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进得深,味道随之浓厚,此时沉初已经尝出不是许放的味道,但一个饥渴的人,有人把水放进嘴里,她还能嫌弃这只是普通的水,而不是果汁吗?
至少女孩是做不到的。
许衡看着红艳的小嘴“啧啧”嘬着鸡巴,就像那天他看到她吃许放的鸡巴一样,因为女孩的身份,让口交这件事情更显刺激。
许衡捧住她的头,开始了男人最原始的律动,鸡巴次次深入喉头,整整一夜,许衡一共在女孩嘴里射了叁次精,也是吃到了第叁次,沉初才安静下来。
等他离开房间时,天已经微微泛白了。
许衡不出所料一觉睡到中午,连方锦都震惊了。
男人从来不会晚起。
她准备好午餐,去叫男人起床,许衡出门时下意识瞟了一眼沉初房门。
到了餐厅,桌上只有他和方锦,他便问了一句。
“怎么没见初初?”
“还在睡呢,你说你们俩今天是不是约好的一起赖床。”方锦开玩笑道。℗ǒzℎaiωu.χyz(pozhaiwu.xyz)
许衡毕竟真做过这件事,垂下眸子道,“昨晚睡不太好,起迟了一些。”
许衡看着桌上的菜道,“我去叫一下初初过来吃吧,不然吃不完也是浪费。”
他说这话时表情坦然,说得很是自然,就好像真的为了避免浪费菜一样,让原本还想歪的方锦为自己龌龊的思想感到小小歉意。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丈夫真的和沉初发生了越界的行为。
许衡上去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叫她吃午餐,而是想看看她怎么样了,毕竟昨晚做到最后,更像是她在帮自己发泄欲望。
方锦大肚子不太想走楼梯,站在楼梯底下听了一下,听到敲门声后就觉得没什么异常,便放心坐回去吃午餐。
只是没吃几口,就有反应想吐,她急忙出门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许衡敲门没有回应,便推门进去。
女孩一条腿露在被子外,腿又白又细,看着很是赏心悦目,许衡心一动,把门掩上走近床边。
他从小腿往上摸,摸到腿根时手已经伸进被子里,他便掀开被子,不看还不知道,一看才发现,阴阜红肿不已,上面还沾有星星点点的干涸的白色痕迹,看起来一副被狠狠糟蹋过的样子。
许衡一时间又是得意,又是心疼,得意那些杰作都是自己鸡巴磨出来的,又心疼自己磨狠了,把那漂亮的玩意磨得不像样。
他去卫生间里拿来一条毛巾,浸了水拧干轻轻在花穴上擦,把里面的脏污都擦净了,才叫醒女孩。
“初初,初初,醒醒。”
沉初眼睛闭着,撒娇抱上男人脖子,“你抱我起来……”
许衡心想她应该是把自己认成许放了,但却将错就错,顺着她的话把她抱起来。
沉初抱着他在他脖子上亲,湿软的唇把男人给亲硬了。
许衡很是诧异,昨晚整整射了叁次,他以为他近段时间都不会再有勃起的欲望,料不到女孩只是亲了亲,鸡巴就听话地硬了。
许衡在家惯常穿运动裤,鸡巴很轻易就往上顶出一个帐篷,正正顶在女孩花心,沉初总时不时往下沉,用花心去碰鸡巴。
许衡哑着声音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放哥呀……”沉初睁开眼的瞬间就愣住了,眼前的男人和许放有几分相似,却不是他。
女孩错愕的神色让许衡不是很高兴,他把她抛回床上,逼近她问,“你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男人包住她的阴穴,手指狠狠捏住阴蒂用力扭,“昨晚用这里蹭谁的鸡巴?”
另一只手拇指伸进她嘴里,“这里含着谁的鸡巴?吃了谁的精液?”
一声声质问,把沉初的记忆炸得一片片浮出脑海,在男人的逼问下,她哇的哭出声。
“放哥,放哥会不要我的……呜呜……”
“那我呢?你玩了我,就可以随意丢弃吗?”
沉初抽了抽鼻子,可是,你又不是攻略对象。
许衡不由自主地嫉妒起许放,贴着她的脸逼问道,“是他的鸡巴比较大,操你操得比较爽?”
沉初被他凶狠的眼神吓住,愣愣摇头。
“是他对你,比我对你要好?”
这个沉初没办法回答,她没怎么和许衡接触过。
许衡看她呆呆的,不免反思起是不是自己逼她太过了,于是缓了声音。
“阿放和你说,要是吃其他男人的鸡巴,他就不要你了?”
沉初颇有些委屈地点头,因为许放走之前也没给她喂精液,于是她为自己小声辩解,“我每天都要吃的,是放哥走之前没有喂我。”
许衡意动了一下,“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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