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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繁!”许亦微突然转头看他:“你爸妈想让你跟林娅静在一起,其实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谁跟你说的?”廖繁目光闪过一丝慌乱。
    “我看出来的。”许亦微笑了笑,说:“看得出你爸妈很喜欢林娅静。”
    “长辈们想联姻,但我已经拒绝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月前。”廖繁说:“那时候我爸给我打电话聊这事,我当时拒绝了。”
    听完,许亦微沉默。
    原来如此。
    廖繁之前的那些小心翼翼也终于有了解释。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段感情注定会艰难,所以才一直鼓励自己不要退缩。
    可如果......
    如果许亦微能早点知道这个情况,或许.......
    少顷,许亦微闭了闭眼,心里一片烦乱。
    .
    另一边,回酒店的车上,陈夫人蹙眉问:“那个许小姐是怎么回事?”
    林娅静气压低沉,闷闷不乐。
    “姑母问你话呢,你以前不知道廖繁有女朋友?”
    “有又怎么样?他们只是谈谈而已,说不定很快就分手。”
    “你怎么知道?”
    “那女人比他大五岁,而且还是他姐的朋友,以前就是靠着他姐的关系跟廖繁搭上的。”
    “原来是这样吗?”陈夫人凝思。
    过了会,林娅静手机进来了个电话,她立即接起来:“喂,小舅。”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林娅静听后,唇角不自觉地翘起。等挂了电话后,她一改之前的颓然,心情变得很好。
    陈夫人问:“你小舅跟你说什么了这么高兴?”
    “没什么,”林娅静敷衍:“我央他买礼物呢。”
    “你呀,还跟个小孩似的。”陈夫人无奈。
    林娅静扭头对着窗,目光鄙夷且轻蔑。
    她之前让小舅帮忙查许亦微的身份,原本没抱什么希望,却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出身。
    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身份,拿什么跟她比?
    回到酒店,她难掩兴奋,当下就写了封匿名信交给前台,让人帮忙送去君同律师事务所。
    .
    这两天天气越来越冷,廖繁的爸妈回国后,廖繁也似乎变得忙碌起来,两人有时候匆匆见面就要分开。
    当然,许亦微也忙,而且忙得焦头烂额。
    快六点的时候,钟总那边打电话过来发了通脾气。
    “事情过去大半个月了,一点进展都没有。许亦微,你承诺我会好好解决,而你现在在做什么!”
    “钟总,这件事你听我解释,我这边......”
    “你跟我解释没用!我要的是结果,难不成你让我也去跟客户解释?”
    “我明白,请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争取这两天处理好。”
    “行,你许亦微能力我认可,最后信你一次。”
    挂了电话,许亦微仰头靠了会,然后继续打起精神给投资商打电话。
    “喂!蔡总你好,我是许亦微,关于电影投资......”
    “嘟嘟嘟......”
    “骆总您好!我是昇辉许亦微,上次跟您说的电影投资项目.....”
    “嘟嘟嘟......”
    “杨总您好!现在方便电话吗,就耽误您两分钟......”
    “别给我打了!咱们还是法院见吧!嘟嘟嘟......”
    许亦微失神地盯着手机看了会,缓缓闭上眼睛。
    小晴抱着资料站在门口正想敲门,见此,也沉默了良久。
    “微姐,”她劝道:“六点了,要不您先去吃饭吧。”
    许亦微笑了笑,摇头,不停翻手机通讯录,盘算着看找谁能帮忙。
    突然,她手机上来了陌生的电话,许亦微还以为是客户打来的。
    “你好!我是昇辉资讯许亦微。”
    “你好!我是廖繁的父亲......”
    作者有话说:
    别怕哈,这个篇甜文,请坚定相信!(认真脸.jpg)
    第55章
    廖繁的父亲约她在公司附近的一家茶馆见面, 这家茶馆许亦微也很熟,之前经常约客户在这里谈工作。
    可这次过去,她内心充满了忐忑。
    两人的谈话时间不长, 也就半个小时,但这半个小时许亦微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
    出了茶馆后, 她独自坐在花坛旁,吹着深冬的寒风,一点也不觉得冷, 反而令她清醒自在。
    跟廖繁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越来越沉醉于爱情的美好中, 有些现实的、残酷的事,她选择性忽视。她自欺欺人,甚至起了点侥幸的心理, 以为她跟廖繁的结果会不一样。
    但廖繁父亲的那番话却不得不令她正视现实。
    ——许小姐的家庭情况我已了解,说实话,我很敬佩和欣赏许小姐这种不屈不挠的品质。
    ——廖繁资质聪慧, 未来不可限量, 他有自己的梦想和使命。
    ——年轻人往往冲动,我理解廖繁此时的固执, 但爱情不是生活的唯一,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许小姐比他年长几岁, 思想成熟,我希望许小姐能慎重考虑。
    廖烨霖是个体面的人,说话余三分,给彼此都留了台阶。
    他的话温和却有力度, 像一把刀, 把许亦微一直以来刻意逃避的、不敢面对的东西, 干脆利落地撕开,摆在明处。
    风越来越大,寒气像海水一样往许亦微的脖颈里灌。她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大衣,冷得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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