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就这样!
薛扬忽然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按照常理,他今天是一定被纠缠上一番的,可实际是这样轻易解脱,他倒有点无所适从了!
可心里,同时也微微佩服起这个女人来。
从她刚才的话,以及暗自沉思的情形看,他明白其实她早已看出来,他知情老板的所在,但她却不强行逼问。
如果这不是她对自己老公毫不在意的话,那便是,一个最识进退,善知人意的女人......
温苏没等薛扬从发呆中醒来,只看了他一眼,转身朝另一个方向-
她知道,薛扬既然对她隐瞒,那便是莫宸熏的意思,既然他不想她打扰,她又何必,做那个,去打乱他的人。
她相信,薛扬会照顾好那个人的!
看着人离开的背影,薛扬一颗心,拧成麻花!
可他还是那句话:老板娘你为何不早一些些!
这一点,她作为妻子,的确不如另一个情人!
...
喂,龚医师?
十多分钟后,一名戴着文人眼镜手提医药箱青年男子,出现在了广场附近,薛助理,是不是莫先生头风恶化了,你这么急叫我过来?
薛扬丢掉烟头,摇了摇脑袋,我今天就不过去了,这些东西,是莫先生需要的,你反正晚点也要做针灸,就给你带过去下吧!
你不过去,那莫先生要是有什么问题......
龚医师的话还没有说完,薛扬摆了下手,不是有邢小姐吗,龚医师你还不明白!
龚域愣了愣,像是终于开窍,是是是,那晚便早去早回!也不好留下,叨扰人家!
龚域开着薛扬的车离开后,薛扬则掉头往家里走。
一路上,他正好可以好好想一想,自己这罪,还能不能赎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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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生,后天就是一个疗程了,你感觉如何,疼痛有减轻一点吗?龚域做完例行项目,凉了凉手,一边询问道。
莫宸熏向邢芊语轻摆了下,示意她不用扶他躺下,而是自己取了枕头,垫在腰背上考虑考虑,这才开口答复,却也只是一个字,多一个都没有-
有-
哦,那就好。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再过来!
龚域觉得,得薛助理一个点醒之后,眼看着确实是那么回事,所以还是,识趣点的好,也顺便在这儿,预个示。
龚医师,我送你出门吧......
哦不用,邢小姐你照顾莫先生吧,我自己可以。对了莫先生.....龚域看了眼闭目休憩中的人,微迟疑几分,还是出言,叮嘱出声:这两天,你还是得,多休息,切勿太疲劳了。
这话听起来,有些意味,但所幸,龚域还知道补下一句,倒也只是纯粹医嘱,注意我给你的饮食配方,只有全面配合,头风才会有所减缓。那我先走了......
你也回去吧!莫宸熏虽然没有抬起眼,但邢芊语却是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
我不。只要你没好全,我都不会回去,就算你赶我走!她毫不犹豫的坚持。
看了眼没有什么表态的面孔,邢芊语转为低柔的征询,莫大哥,你就让我照顾你,好吗,我保证不会吵到你,也不会......对你要求什么,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就当做你之前对我的好,我想为你做一点事情,好吗。
那么多天没去学校,没有问题吗?莫宸熏却是转为这样一句。
邢芊语微微舒了一口气,她知道他这样算是妥协,轻柔一笑:没关系的,课程内容我已经让我朋友给我做备份了,只要回去,花一点时间复习,就好了。
......
总算做好了他的思想工作,自己能够好好的留下来,她的心里才踏实满足。
至于什么课业,对她来说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了。
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高高在上的他,也不是万能,也有脆弱的时候,可幸运的是,她有机会在他身边照料。
可是曾经没有她在的时候,她真的无法想象,异国他乡,他一个人面对头风的折磨时,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正如邢芊语所了解到的,莫宸熏这个顽疾,是曾经在美国留学时期,已然患上的。
异国他乡,种种压力情绪、水土不适养......
可是却有最重要的一点原因,是邢芊语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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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姐,温小姐......
嗯?噢柳秘书,对不起我刚刚在想事情,没听见你叫我......温苏从电脑前抬起头,才知道柳秘书已经站在她办公室门口喊她许久了。
你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明白吗,可以问你们部门主管!柳秘书建议道。
没有,我只是,有点走神!你找我,什么事吗?
柳秘书笑了笑,可没见上班时间开小差过哦!
温苏微微低头。
的确,可那只是在,没有人来一次次向她提起那一个人之前,她的确过的安和,一心只在工作上,其他什么烦恼都没有!
柳秘书没再话常,是这样的,董事长叫你过去下。
额,有说是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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