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深一连几个问题抛给被他亲得迷糊的明忱。好不容易褪下一点的红晕更甚,连脖颈上都透着嫩嫩的粉。
何深知道明忱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所以帮他回答:“怎么喜欢的都无所谓,好激动,有只猫喜欢了我这么久!有种被惦记很久的感觉,我说嘛,接近你的那几次为什么你显得这么烦躁,明明我才刚开始,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你就开始烦我,你这不就是,做贼心虚吗?明忱,你太不诚实了!”
“你给我闭嘴。”
何深忽然想什么,露出几颗白白的牙齿,眼睛笑得弯弯。
竟然有些感谢欧阳钦的打赌,如果不是这个赌约,他和明忱大概不会再有交集了。以明忱这样的性子,在一开始就推开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再和自己有什么交集!
好狠心。
欧阳钦的赌约是为了路易斯吧……他爱路易斯。又因为路易斯喜欢明忱,才会用这样玩笑,又过分的方式。
虽然做法不对,何深还是想谢谢欧阳钦,用自己的病态的爱成全了何深跟明忱的爱!
何深非但没闭嘴,又重新吻了上去,把明忱整个往后压,左手搂着他的腰,因为没有穿上衣的缘故,滑嫩的手感让何深兴奋地揉了揉。
右手则小心地捏着受伤尾巴顶端割口,生怕搓在沙发上让伤口更严重。
明忱不习惯何深这种情况下,突如其来的热情。
尾巴和耳朵长出来后,明忱身体就敏感得厉害,何深稍微碰一下,他都会忍不住地颤。
这种感觉非常陌生,就像吃了催·情的药,他虽然没说,但整个人都很躁动,是那种想要什么,却抓不住什么的难耐。
或者说,他现在非常地想要何深。
这种想要,几乎将他逼得透不过气。明忱在拒绝,又本能的迎合何深,甚至觉得合身没脱掉的衣服是累赘,是妨碍他们亲密接触的障碍物。
嘴上的拒绝,手则轻轻地把的衣服往上撩,两人的小腹相互触碰,明忱一时没忍住,轻轻哼了一声。
这代表愉悦。
他也许发情了。
明忱不太愿意以这样的形态和何深上床,这让他觉得怪异,也害怕何深会嫌弃。
他抬起手推推何深,再吻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明忱故意一脸痛色,“疼。”
何深被他吓着了,几乎是瞬间就离开了。
他看了眼尾巴,确实有一点往外渗血,何深自责道歉,低头药找消炎药,细心涂着边问:“忱哥,为什么要用刀,你这样不亚于砍手砍脚,太危险了,下次不能这样,既然是忽然出现的,一定又会再回去,以后别再这么极端,万砍下来威胁到生命,那可怎么办!我们都已经睡过了,不为自己想,也先考虑考虑我,我可不想当寡夫。”何深说得幽幽怨怨的,并且一本正经。
明忱再也忍不住笑出声,身心莫名地放松,掐着小媳妇做派的何深软软的脸,“怎么张口闭口就是这些,我没说要娶你,也没说嫁给你,自作多情什么,像你这样的麻烦精,我才不要。”
明忱没别的意思,他就只是见不得何深好,也想用言语反击他。
小媳妇何深似乎当了真,垂着眸成了只委屈的小狗,“忱哥,你认真的吗?你觉得我是麻烦精,你不想要我,你也没想要娶我,也没想嫁给我…所以,你只是单纯的耽误我的青春,对吗?我何深能有几年青春啊…如果你硬要这样,即便犯法。本少爷也要强制爱了!”
明忱看了一眼自己的尾巴,已经包扎好了,同时全身热感蔓延,他本能贴着何深,好奇地问:“强制什么爱,难道你还想把我关起来,就凭你那点胆子?”
何深也凑近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他刚才翻箱倒柜的时候确实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其实就是他上次来明宅偷偷放着的,想着哪天能跟他的忱哥玩点不一样的。
他当着明忱的面,从电视旁边柜子顶层拉柜取出绳子跟手铐,在他眼前晃了晃,笑得更得意了。
“忱哥,想不想体验一把弟弟的强制爱?”
作者有话说:
虽然我知道,但还是多余问一句,你们想看什么??
第40章 不成器的东西。
明忱显然并不想体验,他披着毛毯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上楼。留给何深的,只是那条毛茸摇晃的白尾巴。
末端三分之二的位置剃了一层毛,裹着颜色稍暗黄的纱布,竟然有几分俏皮…
不行,他忱哥太可爱了,机不可失!
厚脸皮的何深把一楼的灯都关了,抓了个布袋子,右手拿手铐追上去。
追到卧室,明忱已经钻进被子里了。
他不急,非常有情趣地把卧室的灯也关了,只开埋在卧室顶端,暗红色的LED灯。因为没给明忱穿上衣,扑上去的时候,何深直接省了脱衣服这个步骤。
明忱难受扭着腰,隔着裤子这层布料,不太得劲儿。
他别开脸拒绝得很明显,何深不依不饶俯下身,贴在他耳边,“来吧,忱哥,我们就做一次,好不好…”
何深显得很兴奋,完全不像只要一次的主。
明忱这样子在床上无端添了几分情趣,他的耳朵和尾巴,别说摸,光是看着就受不了了。
“我不要,何深,快下去。”明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他这样说着,上半身却在迎合何深的抚摸。
--