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常笑笑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全身像被碾压过似的酸疼让她在心里默默将兮衡的祖宗们问候了个遍。而在被告知罪魁祸首已连夜赶回了前线大营后,她更是咬牙切齿地笑了。
好嘛!这厮昨日傍晚回宫,据说晚膳都没心思用,便来寻她了,与她待到四更天又赶回了大营,也就是说他回来就干了一件事:换着花样地使劲折腾她?
敢情他一个主帅抛下前线战事,挤出那个几个时辰,巴巴赶回来就为了睡她啊?她是不是还得对兮衡这么卖力地睡她表示感恩戴德呀?瞧这告知主子行踪的包总管那神情,好像能得他家主子宠幸是件多么与有荣焉,祖上积德地幸事。
这第二件被告知地事便是以后她走哪都必须带上包总管随身保护她的安全。
这事儿便值得琢磨了,突然让人跟着她保护,不是要监视她?可若是监视,也不会等到现在,且这样放在明处。
再说包总管向来是近身伺候兮衡的,几乎是兮衡走哪他跟哪,又统管着宫里一切事物,想来很是有些手段,因为她无意中就看到过多次,婢女小厮碰上包总管时,总是恭敬里带着丝惧怕般地小心翼翼。
若派这么一个人监视自己未免太大材小用,但真的是保护她的安全的话,又是谁要对她不利呢?
她的仇人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那么是兮衡的?
昨天桃树下旁敲侧击似乎就为打听她情况的那男人也是要对她不利的人派来的么?
那人还试探了她和兮衡的关系,难道有人要根据兮衡对她的重视度做些什么?
是兮衡的敌人还是他的红粉债?
算了,想不明白就先放一边吧,起码她心里已经有了准备,静观其变就是!
同样觉得自己大材小用的包总管表示,他很忧伤。确切地说,从大人把常笑笑带回到无双宫起,他就很忧伤。
他家大人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每日换着花样想接近他的女子不知凡几。
然而那些庸脂俗粉怎能匹配大人高贵的审美,自然都被他这个大人的忠实拥护者给挡得远远的,就是他家大人的一片衣角她们也别想沾到。
结果他辛辛苦苦守了多年的宝贝却被常笑笑这么个粗俗地h毛丫头给拱了,他能不忧伤嘛!
拱了也便拱了吧,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他家大人也是该找个女子了,别家男子在大人这年纪的早就姬妾成群了,等大人识得了女子地妙处,从此广纳美姬也是好的。
结果他家天人之姿一般地大人却被常笑笑带得钻进了钱眼里,两人成天为阿堵物斤斤计较,乐此不疲。他家大人还每回能为从常笑笑那坑回来点钱嘴角上挑个老半天。
每每在他忍不住出言提醒这点钱比起大人所拥有的资产用凤毛麟角,九牛一毛都远远不够形容,大人实不必如此计较时,他家大人就会用一种意味不明地目光斜睨着他,挑着嘴角笑而不答。
他家大人也确实识得女子地妙处了,却与常笑笑打得更加火热,战事才刚刚不那么吃紧,便带着他特地赶回宫里只为宠幸与她。
作为大人的贴身近侍,他本该非礼勿看,非礼勿闻,但多次听到他家高岭之花,雪域白莲般品X高洁,格调高雅的大人床帏内满口W言Hui语,被常笑笑带得如此粗俗时,实在是叫他悲伤逆流成河。
而当他痛心疾首地委婉谏言时,他家大人又是勾着嘴角笑得意味不明。
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当常笑笑无意间获悉包总管这个小疑惑后,替他答疑解惑道,他家大人笑得满脸骚情地意思是:你不懂,这叫情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