。这老掌柜简直就是大善人。
这天,因隔壁农户妻夫侍叁人交合至叁更还不停歇,他被淫欢荤语吵得彻夜无眠,早间精神恍惚,出门忘了蒙上侍子面纱,在村头被来采买药材的中年商人拦住欲行轻薄。
“京郊庄镇竟有如此雅色?跟张大人享福去,大人功夫可好了,定好好疼宠你。”
侍子出门没蒙面纱,被轻薄、强暴、哪怕被轮奸射精脱水死也无处说理,还会落个轻佻、存心勾引女人的不堪名声,尸体被浸猪笼示众,以告戒男人出门须穿戴整齐。
他转身拔腿就跑,商人家丁在后面死追,他那有疾的腿哪跑得过狼虎家丁?情急之下跑向村头老树,抱着树干往上爬。
可恶的商人在树下拍手大笑,家丁取来竹竿捅他下来,尖尖竹竿头捅向他紧抓树干的手,他吃疼手一松,眼看身子已腾空,从几米高处跌下、不死也得残,晨蔼茫茫村头响起他惨烈惊慌大叫和商人张狂大笑——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软鞭卷向他腹腰,一匹快马旋风般冲驰过来,马上人纵身跃起!
横伸而来的手臂将他捞住,两人稳稳飘落……
他像踩在棉花团上,怔怔靠着从天而降女人臂怀,看向近在咫尺的熟悉慧美脸,扑鼻而来的是熟悉之极的淡淡馨香。
大人!他的妻主大人!他心心念念、曾经救过他一回、又再次飞奔而至救他!
他好想她!
他想摸摸她的脸、他还想求她赐欢、他好难受……
“傻了?”女人嗤笑,轻刮他鼻头,手臂一扬,软臂卷向那肇事商人!
一声惨叫,商人飞进村道边水田里。
缓过来后,他轻轻推开她。
她眨了眨眼。
不,他不能理她!之前她压根就没留他,现在就算她开口,他也不会跟她回去!回去怎的?日子还不是重复,她一个接一个纳侍,没完没了。
最重要的是!他不能让她知道,他偷了开身药,偷怀了个娃娃。若被发现,她会怎生罚他?
“我不会回去的。我讨厌相府。讨厌、讨厌妻主大人。”他缓缓转身,边走边倔倔的说。
诶?
这根倔竹。
她摸了摸鼻子,“大人可没要你回去。相府可不是让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儿。”
他缓缓站住,心伤透了,伤心透了!
站得直直,像竿雅竹,她没见着,背对她的他,瘪起脸……
“大人回去了,你保重。”今日她只是过来看看他,没空多呆,“陆大人的小侍怀上了,大人去喝贺酒。”她破天荒解说了要去做甚。
又是那个凑到一处就聚侍淫乱的陆大人。
他脑袋搭拉,去吧,去喝别人的庆贺酒,你的侍子也怀上了,没有贺酒……
恍惚觉得自己有点傻,哪怕不告诉她娃娃的存在,娃娃也是她的血脉,讨厌,世事真讨厌。
他闷闷倔倔胡思乱想一通,急急回头时,大人已一骑轻尘。
她救了他,他却说些【讨厌】的话,哎!
她说相府不是让人说来就来的地儿,他还想生个有她血脉、喊她娘亲喊他爹爹的娃娃,哎!他好想她,他抻长身子使劲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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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毛驴从山道上窜出来,稳准卡在陈相马前,一驴一马奇怪的并排走。
老掌柜:“那叁人,夜夜不休,做得有点肾亏了。”
“继续。”陈相大人面无表情。
“竹侍,眼袋颇严重。”
“继续。”
“也有点肾亏先兆。”老掌柜嘴角轻搐。
呃?“继续,”顿了顿又说,“给他煲些药膳汤,野合的花样再多、频些。”大人眼里划过坏坏笑意,居然跑?
“夜夜睡不好,对身子不好,大人,竹侍瘦了好多。”搞不懂,抓回去不就得了,搞这么多事,老掌柜抚额。
“太医开的方子,你重抄了让他煎汤每日熏泡伤腿。”大人递给老掌柜一张药方,“给他加工酬,让他管点闲事。他若跑了,唯你是问。”
老掌柜:……
陈相开心地快马往陆府喝林中受孕贺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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