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程夜咬着下唇笑笑,这人,故意的。程夜嫣然一笑,在祝酒眯起眼还没从她这勾人的笑容里回过神来的时候。程夜的声音已经远在她视线的下方,“这样够吗?”程夜的声音带着柔软。
“程夜”祝酒的声音在和室里响起。
祝酒觉得程夜仿佛在报复她故意说她生疏了,祝酒觉得程夜就是故意的,不然她以前哪试过这样,一改平日变得不留余地。
程夜这时问:“够苏扶吗?”
“呜你故意的你来试试。”祝酒抱住程夜长发,呜呜地被欺负得哭了起来。
“小酒桑可还满意。”程夜用气音轻轻在祝酒耳边轻声说。
祝酒咬牙:“程夜,你是个坏女人!”
满脑子都是要教训这个故意欺负人的坏女人。不过,祝酒发现程夜今天很不淡定,表现得一点都不像她刚才欺负她时表现的那么不紧不慢。只稍作努力,程夜就轻轻唤着她的名字,眼看就更不淡定了。
祝酒停下时,程夜眼神略带迷糊,轻轻地唤她:“小酒桑?”
祝酒故技重施,又在程夜快要把自己交代的时候停下。程夜被逼得做了一个以前从未做过的举动,她无声地催促祝酒。要知道这程妖姬平时最能忍了。
祝酒说:“你说,你是不是只想要我?”
程夜小声抗议:“你好过分……”
“我还有更过分的。”祝酒的继续若即若离,不让她真正地圆满,却也不让她忘记了需要,“说你是不是只想要我。”
程夜快要被逼疯了,声调早已没有了平日的礼貌平静:“是,是!”
“说,你只要我,只要我一个人!”祝酒加快了,坚持要逼迫程夜出来,无论是她想听的话,还是她想看到的程夜那时的表情。
“只要你……只要你一个人,嗯——”程夜的声音定住了,像一只拉满的弓,除了祝酒,意识变得一片空白。
这次,祝酒终于满意地善罢甘休了。
然而这晚不同的是,当程夜稍稍恢复体力,挡起自己礼貌地要告辞,想把房间留给祝酒好好休息的时候。祝酒就一言不发地再次折腾她。接下来当程夜再次提议让祝酒安心休息的时候,就再被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声音。
一次一次,直到两人都忘记了在意在哪里休息的事情,伴随着那皎洁的满月高悬在和室的窗外,终于,在对方的温暖里安静地陷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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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对伴随着床边月光入眠的,是时青绵和尉曼初。时青绵回到公寓以后坚持要和学姐一起赏月。结果各种零食、水果、月饼摆上桌以后,自制力一流的小姐姐要管理身材,只端起了茶杯品了一杯茶。
剩下的好吃的,全部装进了时青绵的肚子。以至于尉曼初好奇地摸摸她圆溜溜又白又软的肚子,小声叹:“你这人瘦瘦的,肚子里是黑洞吗?”
结果黑洞小兔叽睡觉前才发现自己吃多了,撑撑的,过于饱暖,银欲都不思了。时青绵哼唧唧把艾米丽的招数给学来了,钻到尉曼初怀里,“好饱,嘤嘤,睡不着了!要摸肚子。”
尉曼初忍不住笑着搂住她:“你是小猪吗?不停吃的是你,吃饱了还撒娇。”
“我不管。要摸肚子。”时青绵耍赖。
直嗲得尉曼初投降答应,多耍赖的要求都由着她了。两人就这样依偎着,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时青绵被摸得乖乖地一动不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对尉曼初说:“好喜欢。我以后每一年,都要这样和你在一起看月光。”
第二天尉曼初醒得挺早的,因为妈妈一大早就打电话来了。尉曼初和妈妈简短地说了几句,乖巧地答应了什么,然后就挂了电话。挂上电话往身边一看,这才发现时青绵不在床上了,甚至不在房里。
小女生昨晚早早睡了,大概是早早睡饱了起床玩儿去了。尉曼初躺回去闭上眼,懒懒的不愿动弹。然而就在尉曼初继续昏昏欲睡的时候,门悄悄开了,接着跑进来一只风风火火的小火箭,“咻”地蹦上来,逮住尉曼初就mua,mua地亲。
靠过来的尽是牙膏的薄荷味。尉曼初笑着挡开她:“你干什么,一大早像饿狼似的啃人,你还没吃饱吗?”
不知是谁嚷了半夜,说她吃撑了要摸肚子。
时青绵嘿嘿笑:“就是没吃饱,经过一晚上消食我又可以了!我现在要开始饱暖思银欲。”
尉曼初被她啃得连连尖叫,笑着用被子蒙头:“你消食了哪里是饱暖?”
时青绵此刻正荡漾无比地跪坐在尉曼初腰上,一手脱下T-shirt,想牛仔似的“哟吼”在头上甩几圈,甩到墙角去。
“那我白日宣银!”时青绵再荡漾无比地扒拉掉裙子。然后钻到尉曼初面前张嘴就要啊呜。
结果尉曼初双手提住她耳朵,浅浅笑,“可惜不行。我马上就要出去,现在必须起床了。”
“现在天塌了,都得先把事干完。”她都湿透了,你跟我说要起床?
尉曼初闲闲地说:“大概半小时以后,我妈就到楼下,如果我不下楼,她等十分钟就会上来。”
“哗”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时青绵欲哭无泪地抬起头来,谢谢,现在性冷淡了。
“为什么……”
“呵~”尉曼初银铃般的笑声随着拉开窗帘的灿烂阳光充满了整间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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