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许眠欢十六岁,她把自己的贞洁献给最恨的人。
她在他身上起伏着,硕大的肉棒一次次被汩汩冒水的花缝吞食着,宋溺言抿唇闷哼,许眠欢再也闲不出心思去观察他,在一下下的抽插里,滔天的快感涌来,她的所有理智几乎都要溺死在欲壑里。
她迷离着眼睛,旖旎的字眼不管不顾地自唇边勾出:“啊……宋溺言……嗯……好爽……更深一点……呜……”
巨龙被阴唇挤压着,性器相接处溅出淫荡的液体,她按照自己想要的速度动作着,这慢吞吞的速度对于宋溺言来说实在是痛苦,女孩淫靡的喘声更是一剂催情药,主动顶撞的冲动来势汹汹地朝他倾去,可独属于宋溺言的骄傲又不允许他这样做,他只能将自己所有的理智拢合去对抗这男人的劣根性。
他出言讽刺:“爽?小骚货,这么快就开始享受被男人操了?一根鸡巴能满足你的骚逼?找十几根来一起去插你,骚逼会不会更加满足?”
许眠欢正在攀爬情欲高峰,恶毒的字句刺入她耳畔,成功绞碎意乱情迷。她下意识停下甩臀的动作,惊愕地低眼去看他。
少年言笑晏晏,笑靥依旧很温柔:“你说好不好?”
许眠欢见他这样笑,脑海里蹦出一个“人面兽心”的形容来。好在没有被他刚刚那副温情情态给迷惑,他现在这样破罐子破摔,大概是处男之身被她一屁股破了,于是干脆把威胁摆到明处来。
说不怕,许眠欢自己都不会相信。宋溺言足够心狠,找人轮奸她这种事,他做得出来。许眠欢定定心神,在心底告诫自己一定要把痕迹处理干净。她挪了挪臀部,让少年的肉棒撞到更多的部位,与此同时,她呻吟着回答他:
“唔……不要,小骚逼只想被宋溺言的鸡巴操……”
许眠欢说不下去,过于大胆的字眼让她深觉羞耻,她本来就不是外向的性格,她这样叫床的本意是羞辱他,结果自己率先败下了阵。
淫靡的“噗叽”水声捣满整个房间,许眠欢抓出手机,在一顶顶的颠簸里,她颤抖着手机解开锁,戳开相机开始录像。
相连的性器、赤裸交缠的身躯和宋溺言白皙的五官定格在镜头里。
许眠欢满意地按下暂停键后,将手机抛到一旁,专注于跟他做爱。她决定敛去那些淫荡的字眼,只一声声娇着喘息,女孩闷着的叫床声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脏,少年越来越重的喘息匿在女孩拔高的呻吟里,这时宋溺言的龟头碾过许眠欢的G点,许眠欢浑身一颤,下体猛地涌出潮水般的淫液,隔着薄薄一层避孕套裹紧他的灼热。
“嗯……”少年动情地喘息一声,清越的嗓音沾满情欲,勾得许眠欢险些再次高潮,她的私处诚实地涌出一股清液,她赧然地咬咬唇,心底不肯承认自己很喜欢他叫床的声音。
就在这时,少年再次闷哼一声,许眠欢下意识垂睑去瞅他,才刚刚望见他微微涨红的白皙面颊,相接的私处就抢占去她所有的心神。
被她的蜜液当头一浇后,宋溺言这个刚刚破处的雏似乎终于忍不下去,肉棒上的马口张开,喷出浓腻的浊白,隔着避孕套打在许眠欢的穴里,刺激得她的穴缝再次榨出淫水。许眠欢合理猜测宋溺言势必不爱撸,他射了很久,量也出奇的大,不过她也没有经验,这个判断也仅仅是猜测而已。
等他终于射完,许眠欢撑着他的手臂,抬高臂部,将肉棒从自己的小穴抽离时,花缝凉飕飕的,像是舍不得巨龙的离开一般,许眠欢从他的身上爬下来,在床头摸找纸巾时,目光无意中落到床单上的那斑血迹间,床单并不干净,可不知道为什么,那斑血迹特别刺眼。
她悲哀地扯扯唇角,视线又游到宋溺言漂亮的五官上定了一阵,片刻垂下眼,她并不打算来第二次,指尖抽出纸巾,先将避孕套从他肉棒上扯下来,紧接着摊开纸巾擦拭湿润的床单。
等做完这一切,她掏出迷药浑进矿泉水里,掐着宋溺言的下巴逼他喝下去,这一种药发作的时间很快,几乎在他咽下水后,昏沉就登门造访。许眠欢等了一阵,确保宋溺言彻底昏过去以后,她扯下他的眼罩,解开他腕间的绳索。
许眠欢最后在房间里检查一通后,她站在床尾,将自己的面庞再次藏入严实的伪装里。走出旅馆时,漆黑的天色已经被醺到最浓,为了避开监控,许眠欢特意挑在这条人迹罕至的小巷动手,她沉默地踩着自己铺开的影子,一点点挪向巷口的方向。
她没有料到,自己会再次遇见那位白发苍苍的可怜老人。
在她跟踪宋溺言时,许眠欢就注意到这位在巷口乞讨的老人,那时她刚刚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还没来得及扔进老人面前那个破破烂烂的碗,宋溺言就已经起势晕倒,她只能抛下自己的这点善心,冲过去接住他。
春天的风最是料峭,老人身上仅仅裹着薄薄一层麻布,冒出的线头在颤栗的风里无声痛哭,许眠欢躬下身,将纸币放入破碗里时,老人挣扎着抬起眼,被风吹僵的脸上皱起一个麻木的笑容:
“闺女,谢谢你。”
许眠欢笑着摇摇头,她稍稍踌躇,掏出一个口罩递给老人。
“奶奶,您先戴着这个避避风吧。”
老人连连道谢,抖出满是老茧的手掌,接过那个崭新的口罩,许眠欢宽大墨镜下的眼睛弯起,将外套的拉链推到下巴处,瘦小的身形一点点溶入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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