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爷爷是老谋深算,尉曼初就有点无奈了,因为她有点担心,这会让时青绵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因为毕竟这件事是需要悦桂椿地产牺牲利润并且平添许多人力成本和时间成本的事情。
尉曼初一为难,面对时青绵,也忍不住露出撒娇的表情来。
哦哦,小姐姐撒娇了。时青绵被撒娇撒得十分受落,至于尉曼初担心的事情,时青绵只是笑:“学姐这有什么可烦的。你去谈,那岂不是太好了。这样你就要去我家了!”
时青绵眼睛一亮,“天啊,好开心,学姐要去我家了!这还有什么可谈的,我爸妈见了你一定喜欢得不得了,你要什么都答应了,区区老宅子算什么。”
“胡说什么。信口开河越来越夸张了。”尉曼初娇嗔地睨她一眼,被时青绵说得脸都红了。什么去她家,要谈事情也是去公司里谈,说得好像她特地过去是为了去你这小兔子的家似的。
“不不不,绝不夸张。我要好好合计合计了。啊,我还要买些东西,我马上安排。”时青绵一说完风风火火的就要掏手机。为了学姐去她家做准备,她要准备好多东西呢,学姐惯用的用品,学姐专门的衣食住行等等,都要精心安排。
时青绵像是个第一次媳妇回老家的人似的,兴奋紧张地盘算起来。
把尉曼初看得一阵无语,这小兔子的脑回路真是,三言两语,歪楼歪得太厉害了。“你还没说过,我们的事吧?”尉曼初缓缓的语调问。
时青绵乖乖地笑:“是还没说过,不过他们一定会很喜欢学姐的。如果学姐去了,正好趁此机会呀,我要像所有人炫耀,我爱的人是个这么优秀,这么美的人。”
“小女孩。”风风火火的。什么事都想得那么简单,那么有干劲。尉曼初似嗔又似喜地笑着。或许,也就是因为时青绵是这样一个单单纯纯,风风火火的小女孩,她才能这样义无反顾地喜欢一个女人,勇敢不地追逐她即使被拒绝也从不放弃,才能这样单纯地爱一个人,把她的所有心都掏出来给她。
“我不是小女孩。”时青绵悄悄地在桌子下握住尉曼初的手,笑着,却很认真:“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要什么。就算是夹在中间的时候,我也会优先支持学姐的意见,无论如何我都是站在学姐一边的人。我要让你放心的依靠我,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信任我,学姐你说好不好?”
尉曼初的唇角勾出一个柔和的弧度,轻柔地说:“好。”
在人来人往的图书馆下面,在众人好奇的视线和频频回顾的注视里,时青绵和尉曼初相视而笑,虽然这时不能毫无顾忌地接吻拥抱,可是在对方明亮的眼眸中看见了自己的身影,这就是,最甜蜜最撩人心弦的事情了。
*******************
祝酒最近有点郁闷。中秋节在程夜的和室里过的,本来抱着迷死人的妖姬一起睡了一觉,祝酒还觉得:挺好,从此以后生活就要回到以前的“正轨”,欢欢乐乐的、没羞没臊的,下了班喝着小酒抱着大美人,还可以和妖姬互相折腾到尽兴而眠,多幸福。
特别是她确认了自己爱上程夜,觉得心情又不一样了。原本迷恋着程夜的身体,现在更多地迷恋起程夜这个人来。程夜的一举一动,每一句话,每一个想法,让祝酒有了强烈的探索的渴望。
可是没过多久,祝酒就发现不对劲起来。因为程夜还和原来一样啊,也就是说程夜还和原来一样和祝福吃饭、下棋、喝茶、赏花,搞得他俩和普通情侣正在普通搞恋爱似的。
祝酒差点吨吨吨,把山西老陈醋厂的醋喝干,连醋坛子都给人家嚼碎了吃下去。
对的。中秋那天,在程夜看来,她们又约了。问题是,祝酒还以为是互诉衷肠呢,然后就快快乐乐没羞没臊地在一起,但是程夜却若即若离。程夜也不说要,也不说不要,就像她们最初认识的那样,程夜说,玩得开心就好。
总之就是不表态呗。岛国人,都是这样玩的吗?难怪岛国的大文豪们写的书里面,都是这种情节。
祝酒郁闷得要死,她想要,程夜就给,身体给得大大方方,两人玩得高高兴兴。下床裤子一穿,人家该恋爱恋爱该约会约会,该干嘛干嘛,和祝福的感情看起来还越来越好了。
好像程夜越来越享受这种和小姑子勾搭的快乐。祝酒则在这种又痛苦,又背德的勾搭里越陷越深。啊啊啊,程夜真是妖姬啊!
祝酒现在就盯着程夜那个妖姬看,再转过头盯着自己大哥祝福看。祝福怎么越看越欠扁,亏得以前她还私心觉得自己大哥比男明星还帅。祝酒伸手截断程夜为祝福递过来的茶杯,自己灌了一口:“哥,你还不回去!”
“啊这,我刚坐下没多久呢。”祝福说。“我同事家里种的猕猴桃,个大味美又不酸,我送一箱过来给阿夜尝尝。”
咦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说你想干嘛!祝酒龇牙:“程夜不吃有毛的,她桃毛过敏!”
“啊?是这样吗?”祝福惊讶。
其实祝酒胡诌的。只不过,她和程夜在一起的时候,她喜欢吃桃子,程夜经常准备给她吃,但是程夜本人是从来不吃的。有一次祝酒问她,为什么她讨厌桃子却经常准备,程夜笑着说:“因为小酒桑喜欢吃,所以想讨小酒桑的欢心。只是抱歉的是因为一些小毛病,我不能亲自切为小酒桑切桃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