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什么都不干, 就扶着你们走好不好,不要打架, 轮着来。”我弹了弹茨球球的额头, 这小家伙瘪着嘴, 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我又摸了摸他的头,说:“下一个就扶着你走。”
茨球的心情终于放晴,为了显示他刚刚不是故意挤玉藻前团子的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亲完他的感觉就不太好,麻利的爬到小酒吞身边又亲了他好几下才算完。
这下换成小酒吞的表情不太好了。小酒吞保持着惊恐脸爬到小红叶身边, 想让小红叶安慰安慰他,还在玩游戏小红叶才没那个闲工夫理他,冷冷地看了小酒吞一眼:
“辣鸡,智障,滚!”
一串小奶音的嘲讽从小红叶口中说出,语句连贯,字正腔圆。听懂人话的小酒吞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茨球看到自己的挚友被小红叶弄哭了,窜过去就要咬她。小红叶微微一笑,也不玩游戏了,用平板当武器照着茨球的脑袋上就是一下,生生的砸断了茨球头上的角。
“嗝。”茨球被红叶这一重击拍的怀疑人生,他从地上捡起来自己被红叶硬生生砸断了的角,小肉手因为痛感的原因不停颤抖着,他抬眼又看见了又举起平板还想再给他来一下的红叶。
“麻麻!麻麻!”茨球扑到我怀里的的速度比山兔还快,这次成功的把小玉藻前给挤了出去,小玉藻前猝不及防就摔了一个屁墩儿。
但小玉藻前并不想和茨球计较这些事情,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大度,而是小茨木实在是太惨了,很有同胞爱的他不想在茨球的伤口上撒盐。
“嗷呜!麻麻!麻麻!”茨球哭着趴到了我的怀里,不想出来面对可怕的小红叶,把手上的断角举到我眼前,向我告了一个很没有技术含量的状。
尽管小茨木这时的状况很惨,让我很心疼,但是都是你自己作的啊!想欺负人家却被揍,角被打掉了自己哭一顿也就算了,还过来告状。
也不是不让你告状,崽儿啊,如果打你的是一个男孩子阿妈我还可以从中调解一下,但打你的是个小丫头啊!男孩儿打架打不过女孩儿,怎么告状都没人管的。
想我的表妹小学时一个小姑娘打哭了三个小男孩儿,小男孩们的家长过来一看是个小姑娘扭头就走了,嘴里还说着“真丢人”。我现在的心情和小男孩的家长有异曲同工之妙。
“辣鸡。”小红叶蔑视一笑,接过小酒吞递过来的小奶瓶边喝奶边打游戏。
“……”小茨木的哭声有一瞬间的暂停,片刻后又哭成了一个球。
让小茨木一直这么哭我也不忍心,为了哄他,我做出了要打红叶的样子。左手垫在了红叶的身上,右手打上了自己的左手手心,发出清晰的巴掌声。边打边说:“让你砸茨球,让你砸茨球。”
茨球这个小智障真的相信我在打小红叶,笑的合不拢嘴的。我和小红叶都用同情的目光看了他一会儿,很同步的一起摇了摇头,这孩子算是没救了。
至于茨木被砸断的那只角,小白告诉我用502胶水粘一下,过两天自己就长紧了。我问长谷部要了胶水,把茨球的角给粘回去。五分钟之后,智障茨球就完全忘记了被小红叶支配的恐惧,围着我满走廊的乱爬。
我完全无视这只明显像是打了兴奋剂的茨球,扶着其他的团子式神学走路。说实话,扶着团子们一步一步的走真的会有一种当妈的感觉。
辉夜姬团子胆子比较小,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一步也不敢迈。我哄了半天她才鼓起勇气迈动了步子走,走两步就要我夸两句才肯继续走。
连连就更可爱了,他根本就站不起来,但还非要学走路。我被磨得没办法,手放在他的腋窝下,半抱着做了他的人形学步车,把连连高兴的咯咯笑。
我和团子们玩到天色将晚才恋恋不舍的去吃饭,团子们在和我玩的时候奶都喝了几次了,他们不饿我饿啊。
晚饭出乎意料的不是烛台切麻麻主厨,而是大俱利伽罗,做的还特别好吃。
“伽罗,没想到你这么贤惠啊!”我感慨道。
“……吃你的吧。”大俱利伽罗一点害羞都没有,他早就被自家审神者调戏成习惯了,他当初是怎么会认为审神者是一个内向的小姑娘呢?
“伽罗~我想吃丸子~”我喝着玉米粥对大俱利伽罗卖萌。
大俱利伽罗看了看我,拒绝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只此一次。”伽罗叹了口气无奈的说。
“能顺带烤几个纸杯蛋糕么,想吃巧克力味的。”我见他同意,得寸进尺的提了几个愿望:“我还想喝红豆奶茶,多放点红豆。”
“……”
大俱利伽罗面无表情的盯了我一会儿,才又进入了厨房。
刚半个小时,他就把我想吃的都端了出来放在我面前,巧克力味的纸杯蛋糕和红豆奶茶是绝配,我抱着奶茶喝了一大口,从胃里泛滥的幸福感蔓延了全身。
我拿了一个纸杯蛋糕把纸杯撕掉,叫了一声大俱利伽罗的名字:“伽罗~”
“什么事。”黑皮的咖喱酱面上有一些不耐烦,但这种不耐烦却没有深入眼底。
趁他张嘴说话的机会我把纸杯蛋糕的一部分塞到他嘴里,他双眼微微睁大,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
大俱利伽罗为避免自己的劳动成果报废,只得先叼住那个摇摇欲坠的蛋糕,再用手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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