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顾良几无睡过安稳畅然觉,女男交媾细节景像总在他面前晃啊晃;患得患失思虑,妻主为甚没再召他?不满他阳物么?他那话儿真的太丑太猩黑?
每回小厮走近,总猜想是不是过来传话,妻主要召他侍欢了?
她让他好好寻思,如何取悦她?像仨新侍那般?自撩自撸?
清心寡欲端庄正夫满心怀淫乱像……
不能再拖下去,既想合好,求欢,打铁需趁热,待她心又寒了,那时再求她,更难了。
陈映从林中受孕贺酒宴回来,他拾掇好自己,一袭华袍走进琅欢轩,先行跪礼,“见过妻主。”
她倚着窗台,喝着解酒汤,也不免他礼,让他起身,明知故问,“正夫郎有事?”
抬头,一脸俊秀端庄,招牌式水眸波光盈盈,她刮着盅盖,斜歪头,饶有兴致看赏。
羞、且慌,毕竟出身名门、经殿试,吞了吞口水,他敞敞亮亮、却磕磕巴巴答:“正夫郎想、想取悦妻主,只、只是不甚懂,望妻主海涵、赐教……”
陈映一口醒酒汤差点喷出来,这正夫郎、当真可爱。
“七、八载了,怎突然想取悦妻主?佛不度你?”她缓缓走过来,俯低身盯视他。
说来话长,欢喜她?想与一众夫侍争宠?不想再当个处子了,他脸皮薄,诸多原由,无一说得出口。
她悠然替他说:“处子膜至今仍未脱落,不好太过用力自慰,撸弄太过用力,万一将处子膜揭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与人勾淫罪名,无规律性欢事,对身子不好,随年岁增长,性欲越强烈,熬不下去了?傲骄探花郎?”
最不堪私密事被妻主如撕下脸皮无情揭开,他羞惭得耳朵尖腾地血红血红!
一股热潮在下腹蒸腾、弥漫,她很想伸手搓捻他耳尖,当场将他压倒、破了他的处,大肆欢好;但对这正夫郎,还有些正事儿,得先办。
“想当正夫,由过门当众挨训戒训罚重新来过,”她悠悠道。
当众?重新来过?他吓得耳尖又白了回去!
这羞辱太过了!怔愣半晌,他委屈眨眼,“你、你就不能让让我嘛?”
这是他第二回说这句话。衬着盈动水眸、委屈吧啦表情、秀软腔调,颇酥软受用。这正夫郎,只是青涩、不懂,略懂淫欢风情后,应颇了不得。
“我错了,还不行嘛?”他轻抬水眸又垂下,“岁月荏苒,往事如风,你是妻主,是丞相,丞相肚里可撑船,你让让我?你不能斤斤计较。”
噢?还赖她的错了?她轻咳了咳,她是妻主、历经将相,要说让、确实也应当。
“我自然可让你,”她装模作样摇头叹气,“可,论家世,你尚书府嫡子,盛涵盛亲王嫡子、先皇亲封世子,论俊致明亮,你不如松儿,论骄奶可人贴心你不如小年,论乖巧玲珑你不如小白,兼闲散多年,又从无诶训罚训戒记录?怎生服众?”
他郁郁看她,服不服众还不是她妻主一句话?一个姿态?她老拿他比些新来的侍子……
他是正夫!
冷战、示软都没用,她软硬不吃。
她伸手,撩捏他俊秀下巴,“陈婆婆就在外面,补过门训罚!”
“陈陈、陈陈婆婆主罚?不是……”不是她主罚么?
“正夫过门,第一回训罚由妻主府上老管家主施。”她公正无私。
是有此旧俗,但若妻主疼宠正夫、愿意给他无上脸面、荣光,也可由妻主主罚,她一点宠爱、脸面都不愿意给他……
“这一关总要过的!”撩捏他下巴的手,顺势轻抚他颊侧,他尚来不及感受,便听她语气突变,沉冷生硬,不容抗御,“陈婆婆进来施罚!顾夫郎,脱去衣袍,跪下受罚!”
陈婆婆奉召进来,先跪下行礼:“恭喜家主、夫郎和合,恭喜夫郎首次受罚,从此妻夫恩爱,白头偕老。”
陈健从训戒房里取出大戒尺,双手敬持,穿过半个园子,送至琅欢轩,未几,整个陈府便都知晓,正夫郎终于正式受罚,冒头了。
满腹委屈、不服,顾良抬头看向老管家,却发现老管家神情、乃至这声【夫郎】都与往不同!从前,家仆们对他只有面子上的草草尊敬。
略思忖,他终颤着手褪去衣袍,跪趴好。
“补过门罚礼吧。”陈映转身看向窗外,也不知想起什么。
大戒尺足有半米长,拇指厚。
陈婆婆站至顾良身侧,家主无其它交代,也不知家主是想轻些、重些、走走过场还是真正以训罚表爱宠?
老人家只能按章办事,高声唱白:“正夫郎过门,受罚叁十戒尺,从此,戒骄戒燥,臣服遵守家规,任劳任怨。夫郎领罚、磕头拜谢妻主!”
唱白悠扬、高亢!拉开正式训罚阵式,再委屈不甘,顾良也无法御抗讨饶,他微抬起头又向下磕拜,“谢、谢妻主。”
“嗯,罚吧。”陈映头也不回,淡淡的应,凡事都得讲个仪式,她旨不在打他……
陈婆婆高高抬起戒尺,抽打向顾良白嫩臀峰!
【啪!】,脆生生的响!
白嫩臀肉晃了晃,陈婆婆觉得,像极晨间那桶刚揭开纱布下的豆花儿,让人直想舀一勺吃,可惜家主大人没回过头赏看。
不消两下,两瓣白臀即被覆上一片靡红,像两个熟透大蜜桃。
厉厉灼疼,钻向臀缝,因跪姿被夹在腹腿间蹭磨的猩黑性器被刺激得诡异半勃起来!奇怪的虐爽冲击着顾良,他【呃嗬】淫哼……
陈婆婆嘴角咧扯,这训罚效用出得甚快。
接连几下后,尽管很想强忍,毕竟从没受过疼苦,顾朗瘫趴在地,连跪姿也维持不住;
“夫郎,请跪好。要不打到椎胯股就坏了。”陈婆婆好心却办了坏事,面窗而立的陈映淡淡道,“跪姿不端么?再加十戒尺。”
陈婆婆:“是!”戒尺抬起、落下!
红肿臀肉左右晃荡,灼疼直往臀缝、下腹钻,性器被肉臀的灼、疼、抽打震动得持续梆梆硬!
声声呜叫也不知是因疼还是因欲动,“呃、嗷呜!”他屁屁痛、膝盖痛、肘尖痛,心其实也很痛,可鸡儿马眼在兴奋地流水!折腾得他要疯……
他这雏样,陈婆婆一眼瞧出,尚未被破身呢,边抽打边好心提醒:“夫郎磕头拜谢妻主加罚;”手上却没敢偷一点工,【啪啪】抽打声,又闷又重。
陈映终于转过身来,陈婆婆戒尺更加高抬、重落!
顾良圆挺臀肉被一个重打压打得往下塌陷,肉臀上又添一道两指宽艳红!
臀肉红肿淫靡红艳,衬着修颀玉白肩背、大腿、如瀑乌黑青丝,份外漫妙!
她眸眼精光灼灼。
他知道,她转身了、在看他!强忍剧痛,他奋力抬高肉臀,迎向戒尺!别扭勾抬颈脖幽痴看她,咬牙道:“谢、谢、妻主、加罚。”
这正夫郎也不是软弱物、好!
啪、啪!他想起尚书府苦读、求母赐一平凡婚事……
啪、啪,想起高中探花一身锦服高头大马游街……
啪、啪,想起与她拜堂入洞房,喜婆主礼下,她揭去他红盖头,明明眼里有惊艳划过,却终冷冷拂袖而去……
啪,啪,想起那天她与仨新淫欢,仨侍被套锁精环、被插马眼棒,淫声浪语、淫乐无边,花穴紧裹柱身,上下起伏……;
一声重喘,全身剧颤继而一僵,他被戒尺训打、灼疼得射了!
他软趴下前,第十七下,陈映喊停,“好了!陈婆,将这叁十加十戒尺训罚报与顾家,奉上厚礼,谢尚书顾大人将越船名器嫡子嫁与相府为夫。”
走出去时,她深看了他一眼:正夫郎,你被打射了,你身体里有一扇淫乐门、打开了……
他颓颓瘫倒。
她训罚、羞辱他,高傲如她,先迈出和顾家消弥恩怨那一步,替他修补与娘亲顾家关系。
搞不懂,她多情?寡情?……
等等,越船名器什么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